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明城明明閣內,各派負責人具已到齊,各自安坐,主持姜執事抱拳道:“各位,請稍安靜,聽姜某一言,今天請大家來商討,是因爲這段時間以來,西明星系發生了些奇怪的事。”
大廳中一下議論開了,場面亂了起來,有人問道:“發生了什麼奇怪的事?”
姜執事擺擺手道:“各位,請聽我說,近期,我們西明星系一些小門派莫名其妙地消失了。”
大廳中又鬧開了,飛箭門青鳳仙子華萍馬上問道:“老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其它人也疑惑地望着姜執事,歷震海眯成一條線的眼睛不時發出寒光,打量着場中各人的神色,冥月派掌門常霄昊眼光一閃,心道,這件事終於抖出來了。
姜執事咳了一聲道:“大家聽我說,此事被發現純屬偶然,大家都知道,咱們西明星系很大,門派衆多,比較大的門派都座落在西明城,而一些小門派有些就選在偏遠的星球之上,一般很少外出,也很少和大家交往,所以他們基本上與世隔絕。前段時間,姜某去霧英星上採些天精石,順便去拜訪霧英星上的金儀門,不想,卻發現金儀門整個消失了。”
場中又在議論紛紛,姜執事接道:“金儀門那地方本來屋宇很多,但我卻發現哪裡現在卻變成了一片平地,哪裡變得乾乾淨淨地。”
煙渺派掌門密東海接道:“老薑,這不奇怪,很多門派搬走後,都喜歡把原來的地方夷爲平地,他們是不是搬走了。”
密東海的海引起了場中諸人的共鳴,華萍道:“老薑,這種事情很平常,沒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姜執事制止大家道:“各位,不要忙,請聽我說,這種小門派搬遷的事,確實很平常,有些走後把住處消滅,這都很普通,但是,有件事情大家不知道,那個金儀門主卻是我的好友,他如果要搬走一定很告訴我一聲,絕不會這麼一下消失了的。”
當姜執事說到那金儀門主是他的好友時,歷震海眼光一閃,隨後又閉目養神。
華萍道:“老薑,這也不能說明什麼,也許他正忙着搬家,還沒來得及和你說什麼,你在等等或許他就來信了。”
其他人也點頭附聲。
姜執事道:“當時,我也是這麼想的,也沒在意,但是,過了段時間,我們門派一位遊歷的長老回來時,告訴了我一件奇怪的事。”
“什麼奇怪的事?”大家都問了出來。
姜執事道:“那位長老在回西明星時,在西明星邊緣的一顆星上落腳時,本想去拜訪一下當初他離開時在那顆星上結識的一個門派,不想也發現了那個門派全都消失了,情況和我所遇到的一樣,整個山門都夷爲平地,當時他也以爲是那個門派搬走了,他回到門派後叮囑我找一下那個門派,我當時一聽就覺得不對勁,心想怎麼會那麼巧,於是我連忙派人去一些偏遠的星上找找那些小門派,不想這一找讓我大爲吃驚。”
人人都露出好奇的目光,姜執事道:“來人給我回報說,許多小門派都消失了,情況具是一樣的。”
密東海驚訝道:“怎麼會這樣?”其他人也是一臉疑惑。
姜執事半眯着眼緩緩到道:“更奇怪的是……”頓了頓掃了從場中衆人一眼道:“更奇怪的是,在一些門派消失之處,發現了一些魔氣。”
