“走吧,這裡已經沒有危險了,剩下的事情會有人處理的!”
師姐說完,看了我們一眼。
“走吧,老公,我們回別墅吧!”
趙媚兒拉着我,走出去。
當天晚上,我在別墅洗完澡,感覺特別的累,不知道是身體的還是心理的原因,就是感到特別的累。
我躺在牀上,想着不知一次的那個熟悉的女人的話,咄咄逼人的語氣,我就感覺特別的鬱悶,更多是傷心。
我不知道,但是,我很想知道,我在這些一系列的死亡案件中扮演了一個什麼樣子的角色,好像我是被擺放在明處的一個籌碼。
還是一個什麼都看不見的傻子,別人在做什麼,我一點的都看不清楚,而我做什麼別人好像一目瞭然。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感覺疲倦襲來,漸漸的睡着了。
“老公,快醒醒,快醒醒啊。”
我朦朦朧朧的看見趙媚兒站在我的面前,穿着睡衣,很是嫵媚的樣子。
這一下子讓我想起了在大學時候的她,那時我們正在熱戀當中,並且已經在爲我們的未來做着謀劃。
趙媚兒說着還坐在我的牀邊,一陣的體香鑽入我的鼻腔,我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有些侷促,裹了裹身上的被子,坐了起來。
這時,她又向前坐了坐,離得我更緊了,我都能感覺她激烈的心跳,我又想起以前的情景,肯定是趙媚兒寂寞了。
我剛想開口說話,趙媚兒突然的抱住我,那種死死的抱住,我就是感覺是一個火熱的肉球在跳動。
我胡亂的把趙媚兒推出懷裡,我知道這不是在白天,我還知道這下下去能發生什麼。
可是,她又一次的撲到我的懷裡,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這時,門突然的開了。
“嘎吱吱....!”
進來的正是師姐,怒氣衝衝的,滿臉的陰雲,手裡居然提着一把刀,那刀上居然還在滴着血,我在看師姐自己的脖子上,也開始在流血。
“你們這一對賤人,揹着我搞姦情,你們去死吧。”
師姐說完,舉刀就朝我們砍了過來,我來不及在牀上起來,我本來是想給師姐解釋的。
可是,趙媚兒在我的懷裡,我就是說破了嘴皮也解釋不清,貌似我就不該給她解釋的,趙媚兒纔是我的女朋友啊,師姐就是師姐啊。
我急忙的把趙媚兒甩一邊,抓住師姐砍過來的刀,那刀看在我的手上居然不流血,我看着師姐又是一腳踢在我的腹部,我疼痛難忍,趴在牀上,鬆開了抓刀的手。
這時,我卻感到背後有一把冰涼的利器刺進我的身體裡,就感覺是刺進了我的心臟處,然後這把利器又迅速的被拔出。
“噗....!”
一坨鮮血噴向了天花板,我頓感一陣疼痛,迅速的起來。
當我看見她們兩個女人的時候,師姐居然在我的眼前嗖的一下消失了,消失的無影無蹤,連個影子都沒有看到。
這時,我來不及想師姐怎麼會消失了,而趙媚兒的身體在逐漸的變化,別的越來越不讓我明白。
又變得越來越讓我清晰,就幾秒的功夫,趙媚兒已經徹底的裂變,居然變成了那個“刺人”,不知道爲什麼,她的手中居然提着師姐的那把刀。
不由分說的向我砍過來,渾身冒着惡臭,我躲閃不及,她一下子就壓在我的身上。
我頓感她身上的“刺”完全的扎進我的身體裡,還感覺那刺在迅速的朝我的肉裡鑽,瞬間的就刺透我的身體。
又感覺那刺很是柔軟,居然把我包裹起來,就是一眨眼的時間,我和趙媚兒已經像一個蠶繭,被過的嚴嚴實實的,我們變成裡面的肉蟲子了。
我還沒有來得及想辦法怎麼樣破繭呢,我就看見這個刺人臉上的藻類完全的脫落了。
看到的是一雙血紅的眼睛,煞白的臉,還有一張大的出奇的嘴,裡面居然是個黑洞,還不斷的往外冒着惡臭。
瞬間的,那張嘴向我的脖子咬來,我想擺脫,可是我的雙手被死死的纏住,無論在怎麼用力也施展不開。
我就是感到渾身的疼痛,脖子那裡少了一大塊地肉,這個是真的。
因爲我看見那塊肉就掛在大嘴的牙齒上,居然不是紅色的而是白生生的白色,吞在她嘴裡的黑洞中就像孤海一舟,還在搖曳。
而她,卻在哈哈大笑,我與她不過一尺的距離。
“媚兒....你這是怎麼了啊,你怎麼變成鬼了啊”
我還在試圖叫醒已經變成鬼的趙媚兒,然而,我的話只是徒勞,她一點的都不知道,也好像聽不進去,只是一味的哈哈大笑。
突然的,她居然伸出兩隻手,死死的掐住我的脖子,那張大嘴朝我的臉咬過來,手掐着我的脖子。
我突然的感覺呼吸困難,還感覺她那長長的指甲深深的刺進我的肉裡,我居然能感覺她刺進我脖子裡的手指都能對接。
還感覺她咬在我臉上的牙齒已經把我的顴骨咀嚼碎了,而我卻說不話了,好像變成了啞巴,這時,我聽見一聲響動。
“砰....!噗....!”
