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女,這個詞,無論在中國的那兒,都會讓人或敬畏、或垂涎、或羨慕不已,或者被認爲是什麼類型的女王,或者是女明星。
然而在印度,從古到今都是一個貶義詞,說白了就是隸。
她們是獻給寺院裡的,身體和生命都屬於收容她的寺院,有人要問,這個和“血魂”有什麼關係。
我告訴你們這個關係可大了,衆所周知的佛教在公元前後傳入我國,那個時候大概是西漢末年。
有一些聖女也隨着傳教而來,在長時間的大漢朝生活,可是,她們還是接受不了大漢朝的生活方式。
在寂寞中死去,還有一點很重要,那就是印度人皮膚比較黑,並不是像非洲的黑人一樣,屬於古歐洲的一支人種。
由於當時這些聖女很羨慕,大漢朝的開放與繁榮,一心想着也像大漢朝的女子一樣,穿着那種長冠露脖大衣襟的衣服。
更讓她們羨慕的是,大漢朝女人的皮膚,尤其是臉皮。
屬於那種白裡透紅,如同羊脂膏吹彈可破的存在,她們死後這種執念就留在魂魄裡。
算了,不說了,再說啊這些女鬼魂就能要了我們的命。
南方的天氣,說下雨就下雨,我都不知道這一聲驚雷,是不是爲了我們而來,會不會把我們給劈死。
劉想說我有血光之災,看來真的應驗了,我都不知道爲什麼,在金手指說完話的時候,這些血樹。
突然的消失,算是我們被解圍了嗎?
我還沒有來得及高興呢,遠處卻飄忽過來一個碩大的女屍,是的,我敢肯定是碩大的女屍,足足有三層樓那麼高。
“九魂聚!”
這是金手指說的,我都沒有時間問他,這是怎麼會呢,我記得好像發丘秘術裡也有記載。
但是,當時我只是看了一眼,沒有仔細看,這些有點懵比的感覺。
“快跑,分頭跑!”
金手指說完,身形像閃電一樣消失的沒影子了。
我們已經來不及了,風聲雨聲,還有天空中的怒吼聲,壓的路燈都喘不氣來,明顯更加的昏暗。
這時,天空中突然有了閃電,還有一偏偏的黑雲在施虐着壓下來,頓時,我感到這一次來的真是血雨腥風。
此時,風雨刺激着我們的臉,打在我們臉上麻麻的疼,閃電過後,一切又是黑暗。
但是,不是那種對面看不見人的樣子,因爲雨下的很大,所以天空中暗暗的明亮,像極了一瓶渾濁的水。
剛纔在那個閃電縫隙裡,我看到在我們眼前有女屍的血紅眼睛影子,我知道她想堵住去傍邊樹林子去的路。
我只好猛拉着劉想這熊孩子返回去,隨便找個地方躲起來,這他媽金手指指望不上了,只能看我們倆個的造化了。
就在女屍沒有來到的時候,我和劉想已經躲進路邊的樹林子裡去了。
而此時,我和劉想的體力好像已經不支,在呼呼的喘着粗氣,意識已經開始模糊。
風雨還在肆虐,尤其是身上的衣服都沒浸透,感覺身上很重,我胡亂的扶着劉想,還不時的回頭看看風雨中那個血紅的眼睛。
擡頭看看聳立在風雨中的那巨大女屍,如果這個時候被她發現,我們就會真的死去,沒有一點的懸念,我們都已經精疲力盡了。
我抓扶着劉想一下子趴在被風雨吹殘的花草叢中,突然的,天空中又是一個閃電接着一個響雷。
我的心差一點的跳停了,如果在閃電之中我們被發現,就玩完了,幸虧是倒下去時候打的閃電。
可是,我卻感到我趴在了一個肉糊糊的東西上面,好像是人的背面一樣。
我胡亂的把這個人掀起來,我都感到十分的吃力,腳下的鞋裡全都是泥水,一用力,很滑,像是在冰上走一樣。
忽然的又是一個閃電,我這是已經把這個人翻過來,我發現這個人居然是一具死屍,我都不知道這死屍,是那兒來的。
我不敢大聲的喊出來,怕驚動了那個巨大女屍,雨點還是像瀑布似的沖刷着我們的身體。
我拉了拉身邊的劉想,發現他還在動,我想他應該還有些力氣,意識還應該,沒有完全的喪失。
突然的,在我們身後有一道亮光照過來,我確信不是閃電,我猛然的向後扭頭,卻看見一個房子裡有一盞燈忽明忽暗的。
此時,不知道爲什麼裡面的燈卻在閃爍,我當時就想到可能是因爲風雨太大,不知道那裡聯電了才忽閃忽閃的亮。
那亮光把風雨中的夜分開,我卻能看見那個巨大的女屍,依然的在尋找東西,應該是在找我們。
還不時的朝天空中唔唔的狂叫,忽明忽暗的燈光照在女屍身上,我清楚的看到那碩大的手臂在風雨中搖晃。
身邊的樹都被她連根拔起,狂怒着向四周砸去,還有很多的樹枝子和泥水甩在我們這裡,我們一點的也不敢動,恐怕我們一動就會被女屍發現。
這時,又是一個閃電,我趕緊的把頭縮回花叢中,我驚奇的發現,劉想眼睜睜的看着我,閃電的一剎那。
我發現他的臉色煞白,眼中居然有紅色的光在打圈,還有就是張着大嘴,好像要咬人似的,牙齒居然也冒着寒光。
雨水斗灌進他的嘴裡,我看了不僅的不寒而慄,他剛要說話,我就用手堵住他的嘴。
這時,閃電消失,那個電燈光,照過來,忽明忽暗的。
嘩啦啦!嘩啦啦!
這是女屍走過來,帶動水的聲音,差一點那泥水就鑽進我的嘴裡和鼻腔了,我擡了擡看見離着我們有三米的地方。
有一個被雨水衝過來的大傘,居然還打開着,我想把它拉過來,女屍可能就看不見我們。
想到這裡,我把劉想從身上推開,又聽見他也“啊”了一聲,看來他還有意識,也許是看見女屍走了過來不敢說話。
也許女屍太高大了,三層樓房那麼高大的怪物,可能看地下就是不會那麼的注意吧,這也許就是所謂的燈下黑吧。
反正我已經把那大傘拉了過來,罩在我們身上,就是露出我們兩個的人頭在大傘下面。
又是一個閃電襲來,接着又是一個雷,風雨刮的大傘搖搖晃晃的,我一隻手抓着大傘,一隻手抓着岸邊的花草根。
劉想就是死死的抱住我的身體,這時,那個小屋裡的燈光還在閃爍着。
我們已經看見那個女屍來到了大傘的前面,被她帶動的雨水嘩啦啦的響,打在大傘上的雨水噼裡啪啦的響,我們的心裡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
這時,我們感覺到身後的一大塊好像是廣告牌的布,一下子衝過來,連風帶水的,把大傘給打翻了。
瞬間的,我們被蓋在下面,大傘不知道去了哪裡,我知道這個廣告布是隨着水浪過來的。
現在打在我們身上,馬上就會隨着水浪頭退回去,如果不抓住它,在那個小屋燈光偶爾的照射下。
或者這個時候再來個雷電,我們兩個,可能就會暴露,那樣女屍就會看見我們,到時候我們想哭也哭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