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如真幻陣’,是最強的迷失心神的陣法,陷入陣中之人,沒有誰能逃過其心神干擾,只要經歷七七四十九天,本性迷失,任人宰割,不做反抗。
此陣分爲外陣與內陣,外陣要由七七四十九種經歷七七四十九天的祭練的生物魂魄佈滿圓周,這四十九種生物都是些極強兇悍之物,因爲被生祭練成,所以帶有極強大怨念,對心神有極大的干擾作用。它的布法也很關鍵,要七七四十九個元嬰期以上的修行者配合佈置內陣之人同時釋放出那七七四十九種生物魂魄,才能奏效。
而內陣主要是幻陣,人一般通過五種感覺器官來感受這個世界,就是眼觀形,耳聞音,鼻嗅氣,舌嘗味,身受觸。通過五官認識這個世界,所以如果要讓人迷失這個世界同樣的也要通過五官來作用。
這內陣的奧妙就是要通過五個渡劫期以上高手,分別打出幻形,惑音,氣味,味道,觸覺之陣,這五種陣法每種達數萬手之多,所以非渡劫期以上高手根本無法打完那複雜之極,數量之多的陣法。這其中每種幻陣都能讓陷入陣中之人幻見到任何他心想之物,之音,之氣味,之味道,之觸覺。人會因此迷失在一個如虛似幻,如幻似真的世界之中不能自撥。
此‘真如真幻陣’來歷十分神秘,之前從未在修真界出現過,聽聞這陣法是魔界之物,不知怎麼會出現在修真界,還被盟主得到,想到這,逍遙君就不能不佩服盟主的厲害,盟主似乎知道許多別人不知道的東西,而且有些從未在修真界出現過,也不知盟主從哪裡弄來的。
隨着外陣的四十九人的入位,八大恭奉齊齊地分到那片區域上空,五人分立五方,其中三人飛身向下。
那三人立刻在那片廣闊的區域之中動作起來,先是一道道法訣彈出,把地形之中不符合的山石,樹木,流水等紛紛剷除,然後又在四方移動着高達數十丈的山岩重新分佈在這片區域之中,接着三人迅速地在外圍邊上移動着,一邊移一邊向下扔出無數顆仙石,等布完一圈之後,三人飛身來到正中間。
然後三人同時向着三方手掌翻飛,快得見不到影地打着無數的靈訣,一道道靈訣足足打了半響,就見突一下光亮,那片四十九人圍成的區域忽一下升起數十丈高的白茫茫一片。
緊接着那三人飛速升到高空,接着那立在高空中的五人中的那個龐恭奉大喝一聲道:“初陣成,主陣布,四十九煞出魂引,五幻陣法齊鳴布。”
在那一聲叫喊後,外圍的那四十九個黑衣大漢,這些都是有元嬰期以上實力的,其中還有不少出竅期與分神期的,爲了這個陣影子盟是下足了本錢了。這四十九個人立刻右手對着左手中黑色瓶子打出一道法訣,瓶子蓋立開。
從瓶子中紛紛鑽出些各種怪獸,因爲是魂魄,只有其虛體,而其虛體隱約可見,有獅形,有虎形,有蛇形,蛤蟆形,獨眼八足怪狗形,多不勝數,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個個張牙舞爪,就要向外撲去,但是那四十九個大漢,右手連連打出一道道法訣到這些怪獸身上,那些怪獸無法掙脫那無形的束縛,紛紛被控制在那白芒芒一片的邊緣之上。
這時,天上的五大恭奉,立刻行動起來,五人聚在一起,對着腳下的那片白芒芒的區域打起出幻形,惑音,氣味,味道,觸覺之陣,一道道法訣交織在一起,激起絲絲光亮,然後隱入白芒之中。