啊,魔氣,衆人驚呼。
華萍急急道:“老薑,你是說,那些都是修魔者乾的。”
密東海急問道:“老薑,你沒有搞錯吧,要真是修魔者搞的,那問題就大了。”
當時,修真界中,修仙者與修魔者各自在不同的星系,一般是各不相犯,這要是修魔者出現在修仙者的地盤那可是要發生戰爭的。這兩者是冤家對頭,一碰面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因爲修魔者把修仙者視爲大補,修仙者落入修魔者手中,不是被煉製掉就是被吃掉。
爲此,這兩類引發了一場龐大的鬥爭,雙方經過數百年的戰爭,死傷無數,最終,修仙者略佔上風,於是兩者達成協議,修魔者落腳魔皇星系,不得向其它地方擴張,現在聽聞這裡出現魔氣,着實讓衆人吃驚,這弄不好又是一場大戰。
各人一時間憂心重重。
常霄昊咳了一聲道:“各位,我們修真者一向與魔皇星系的修魔者井水不犯河水,這不大可能是他們弄的吧,那些人囂張的很,真要是他們弄的,八成會大張旗鼓的,不會這樣悄悄摸摸的,我想會不會是一些單幹的修魔者乾的了。”
姜執事也點點頭道:“希望如此。”
華萍道:“不管是不是,起碼我們要弄清再說,要真是那樣,我們也要先其他地方求援了。”
衆人連連點頭。
魔煞葬神塔內,阿鐵細細地檢查那爆炸後的塔底,半響自語道:“剛纔這塔到是有些震動,不過卻沒有裂開,這塔看來很是堅固。”
思索片刻,阿鐵發了狠,一下拿出數百顆拳頭大小的晶石,然後開始製造晶符手雷,一顆,兩顆,三顆,阿鐵面前擺滿了小山般大小的晶符手雷,阿鐵望着這些晶石手雷狠狠地道:“我就不信,這麼多還炸不開,要是不行,我就再弄幾千顆,看這塔擋不擋得住。”
阿鐵準備蠻幹了,他又飛得高高的,然後在身周加防禦陣,這次的爆炸肯定驚人,所以他給自己加了1000層的防禦陣,那是變形粉做的防禦陣,阿鐵因此變得又肥又大。
阿鐵浮在空中,然後手中拿着一顆拳頭大的晶符手雷惡狠狠地向下方那堆小山般的晶符手雷羣打去。
姜執手點頭道:“姜某也是如此認爲,所以今天就是想讓各家都出點人手,共同組織一個調查組,徹底查清此事,據我所知,對手實力不弱,我們也應派出相應的高手才行。”
衆人贊同。歷震海陰沉着臉,眯斜着眼,不知在想些什麼,忽然,歷震海狂呼叫一聲:“啊。”
衆人俱驚,一齊向歷震海望去,只見歷震海額頭青筋明冒起,嘴角抽動,一臉驚恐,衆人暗覺不妙,接着又聽到歷震海結聲急道:“各位,歷某失陪……”
然後他話還未說完,衆人驚恐地發現,歷震海右手翻飛,數十道靈訣打到心口上,衆人瞪大了雙眼,不知歷震海在做什麼。
歷震海身後的何其莽卻焦急萬分,連聲道:“師尊,你怎麼了?”
這一切發生的實在是太過於快了,歷震海大喝一聲,衆人只隱隱見到歷震海張開嘴似乎要吐出什麼來,緊接着一道濤天巨響炸起,歷震海的身體一陣膨脹,然後轟一下炸開了去。
歷震海整個人給炸成了血雨,元嬰與元神都沒能逃脫,那滿天的血雨點滴向着四方漫去,那爆炸威力驚人,在場中人雖都是高手,反應還算快速,雖飛了開去,但還是有大都人給炸傷。
在那爆炸中心,一道黑影閃出,向着明明閣後方的石牆撞去,那石牆轟一下被擊出個大洞,那道影子就從那洞飛出去,一連竄的撞擊,把明明閣後面數十道牆撞出一系列的大洞才停了下來。
