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 處女神教
北方的一個叫偏遠山村,由於這裡大部份人都是李姓,所以得名李家村。這李家村離城市有一片大山相隔,所以過着差不多與世隔絕的生活。村裡老老少少的,
也有三百多戶人家,而就在這個寧靜的小山村中,最近卻發生了一件大事。
一個年近花甲的老漢,手裡拿着一面小紅旗,站在山頭上張望着。而山角下,村莊的入口處,鄉親們也都站成了兩排等待着。
那個老漢就是這裡的村長李寶山,而下面的就是所有還能動的李家村村民。
遠遠的看到一個人影沿着山路走來,李寶山高高舉起手中的小旗搖了起來。同時以手放在嘴邊擴大聲音喊道:“回來了,快點鞭炮!。”
下面的鑼鼓喧天,鞭炮齊鳴!鄉親們臉上都期盼着。像是當年剛解放的地區迎接紅軍一樣。
不久後,那個人走到了村口。上身黑背心,下身牛仔褲,一雙登山鞋,背後是一個大號的施行包。看起來像是城裡孩子來山裡野營的。白嫩的臉,梳了箇中分頭
,看到村民們,他也揮手喊了起來:“鄉親們,我回來了。”
這個人叫李亭義,是李寶山的二兒子。他大哥考中學沒考上後。做爲村長,李寶山把全部的希望都寄託在了他的身上。
而李亭義還真是爭氣,初中三年,就沒有不及格的時候,而且還順利的考上了一所中專學校。在裡面學習了三年,順利的畢業了。就在前不久,他的父親進城打
電話跟他時,得知了這個消息。
他們高興的歡迎全村第一個走出去的孩子,回家探親。而且,這一次,他是回鄉來招人的。凡是14歲以上的,25歲以下的女人,都可以跟他一起去城裡找工作。
說是什麼工廠,做手工活的,只招年輕女工,包吃住,一個月五百塊錢。
面對這麼大的誘惑,哪會有人不動心。山裡一家一年收入也不到一千塊,現在一個女人出去,每個月就能掙五百塊,看來小義的學上的真是值。給全村人都帶來
了新的希望。
李亭義只住了一天,第二天就迫不及待的帶着十一個小妹走出了大山,向城裡的‘工廠’走去了。村裡有了孩子的,結了婚的都不捨得動,只有這十一個不滿18
歲的小女孩被家人派了出來。
進城後,李亭義馬上打通了手機。
電話的那頭一個賤來來的男人聲說道:“你找誰呀?。”
李亭義立即樂道:“鞍哥,你不記得我了?我是煤校的李亭義呀。你不是說,介紹人入教,就有錢拿嗎?我帶來了,十一個呢。一個一千塊,沒錯吧?。”
一聽到有貨,那聲音立即變了:“哦,小李呀,我這剛睡醒,沒看號碼。好呀,一下就帶來十一個。不過,我們現在教名改了,叫‘處女神教’了。所以不是處
女的,我們可不收。你懂了吧?我也說了不算,現在教主說了,只有處女的心纔夠純潔,才能發揚教義。”
李亭義這時用手遮住話筒,斜眼看了看身後的十一個女孩,小聲說道:“是,都是雛兒,放心吧,我從山裡帶來的,不止沒跟男人做過,就連思想都很純。一定
能發揚教義。”
兩下一商量,這筆買賣就做成了。可是,聽這個名,‘處女神教’用這麼猥瑣的名字,哪裡會有什麼好的教義需要純潔的人發揚?