一道,兩道,每道打下去,那片白芒就變得暗了一分,而邊上的四十九個怪獸魂魄就慘叫一聲,在足足打了近半個時辰,每人的近萬道陣法打完後,那片白芒已經變得黑芒一片,就便五大恭奉乃渡劫期高手,但是也累得汗水流。而邊上的四十九個大漢也是脹紅了臉,使足了勁地控制着那四十九個怪獸魂魄,看樣子有些也支持不住了。
最後,龐恭奉大喊一聲道:“八方極化陣。”
八人剛纔都嚴重消耗過大,不過關鍵時刻就在此時,那八人強打起精神飛聚一起,每人同時爆喝一聲,同時向着那片黑芒中使出全身的力氣打入最後一道陣法,八方極化陣,緊接着八道亮光向下撲去,轟一聲響,那片黑芒忽然爆亮起了,同時那四十九種生物魂魄也被扯入到黑芒之中。
片刻後,那片黑芒全都消失了,整個區域又變成了原來的樣子,山是原來的山,樹是原來的是樹,水是原來的水,彷彿哪裡從未出現過任何陣法。只是這一切全都不同了,雖然外面看上去這裡和四周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但是一入陣中就會是另一番景象。
陣法布完,龐恭奉道了聲:“逍遙君,陣已布完,我等要回去修練,你剩下的就是你們的事了。”
逍遙君含笑拱手道:“謝謝八位恭奉大人,接下來就看我們的了,八位自便吧。”
八大恭奉飛走了,逍遙君又道:“你們四十九個都回去補充一下真元吧,哦,嘯驚天,你也回去吧,這裡我一個人就可以了。”
嘯驚天卻搖頭道:“香主,我在這陪你。”
知道他是擔心花蝴蝶,逍遙君沒說什麼,也就隨他了。
阿鐵進了屋,佈下防禦陣,然後鑽進了白戒,他今天在空中閣樓被那‘迷影柳絲’消耗掉許多的真元,後面又催動‘九天十地任吾吹’,體內更是空空無幾,必需要儘快恢復。
好久沒有鑽到仙石中去修練了,阿鐵從戒指外嗖一下就沒入了仙石堆中,連戒中的小簡等人都未發現他。
先審視了下體內的狀況,六個元嬰都已經萎靡不振,個個都盤着雙腿,閉着眼在修練,可是因爲沒有仙石的緣故,盡憑他們吸收自然的靈氣來恢復,那不知要到何年何月。
阿鐵開始吸收着四周的仙石中的靈力,有着大量的上品的仙石,經由阿鐵身體千百萬個細胞徐徐進入,五個五行元嬰身體開始吸收着那靈力,漸漸地五個五行元嬰身體開始發光,先是身體表面發着各自屬性的色彩光,然後又各自分出三條光帶。
那三條光帶一條直入中心接入那六色元嬰,一條順接下一個五行元嬰,另一個逆接另一個五行元嬰,而中心的六色元嬰得到五條光帶的能量補充後,身體也漸起了一層六色光芒,然後六個元嬰身體的光芒都開始各自的旋轉起來,中心的六色元嬰逆轉,邊是的五行元嬰順轉,這一切又宛如當初的那個光帶車輪一般。
當這一個光帶車輪建立後,元嬰吸收靈力的速度明顯的加快了,每個元嬰身上的光芒漸盛,身體看上去越來越飽滿。
阿鐵忽然心中一動,想起似乎自己有了六個元嬰後,每次吸收靈力都是要先建立這種光輪的。阿鐵當然不知道爲什麼會這樣,不過這樣似乎也沒有多大的壞處,起碼現在沒見到,而且速度更快。
不去多想,阿鐵專心吸收,可是他又發現五個五行元嬰吸收的大部分靈力都被六色元嬰吸走了,因爲這六色元嬰不能直接吸收仙石能量,他只能吸收黑冥石,於阿鐵想了想。
他先收了功,接着一躍而出仙石堆,人整個落到仙石上,然而阿鐵的這一舉動,讓在戒中正忙着製造仙石粉的小簡一愣,似乎沒想到阿鐵怎麼會從仙石中出來,不過他馬上反應過來,接着就要過來,但阿鐵卻擺擺手,讓他繼續做事。