這一下的變故着實驚人,場中衆人離的遠的也被震得站立不住,離得近的被震得吐血,大都全躺在了地上,幸好剛纔房中都是些至少元嬰的修真者,否則可能就已有人要完蛋了。
衆人驚懼地望着那爆炸中心,歷震海早已經不存在了,他的身後被震飛的何其莽吐着鮮血搖搖晃晃地走過來,站在剛纔歷震海所站之處四下瘋狂地摸着,滿臉的悲傷,口中喃喃道:“師尊,師尊,你怎麼了,你到哪去了,你快出來,不要嚇弟子。”
半響,衆人才恢復過來,漸漸地理出些頭緒,那就是歷震海自爆了。不過讓人奇怪的是,歷震海爲什麼自爆,實在是讓人莫名其妙。
這何其莽對師尊的尊敬那是有口皆碑的,衆人不忍何其莽癡狂,姜執事搖晃着走過來,剛纔他本來離歷震海比較近,不過他反應比較快,但還是被震得發暈,他咽咽道:“其莽,你清醒些,你師尊去了。”
何其莽跪在地上,雙手捶胸,嚎啕大哭道:“師尊,你不要丟下其莽,你快出來。”
忽然常霄昊叫道:“不好,房子要蹋了,大家快出去。”
剛纔的爆炸的氣浪已經震壞了房子,這會漸不穩,大家於是紛紛出去。
場中只剩何其莽不肯離開,姜執事正要拉他,忽然明明閣外有人叫道:“大家快看,這有個奇怪的人。”另有一人叫道:“啊,好象剛纔歷震門爆炸時從他身體裡飛出一物,莫非竟是此人。”
何其莽聞言,立馬止住哭聲,人一下就從後牆那個洞穿了出去。
阿鐵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望着前方被撞出的數十道人形窟窿洞,看看四周的房屋,這下總算是出來了,看來不管什麼法寶,只要力量夠,就沒有弄不破的。
身上的1000層防禦陣已被毀去七七八八,阿鐵暗道,這力量可真夠強大的,也就自己,換了別人怕是很難抵抗,隨即收了身上剩下的防禦陣,整了整衣服。
此時,天空中飛起很多人正望着自己,接着前面那一人洞中鑽出一個人來,那人望着阿鐵臉色突變,兩眼通紅,手指阿鐵,口中怒喊道:“你,是你把我師尊炸死的,還我師尊命來。”
這漢子說着就衝着阿鐵揮拳打來,阿鐵反應還算快,立馬閃開,想了一下反應過來,原來此人是魔音聖者的徒弟,哼,自己不找他算帳,現在還來找自己,聽口氣,那魔音聖者被自己給炸死了,活該!誰叫他把自己給弄到那塔裡去的,想來那塔在魔音聖者身上,剛纔被自己爆炸出來時肯定被炸死了。
阿鐵又想,此人既是魔音聖者的徒弟,想來也不是什麼好人,正想出手,忽然有人叫道:“其莽,且慢動手,先問清再說。”
一大堆衣裳不整,灰頭土臉,有些嘴角還帶血的人飛來過來,裡面有阿鐵認識之人,常霄昊,寧箭,華萍,姜執事等等。
阿鐵邊閃着這叫其莽的人的攻擊,一邊發愣,心下暗道,這魔音聖者竟然和他們都認識。
何其莽不理會別人的叫喊,只是一邊狂打,一邊狂叫道:“還我師尊命來。”
這時,衆人飛落下來,忽然,姜執事驚道:“怎麼是你!”他這一聲叫,引得身旁衆人望向他,華萍急道:“老薑,你認識此人嗎?”
姜執事搖搖頭道:“談不上認識,前些天,我在紫家店鋪裡見過此人,當時他在賣礦石,現在怎麼一下會從歷掌門身體中爆炸而出了,真讓人費解。”他高聲叫道:“這位兄弟,你怎麼會從歷震海掌門身體中飛出,還把他炸飛了?”