我的頭居然被趙媚兒給拔下來了,託在她的手裡慘不忍睹。
而她依然的在哈哈大笑,然而,這張臉,已經不是趙媚兒的臉了,卻是那張以前多次出現的女人臉。
她把我的頭託在手裡,瞬間的朝自己的嘴裡塞去,像極了在啃一個去皮的西瓜,血紅的一個肉球,眼中露出興奮的眼神,還一邊啃一邊的在回味。
“你到底是誰?爲何三番五次的害我,我到底怎麼得罪你了,你來只哪裡?”
“哈哈,劉陽陽,這是欠下的風流債,你已經換了好幾世了,還要再還,一直到我不讓你還爲止,你每次轉世爲人都要還。”
“你到底是誰?你這個可惡的不要臉的女人,你給我說清楚。”
“老公....!你怎麼了啊?”
我猛的睜開眼睛,喘着粗氣,滿頭的大汗,一下子把眼前的這個女人按倒在牀上,朝着她的臉就要扇去。
“老公,我是媚兒,你要幹什麼啊?”
我突然見的在夢中醒過來,下子蹲坐在牀下,依然的喘着粗氣,渾身都是汗,把衣服都溼透了。
想着剛纔的夢境,真是太不可意思,我不是經常的做夢,但是這樣的夢境太讓我記憶猶新了,尤其是夢中那個熟悉的女人臉,還有她說的每一句話。
“老公,你是不是做夢了,聽見你急促的喘息聲音了,好大,你的臉太恐怖了,眼瞪得特別的瘮人。”
我看見趙媚兒胡亂的整理了下睡衣,還有些驚恐的樣子,估計是被我的樣子嚇得。
“對不起,媚兒,剛纔的確是我做了一個噩夢。”
我給趙媚兒道歉,她看着我基本差不多已經恢復了,才從牀上下來,到客廳給我端水去了。
“啊....老公....!”
我聽見趙媚兒這樣的詭異尖叫,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我來不及顧身體的痠痛,用盡力氣起來,啷啷嗆嗆的跑到客廳。
在客廳的茶几上居然放着我的一顆人頭,血肉模糊,和我在夢境中夢到居然驚人的相似。
茶几上已經是殷紅的一片鮮血,而鄭潔卻倒在沙發旁邊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瞪着大大的眼睛,就是呆呆的望着窗外。
我突然的看見窗外有一具男屍,居然倒掛在外面,這具男屍不是誰,就是那個刺人,那個被過慢藻類植物的刺人。
這時,他臉部的藻類,突然的脫落,更讓我驚奇的是,她居然變成了師姐的臉,還在詭異的笑。
我超期茶几上的一個茶杯,就朝那句男屍砸去,我知道他絕對不是師姐。
“哐啷....!”
玻璃杯砸壞了,那個男屍也消失了,外面的風呼呼的鑽進來,一下子凌亂了客廳裡的一切,我上前趕緊的把趙媚兒扶到沙發上。
看上去趙媚兒是嚇得不輕,我立馬掐她的人中,不管是處於科學還是處於什麼迷信,只要是能把她恢復過來就行。
因爲這時的鄭潔還在瞪着大大的眼睛,正處於迷糊的狀態,像極了我第一次撥開的那個男屍的眼神。
“哇哇!”
趙媚兒突然的一口氣上來,大哭着鑽進我的懷裡,我知道這是沒有什麼事情了。
要不然不會這樣的,我也一下子渾身的痠軟,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倒在沙發上,又開始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
不一會,趙媚兒不哭了,她還趴在我的身上呢,感覺不好意思,胡亂的爬起來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客廳裡就剩下我自己還有呼呼進來的風,我都不知道該不該起來回到臥室去。
想着夢中的情景,在想想剛纔看見的男屍,我都不知道現在是在夢裡,還是剛剛在夢裡,這夢裡夢外全是恐怖的鏡頭,我該怎麼辦?
我人生中第一次感到了絕望,以前從來沒有過,就是在前幾次離奇詭異的鬼禿子那兒,也沒有,真的鬼魂我不怕。
就是怕這樣看不見摸不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