隨後阿鐵意念生起把腳下一堆上品仙石提到一旁空地上,接着又把那堆黑冥石提出了最好的一大堆也落到那堆上品仙石之上,接着控制着他們混和起來。等他們充分混和後,阿鐵又才忽一下扎入那堆混和仙黑石中。
輕車熟路,先建立元嬰光輪,接着開始吸收身外的靈力,六色元嬰得到黑冥石靈力的補充,這一次五行元嬰不再向六色元嬰大量輸送靈力,各自吸收着自己所需。
六個元嬰大肆地吸收着靈力,元嬰漸漸恢復到原來的狀態,但是六個小元嬰卻一點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依然坐着閉目修練。阿鐵只得隨着繼續修練,不知過了多久,忽然阿鐵發現六個元嬰微微地動了一下,轉眼阿鐵心下大喜,他發現自己的元嬰竟又漲大了一分,再看修爲層次,竟已經從分神初期達到了分神後期。
真是意外之喜,阿鐵沒想到被那紅絲吸得快完蛋了,竟然修爲又有新的突破,阿鐵繼續加勁,但是接下來效果卻是不佳,無論吸收多少還是沒有進展,只是元嬰的光芒更盛了一些,看着那些小元嬰還在不疲倦地修練,阿鐵心下一動,他想到了一個絕妙的主意。
阿鐵想,既然這些元嬰都那麼任勞任怨,那乾脆就讓他們一直練下去吧,雖然這樣不大可能突破新的層次,但是起碼每個元嬰實力將更加堅實些。阿鐵的方法別人行不通,但是他可以,別忘了阿鐵的身體可以任意變化。
阿鐵提出五小塊上品仙石從身體表面一下陷入身體那部,把那五顆仙石都置於五個小元嬰之上上,然後如法炮製,又弄了塊黑冥石放入到六色元嬰手上,這樣元嬰們就可以吸收了。
忽然阿鐵又想,這樣似乎效率不高,要是仙石吸完,自己又要忙着給他們加仙石,很是麻煩。要是元嬰們能自己仙石豈不更好。
最先想到的辦法,就是象自己的臀部實驗室一樣弄個專門的儲物戒,裡面放滿仙石,讓元嬰們需要時自動取,但是這裡有個問題,就是不知元嬰們能不能懂儲物戒。
抱着這個想法,阿鐵靜下心來試着與體內的元嬰溝通。他先試着喚醒水元嬰。那小傢伙好半天才慢騰騰地睜開雙眼,阿鐵心念道:“你要明白我的話就點點頭。”
水元嬰昂起小腦袋點了一下。阿鐵暗喜,接着道:“我給你個儲物戒,裡面有你手上那種仙石,你看是不是能自己從裡面把仙石取出來,要是能取,以後你們就可以想什麼時候練就什麼時候練了,這樣好不好?”
水元嬰愣了愣,小眼珠轉動幾下,忽然又點點頭,阿鐵心下大好,忙着取出一枚儲物戒,裡面放上些上品仙石,接着把其陷入到身體之中,放到那水元嬰左手心之上。接着阿鐵又傳給他取物之法,然後阿鐵帶着期盼地盯着水元嬰,生怕他用不了儲物戒。
但是,阿鐵的這些想法全多想了,那元嬰輕而易舉地就把東西從戒中取了出來,甚至還放出放進的玩得不意樂乎,阿鐵見狀自是滿意,趕緊又弄了五枚戒指,放入仙石,與黑冥石,然後再次把其它的元嬰喚醒,接着把戒指送入每個元嬰的小手中,這才大功告成。
然後,阿鐵愉快地躍出了仙黑石堆。然後又拿出了在西明城小仙女寧晶晶手中奪過來的‘黑幻神弓’與‘黑幻神箭’,當時阿鐵就對這把弓與箭很是驚奇,讓他驚奇的是雖然一般的法寶也有追蹤能力,但那是有器靈的法寶,但是這箭似乎並完此東西,而且其穿透力極強,自己身上的防禦陣竟無法阻擋它的穿透。