阿鐵聽了心道,原來這魔音聖者在這西明城中的身份竟是林海派掌門,這可夠驚人的。但阿鐵隨即又想,不對啊,明明是那叫錦輝的把這魔音聖者從其他地方請來對付自己的,怎麼一下又變成了這城中之人,究竟是怎麼回事?阿鐵可能沒想到,魔音聖者被錦輝給殺了,還被錦輝把他的魔煞葬神塔給搶了。
阿鐵一邊閃避着何其莽的攻擊,一邊暗自思考該不該把那歷震海的真實身份抖露出來,不過隨即又想,這話空口白憑的,難以讓人相信,還是別先說,等找到證據再說,不過要怎麼解釋自己怎麼會從那歷震海身體中爆炸而出,那可是不好說。
見阿鐵不答話,衆人已然有些動怒,華萍更是喊道:“老薑,還問什麼,甭管他是什麼人,今天他公然把西明城一個掌門被炸了,要是不把他拿下,以後這西明城的臉面往哪擱。”雖然飛箭門與歷震海不對付,不過現在可是事關整個西明城,在場衆人雖然大都很高興,不過此時還是要槍口一致對外的。
衆人想想也是,其他人也附和道:“把他拿下,否則以後西明城就沒臉在同道中混了。”於是自發地向着阿鐵圍了上來。
阿鐵應付何其莽也算輕鬆,畢竟何其莽才分神期,這下上來數十人,合體期的高手一大把,比那晚人還多還厲害,阿鐵自知不敵,心道,可不能等他們動手,等下被纏住,那可就是想走都走不了了。
阿鐵飛快掏出黑珠,現在只能用傳送神珠了,要是用五行遁符,那靈力波動可能瞞不過高人。阿鐵一手打着神訣到黑珠之上,黑珠一閃,在衆人疑惑地目光中,阿鐵詭異般的消失了。
阿鐵一下出現在紫文遠的房中,還好房中沒人,阿鐵收起黑白神珠與外圍的陣法,然後又變成紫文運,接着向外準備先看下情況再說。
推門而出,忽見門外走廊之上正悠閒地走着一個人,阿鐵一望,那竟是紫雨軒,當然是那個假的紫雨軒,那紫雨軒也望見了他,臉色大變,轉身就要向外跑去。阿鐵當然不會放過他,嗖一下竄到他身後,一把捏住他的脖子,然後把他拖進了屋裡。
阿鐵道:“說,你們在這裡又安排了多少人?誰把你弄來的?”
這紫雨軒嚇得渾身發抖,不用阿鐵用刑他就結巴道:“前……輩,這裡只有我一個人,我人醒來就在屋中,上面留下話,讓我……象原來一樣扮紫家少爺,隔段時間,就……會再派一個紫文遠過來。”
阿鐵心忖,看來這傢伙也是糊里糊塗地回來的,估計那些人也不會讓他知道多少,還好,這裡那些人還沒放棄,正好,可以把那些剩下的人一網打盡。
這紫雨軒望着阿鐵咽聲道:“前輩,你放過我吧。”
阿鐵冷笑着封住了他的金丹,此人以後就只能象普通人一樣了,然後打個神訣把他拽進了玉佩之中不知那個角落讓他自生自滅去了。
順便阿鐵把真紫雨軒提了出來,那紫雨軒處在昏迷之中,阿鐵把他放在牀上,心道,那魔塔之中的魔氣與魔音真是厲害,這小子現在都還未醒來,當下伸手到紫雨軒手腕上,一道真氣貫入他的體力。
本以爲輸一點真氣紫雨軒就會醒來,沒想到輸入了很多真氣,那紫雨軒竟毫無動靜,如果不是其還有些微心跳,阿鐵還以爲他死了,這下阿鐵驚了,停止輸入,然後開始細查紫雨軒的身體,他的身體狀況很怪,一切肌能正常,但就是不醒。
阿鐵疑惑了半天,最後又開始試着輸入真氣,但結果依然一樣,阿鐵不敢再輸入真氣了,心道,怎麼回事,真氣不管用,莫不是他中毒了,不過又不象。
思考片刻後,阿鐵掏出顆迴天丹,扒開紫雨軒的嘴,然後把丹藥送進了他的嘴中,然而,那丹藥入口良久,紫雨軒除了開始胸脯微弱起伏外,就再沒有動靜了。