李亭義用自己身上的錢,請這些小姑娘們吃了一頓飯。實際上,也就是每人一碗拉麪。而過一會兒,等她們加入了教派,自己就要收到一萬一千元的介紹費了。
想到這時,李亭義又開始美了,有了這一萬多塊,他又可以去賭球了。
一輛中型麪包來到了車站邊,李亭義的手機又一次響了起來。
看着十一個小姑娘被面包車拉走了。李亭義開始數起自己手中的錢來。接下來他樂呵呵的跑到了體育彩票站,開始邊看電視,邊喝茶,邊拿着手中的筆下着注。
涸旗,一萬多元就全都買了彩票。
李亭義拿着手裡的彩票看着電視上的球賽罵着:“媽的,害我的學費都輸光了。現在我終於有機會翻本了。我就不信,這次我看得這麼準,又買了複式,我就不
信中不了頭獎,哈哈。”
結果涸旗出來了,他這次的彩票還真的中了個大獎,一千多塊。但是,花的卻是一萬多塊。拿着自己的獎金,李亭義傻了眼。不過他不死心,接着又買了一次,
把剩下的一千多塊也都買了。
這一次,他終於輸了個精光。沒有錢住旅店了,只好在火車站蹲票房。最後,終於走上了偷別人錢包的道路。但扒手不是誰都能當的,他第一次犯案就被蹲點的
警察發現了。結果被抓到看守所蹲了十天。窮困潦倒之時,他又想起了那神教。
白頑拿着三個面具,回到了總部,很神秘的吹說自己解決了問題。接着,請了長假,回去接在中專裡做教師的姐姐。
“喂,小頑嗎?你到哪了?”看起來二十四五歲的一個女人,身上穿着職業裝,走出了學校的教師宿舍。她就是白頑的姐姐白閒。當初是他們的父母沒有文化,
起個名不叫什麼好,老大就叫閒,老二就叫玩。加一塊就是閒玩。
也就因爲這樣,他們姐弟倆特別的爭氣,老大考了師範,開掙錢養家,而老二更是從小學開始跳級,三年學完小學,一年讀完初中,兩年連高中再大學的基礎課
全都學完了。到大學裡一上課,把專業老師嚇了一跳,這孩子自己在網上自己找資料學的知識,可以直接教老師,結果,十七歲就被狙獵者挖走了。
雖然有了白頑高達八位數的年薪,家裡是要啥有啥了,但他姐姐卻是愛上了這份工作。說什麼也不回去了。
白頑倒是從小跟姐姐最好,每年都來看她。
剛剛掛了電話,白閒的電話就又響了。她接了電話後,馬上神色慌張的打了個出租車。上車後又拔通了白頑的電話:“喂,小頑嗎?我的學生出事了,他可能被
壞人抓了。要贖金呢,五萬塊。我手上沒有,你快取了,打車到商業街後面。我等你。”
掛斷了電話,白閒忐忑不安起來。她一箇中途退學的學生,家裡又沒電話,怎麼也聯繫不到。一年多了,大家都畢業了。今天突然間接到電話,說自己被綁架了
。對方聲明只要自己去交了錢,就沒事了,不能報警,白閒也就沒多想。
等到了地方,白閒焦急的等待着。白頑也不知道上哪取錢了,十分鐘過去了,他還沒到。白閒等不急了。她自己向着待後方的雅萊練歌城跑去。一進歌城,她就
連忙問向門前的小姐:“三哥在不在?我是來贖人的。”
那小姐看起來頂多二十歲,被白閒這麼一問。先是一愣,但隨後怯生生的指了指邊上的小門說道:“三哥在裡面談生意呢。”
白閒聽後,直接走到了小門邊。使勁的砸着門,並大聲喊道:“我來贖人了。快開門呀。”
吱!門被打開了。開門的卻不是什麼三哥,而且一臉賤笑的李亭義。他雙手一帶,將還在發愣的白閒拉進了小屋裡,然後勒着她的脖子說道:“三哥,我敢肯定,她是個處女。我們學校的老師,就她最保守了,連個男朋友都沒交過。她肯定是。”
屋子裡坐着的,還有兩個男人,一個四十來歲的男人站了起來,上下打量了一下說道:“嗯,光看外表,果然是個老師,妝也沒化。不過長得還不錯。這樣吧。
不管是不是處女,我們收了,老規矩,一千塊,小鞍,一會兒你拿給他。”
白閒這才明白,自己讓李亭義這條狗給賣了。她大叫道:“你們快放開我。我弟弟已經快要來了,找不到我,他會報警的。”
三哥一比手勢,李亭義放開了白閒。另一個人跟着他出門去拿錢了。而三哥手中已經拿出了一把匕首,逼在了白閒脖子上,陰笑道:“脫吧,讓我先驗驗是不是
沒**的,放心,入了我們處女神教,保證你再也不想做處女了。哈哈哈。”
白閒的後背瞬間被汗溼透了,她雙手抓住了領口,退到了牆角,抖住了一團。而三哥的魔掌也已經向她伸去。
一個柔弱的女教師,在一個流氓的地盤上,單獨跟流氓在一個房間裡。現在她是插翅難逃了,這都怪那條狗,外面還有他的聲音,好像在拿錢了。
白閒驚急交加,急得流出了眼淚,她閉起眼,等待着接下來的命運。..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