阿鐵暗歎,仙器就是仙器,其實準確來說這把‘黑幻神弓’與‘黑幻神箭’,都不是正宗的仙器,只是準仙器,就是說他不是正宗仙人制造的東西,只是準仙人——散仙的作品,帶得有仙器的基本性能。當時阿鐵也沒時間多看,現在正好研究一下。
但是阿鐵卻發現,意識侵入那仙弓中,那弓背之中密密麻麻地排滿了數百個陣法,那些陣法阿鐵並未見過,但是阿鐵卻越看越疑惑,因爲他發現那弓背中的陣法似乎都不完整,準確地說只有一半,半個陣法,或者說一個陣法被從中切去一半。
阿鐵愣住了,這是怎麼回事,莫非這弓壞了,要不怎麼只有一半的陣法,阿鐵當下試着拉起弓弦。
然後怪異發生,當阿鐵把弓弦拉開時,忽然那弓背與弓弦之間竟突然佈滿了能量,阿鐵明顯感到那股能量的強大,其強大,阿鐵毫不懷疑它射出之箭會把自己的防禦陣擊穿。
阿鐵又把弓弦縮了回去,那股強大的力量隨之消失,阿鐵連試幾次,都是如此,當下阿鐵大爲怪異,不知爲什麼會這樣,難道那半個陣法如此厲害,不對,應該是個完整陣法,忽然阿鐵心中一動,把意識探入那弓弦之中。
這下,迷底揭穿了,阿鐵不由歎爲觀止,嘖嘖稱奇,頭來回擺動,他實在佩服這造弓之人的天子般的做法。
原來,那弓弦中竟隱藏的有另一半的陣法,這一半陣法與弓背中的陣法剛好構佔一個完整的陣法,當你把弓弦拉開時,那個完整的陣法就發揮了作用,形成一個強大的推動陣,其強大的推動力連阿鐵的防禦陣都不可匹敵。
佩服,除了佩服,阿鐵無話可說,連這種想法都能想出來,阿鐵真想見見這把造弓之人。
弄明白了仙弓的秘密所在,阿鐵又把意識探入那仙箭之中,箭中裡面的陣法更是複雜,阿鐵看了半天也沒弄明白。
這弓與箭,阿鐵還未真正試過,當下,阿鐵在空中放出幾支構造出來的小鳥,等小鳥飛高飛遠後,阿鐵放上箭運起真力,爲了試驗箭,他只拉半滿弓,對着那隻小鳥就是一箭,箭緩緩地就飛了出去,跟在那支小鳥身後上下左右追擊着,確實有效,那支小鳥被追擊的驚慌失措,終於還是沒能逃過致命的一箭,被射了下來。
阿鐵滿意地走到分析儀前,把弓箭都放了進去,他想要這弓與箭的結構式,然後悠閒地等在一旁。
儀器綠燈一亮,嘟嘟地響了幾聲,然而突然紅燈閃爍,儀器顯示:無法分析。
阿鐵一怔,連忙查看,發現不是儀器的問題,而是儀器根本無法分析其結構,連試幾次都是如此,這種情況讓阿鐵忽然想起以前也碰到過一回,那是當初自己還被困在魍魎魔的戒中時,魍魎魔去搶到的那個神器。那件神器不僅不能被分析,而且還會把意識彈開。
想到這,阿鐵眉頭緊鎖,思索到,難道是自己的分析儀無法分析仙器神器級的法寶。想想,應該是這種情況,隨即又想,莫非是自己的分析儀的功能太低了,可是這已經是應用科技科技所能達到的最高階段了。阿鐵思考了良久,把問題放了下來,這事一時半會解決不了。
現下,阿鐵又想到了那件神器,自從當初得到,分析不出所以然後就一直丟在一邊。那神器是個球體,扔在那堆法寶中,阿鐵拾了起來。意識再次探入,但還是無法伸入,一探頭就被彈開。
阿鐵心下奇怪,神器自己不是沒有,那玉佩雙珠不就是神器嗎,可是怎麼就沒有這種怪事發生。忽然阿鐵身形一震,他想到,那是因爲自己是用的六色元嬰力來啓動的玉佩,這圓球號稱神器,想來也可以用六色元嬰力試一下,那六色元嬰力據自己的經驗,應該也是種神力。
阿鐵運起六色元嬰力探入了神球中,果然有效,這一次沒有被彈開,阿鐵的意識一下就深入了神器內部。