阿鐵一震,要知這回天丹乃修真界中的極品丹藥,真有迴天之能,只要人有一口氣,那就沒有救不回來的。現在竟沒有效果,阿鐵又不敢再給他吃這丹藥,這丹藥雖好卻不能多吃,否則適得其反。
怎麼辦?望着牀上毫無動靜的紫雨軒,阿鐵最後又掏出一顆迴天丹再次把其放入紫雨軒的口中,丹藥入口就化了,阿鐵靜靜地等待,但這次紫雨軒竟連胸都未再有動靜,全身沒有絲毫變化,這下阿鐵沒招了。
沒有辦法,阿鐵乾脆又把紫雨軒送入到玉佩中,那裡安全些,再沒有徹底地摧毀那幫人之前,只能這樣了,省吃又被人趁自己不再把他弄走。
接着阿鐵心道,紫文遠的身份現在不能用了,要抓那幫人只有化成紫雨軒的樣子才行,於是,阿鐵又變成紫雨軒的模樣,然後出門向前廳走去。
前面店鋪中一切正常,夥計們在招呼着客人,帳房老骨啪啪地打着算盤,阿鐵冷笑,然後喊道:“骨先生,你到我房裡來一下。”
老骨擡頭望見阿鐵,眼眯了一下,疑惑道:“好的,少東家。”
阿鐵轉身回到紫雨軒房中,接着老骨來了,老骨疑惑着走進屋,看見阿鐵在前坐着,他恭敬地道:“少東家,你叫我來何事。”
阿鐵淡淡道:“你先把門關上。”
老骨眼珠是動幾下,不過沒出聲,還是轉身把門關上,恭敬地立在阿鐵身前。
阿鐵盯着老骨沒有說話,老骨先還能與阿鐵對視,但接着就有些心裡發毛了,躲閃着阿鐵的目光。阿鐵忽然喊道:“老骨,你竟敢監視我,活得不耐煩了。”
啊!老骨驚叫一聲,眼中盡是驚慌之色,望着阿鐵不知該如何說話,阿鐵立馬大聲道:“說,你是誰的手下,大家都是一個組織的,怎麼還要互相監視,如此的不信任。”阿鐵這麼說,就是要是在老骨以爲他已經知道老骨是組織中的人。
果然,老骨聽了後漸漸平緩下來,最後腦袋一歪道:“哎,我就知道遲早要暴露,既然你已經知道,那就不要多問了,這是組織中的規矩,不過就算你要問,我也說不出來,我也是聽命行事,連上峰是誰我都不知道。”
阿鐵道:“真的嗎,你們怎麼聯絡的?”
老骨一愣道:“你,你問這幹什麼?”
阿鐵冷冷道:“你要活命,就老實說,否則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這老骨就是個普通凡人,來幹這事,也就是混口飯吃而己,阿鐵一威脅他就焉了,顫聲道:“少東家,我也是被逼的,我家裡還有老小,你不要殺我。”
阿鐵厲聲道:“快說!”
老骨當時就嚇得跪在地上,結巴道:“我真不知道上峰是誰,只是上面要我監視你和老東家的一舉一動,我可是有功的,上次那兩人冒充你們就是我發現的。”
聽到這話,阿鐵臉色變得陰沉,就是這傢伙差點讓自己和小軒完蛋,今天怎麼也不能饒了他,狠聲道:“不要廢話,快說,你還認識什麼人,你們怎麼聯繫的?”
老骨嚥了口氣,結巴道:“哎,我說,我說,我也才被招來幹這事不久,其他人我一個都不認識,指揮我的是一個蒙面人,每次他找我時,我都只是在耳中聽到傳音,我要找他只要在櫃檯上擺個茶杯就行了。”
阿鐵知道他說的是真話,不過收穫不大,這只是一條小蝦米,沒什麼價值,當下二話不說就把其拎到玉佩中某一角落,任其自生自滅。
接着阿鐵又把小童從白戒中提了出來,小童還是那副樣子,見到阿鐵恭身道:“主人,喚我何事。”
阿鐵道:“小童,你先把仙石粉製造放一下,這裡有個任務,需要你來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