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往無前的殺氣。
這種氣勢如長劍問天,揮動間便可斬天!
原本一直因爲自己被秦川打敗而心有不甘的田中平川,在感受到了這一股仿若凝實的殺氣之後,立刻呆若木雞!
“咕嚕~!”
田中平川情不自禁的嚥了下口水,喉結蠕動,雙眼之中充滿了恐懼的看着秦川,想要開口講話,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至於那一個體態豐腴,衣服只穿上了一半,至今仍是半裸着身子的女子,南田洋子,更是顧不得自身的形象,在她也感受到了這股殺氣之後,原本還想要半遮身體的想法,早就不知道拋卻到了哪兒。
“噠噠噠~!”
秦川腳步輕擡,緩緩的走向二人。
他每向前走一步,田中平川和南田洋子的臉色便蒼白一分,等他走到了他們二人的身邊,二人的臉色已經蒼白如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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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怎麼不說話了?難道害怕了嗎?”
秦川走到了他們的身邊,動作緩慢的蹲下身子,一雙眼睛來回地打量着二人,當然,他的眼光大多還是停留在南田洋子的身上。
秦川可不是古板的衛道士,眼前有大好的春光一覽無遺,如果不去欣賞一番,豈不是白白浪費了他那一雙漂亮的眼睛?
“你……你到底是誰?”
田中平川繼續狂嚥了幾次口水,強壓着心中的恐懼,顫抖着聲音問道。
秦川伸出手,掐了掐南田洋子的臉蛋,根本不回答田中平川的話,而是笑着對女子說道:“我不得不說,長相不錯,可惜了,不守婦道。”
“呵呵,不知道如果你們的事情被田中日野知道,會是一個什麼下場呢?”
秦川的聲音很輕,幾乎可以算得上溫柔,可是,就是這樣的話,卻讓南田洋子渾身劇烈顫抖了起來!
“求求……你,不要……不要告訴田中君,求求你!”
南田洋子說着並不流暢的華夏語言,一個勁兒的在給秦川磕頭。
“洋子,你……”
田中平川見到這種情況,連忙對着南田洋子說道,可是他只是剛剛開口,就被南田洋子打斷道:“平川,我們的事情不能被你爸爸知道,否則的話,我們兩個都要死啊!而且會死的很慘的!”
秦川聽到這話,心中不禁明瞭,原來竟然是亂.倫啊!
他站起身來,找到一個板凳,從口袋裡面抽出了兩支菸,扔給了田中平川一支,點上之後,又把打火機扔給他,田中平川也沒有拒絕,點上了香菸。
“把你的衣服穿上吧!”
秦川指了指南田洋子開口道。
田中平川和南田洋子一愣,因爲他們兩個一直以爲,秦川會在等會做那種事情。
“我可沒有你們這麼好的興致。”
秦川似乎看透了他們二人的想法,冷冷的看了他們一眼開口。
“稀稀拉拉!”
二人都將自己剩下的衣服穿上,然後站在秦川的旁邊。
他們此時全然都沒有想要逃跑的心思了,因爲只要秦川身上的殺氣一刻沒有撤掉,他們就不敢生出絲毫的不敬之心。
那股殺氣,沒有切身感受到的人,永遠都不會明白它究竟有多麼的可怕!
“您……到底想要知道什麼?”
此時的田中平川,語氣與之前想比不知道恭敬了多少,沒有辦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更何況,這個人的手中把持着足以讓他死亡的把柄!
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比他更瞭解自己的那個父親,他知道,如果自己和南田洋子的事情被他父親所知道的話,等待着他和南田洋子的,只有一條路,那就是……死亡。
其實,在他的心中,並不是特別在意自己的生死,可是他在意身邊的這個女人
——南田洋子。
南田洋子是他的後媽。
可是他們二人卻是曾經的同學。
南田洋子不同於田中平川,她雖然也是忍者,但是因爲出身貧寒,再加上自己的資質,只是一個普通的【醫忍】。
忍者,不僅僅只有戰鬥型的忍者,這一個行業,包含的很廣,和華夏武道差不多,有的人是以醫術入道,有的人是以儒道入道,還有的是以武術入道,也有的人以機關算數、推演算卦、兵法入道,總之林林總總,所含甚雜。
在華夏武道,一個典型的例子,就是秦川的幾位師兄,第一位,老子,以大道入武道,一本道德經,封聖做柤;二師兄孔子,自創儒道,半部論語便可致使天下太平;三師兄墨子,機關算數冠絕一時,最後魂入蓬萊,一舉登上陸地神仙境,習得天道……
秦川的八位師兄,幾乎都在各個領域一世稱雄,但是卻修習的不同的大道。
實際上有時候他也在思忖,他的絳宮之中都存在着太陽真經,難道他的其他的師兄沒有?
或者說他們每個人的太陽真經不一樣?
這個問題,他自然沒有答案,因爲至今爲止,他體內的經書只開了一次,而開啓的那一次,他也只是瞭解了地層中的情況,並沒有得到實質性的修煉的內容。
他也曾經就這個問題問過玄武,可是玄武卻只是在深思之後,搖了搖頭道:“不可說,不可說,時候未到啊!”
對於此,他也是無可奈何。
閒話不說,話說南田洋子是一位醫忍,也是田中平川之前的同學,按道理說,他們是可以在畢業之後雙宿雙飛的,可是事情卻往往不遂人意。
因爲就在他們臨近畢業的時候,田中日野無意中在忍者學校,看到了她。
後來的事情就變的很狗血了。
田中日野在甲賀州可以說是土皇帝一般的存在,誰敢忤逆他的意思?
田中平川嗎?
秦川心有不解,開口問道:“田中平川,我很想知道,那個時候的你,是怎麼做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