然而,阿鐵卻大失所望,除了神器外表的有些古怪的陣法,據阿鐵分析那應該就是專門阻止意識的陣法了,而在內部沒有任何陣法,就是個實心球,只是這球的物質還比較奇特,不象是修真界之物,除此之外,阿鐵看不出這個神器有任何作用。
對於這個結果,阿鐵迷惑不解,這就是神器嗎?有這樣的神器嗎?當初爲了這東西正邪各派打得不亦樂乎,死傷無數,自己還是趁着魍魎魔受傷之機才得已逃脫的,結果就是得到這麼個玩意兒。
阿鐵連連搖搖頭,心道,要是那些人知道當初他們掙得你死我活的東西沒有什麼用處,那臉色一定很難看。
既然沒用,阿鐵又把這神器扔到一邊。想想時間很久了,阿鐵就出了白戒。
回到屋中,看看天色漸白,應該快到天明瞭,收了防禦陣,正要出門,忽然門一聲輕響,象是被什麼東西彈了一下,阿鐵立刻奔到門前,打開門就見到院子最遠端牆上立着一個人影,那人忽向阿鐵招招手就向遠處飛去,阿鐵見那人竟是花蝴蝶,當下腦袋飛轉,思索着花蝴蝶這時候爲何而來。
想歸想,人卻還是竄了出去,跟着花蝴蝶飛到一處街角,花蝴蝶停了下來,轉過身右手輕輕地抿了抿額頭的散發,嬌笑着道:“公子,可有想人家?”
阿鐵面無表情冷冷地道:“如果你就是來說這話的話,恕不奉陪。”阿鐵作勢要走。
花蝴蝶見阿鐵不吃她這一套,登時抿着嘴重重地噴了一口氣,趕緊把阿鐵喊停住,今天花蝴蝶來請阿鐵,這可是香主親自吩咐一定要辦好的,她可不敢誤了正事,雖然老想勾搭一下阿鐵,不過看他冷冰冰的樣子,就知道不行,只得又換了個笑臉道:“公子,慢着,人家不是和你開個玩笑嗎,這不說正事了,是上面要見你。”
阿鐵心道,總算見到真章了,凝神看着花蝴蝶道:“什麼時候?”
花蝴蝶不敢再說挑逗地話,只是用那一雙勾魂的眼睛輕眨道:“當然是現在了。”
阿鐵沒有任何表情,兩眼無光地點點頭,這可把花蝴蝶恨得牙直咬,一跺腳轉身就走。
阿鐵跟了上去。隨着前面的花蝴蝶左拐又拐,來到一處普通的院子前,花蝴蝶敲敲門,門開了,一個看上去很普通的中年人伸頭出來望了望,然後把人引了進去。
那中年人並未說話,只領着花蝴蝶與阿鐵來到屋中,進入一間側室,室內豁然擺着一座小型傳送陣。
阿鐵做出漫不經心的樣問道:“難道是要到外面的星球上去。”
花蝴蝶沒好氣地道:“當然不是在這裡了,要帶你去的可是總壇,離這可不近,你好運氣,一來就能到總壇。”
接下來,兩人上了傳送陣,人就被傳送了出去。
這是一個普通的山洞,傳送陣就安在一處角落裡,四壁空空的,阿鐵疑惑難道就是在這裡。這時又見花蝴蝶又擺弄了下傳送羅盤,然後拿出一塊仙石,又放到了傳送陣上,光一閃,兩人又再次消失。
再度出現在一個差不多的山洞之中,阿鐵又見花蝴蝶又在擺弄着傳送羅盤,又放上仙石,於是兩人又一次消失了,阿鐵當時心道,可不要又是一個山洞。
他們出現的地方不再是山洞,而是一處普通的山谷,有樹,有石,有山壁,有水,阿鐵與花蝴蝶站在傳送臺上,阿鐵側眼望了望花蝴蝶,試探着問道:“花姑娘,是這裡嗎?”
誰知,卻見花蝴蝶一臉的茫然,疑惑地四處張望。阿鐵腦袋急轉,忽然腳下的傳送陣一陣微微地能量波動,兩人覺得不妙,連忙飛上半空,接着那地上的傳送陣就啪一下炸成了粉末。
跟着,眼前景象忽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