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選擇的目標是膏藥黃,後頭幾個人則不約而同選擇了狗皮李,把這個立功的機會留給了最先反應過來的彭瑩。
彭瑩雖說異能是控物,可異能水平強化到了她這種地步,飛檐走壁什麼的那都是小意思,她猶如幽靈一樣遠遠跟在押着膏藥黃的車上,同時留了不小心思在自己四周。
董事長現在最爲擔心的就是他們現在的安全問題,自從上次銀翼殺手襲擊過他們一次以後,自己等人要出門,都要專門跟封流報告。
彭瑩爲自己也爲封流着想,不想給可能藏在暗中的敵人任何機會。
兩枚核桃大小的炸彈被她輕輕捏在手掌中,只要有任何不對勁的地方,兩顆炸彈都會毫不猶豫的炸過去。
兩輛車子開到一處偏僻的小區,麻袋被打開,膏藥黃踉踉蹌蹌的從車上走了下來,
車子裡傳來低聲的罵罵咧咧的聲音,外頭的膏藥黃卻沒有半點不滿,低頭哈腰的朝着車子揮揮手,這才轉身朝着小區裡面走去。
彭瑩觀察了一下,發現即便是背轉過身去,膏藥黃也沒有半點不滿的情緒,這人的脾氣倒是挺不錯的。
追蹤了上去,原本彭瑩以爲這傢伙要上樓回家,沒想到膏藥黃轉悠了一圈,摸出手機開始打電話了。
收起電話後膏藥黃精神奕奕的再次走出小區,東張西望的攔了一輛車,一溜煙的開走了。
“毒品分銷商!”
彭瑩通過剛纔膏藥黃的電話聽的清楚,這貨是去找自己上家了!
大約一個小時之後,出租車東拐西繞的終於到了目的地,彭瑩辨認了一下位置,頓時氣得差點吐血。
這地方直線距離的話,其實距離膏藥黃居住的小區也就是十分鐘的路,這貨爲了謹慎起見,竟然足足讓車子繞了一個小時!
彭瑩咬牙切齒的,真想給膏藥黃那張猥瑣的鼻臉來一個狠的。
這裡是一個幽靜的獨棟小樓,膏藥黃下車以後連忙打發司機走人了。
很快遠處又來了一輛車,車上下來的是狗皮李,兩人對望了一眼,匆匆走向了小樓裡面。
“誰!”
兩人一靠近小樓立馬就被叫住了,在對過口號以後才被放了進去。
彭瑩於是和柺子哥五個人匯合了,大家眼睛放光的互相望了望以後,點了點頭,分散到了各個方向,一起撲進了小樓裡面。
“你們兩個狗日的,把條子帶來了!”
小樓裡傳來一聲震怒的大罵,砰砰兩聲槍響後,狗皮李和膏藥黃當場被打死。
一片槍聲響了起來,卻擋不住幾個可怕的異能者,在毫不留情擊斃了四五個人之後,剩下的人完全嚇傻了,包括開槍滅口的正主在內,剩下四個人全都投降了。
封流接到電話以後,想了想,覺得在醫院庭院裡審訊不太好,夜深人靜的,萬一這些貨開口大叫的話,那可就不太好了。
他驅車一路趕到了那棟獨棟小樓,就在這裡審訊這個狗皮李和膏藥黃的毒品分銷商。
小樓是這些傢伙日常居住的傢伙,自然什麼生活用品都有。
這些東西到了封流眼裡,自然就變成各種各樣的道具了,他嘿嘿一笑,有些期待一會兒的審訊過程。
客廳裡跪着四個人,其中三個一看就是賣命的馬仔,剩下一個身高體大的,臉上脖子和露出的手臂上到處都是傷疤,整個人有一股陰狠的氣息,應該就是正主無疑了。
封流直接開口道:“你這種毒品是從哪來的?還有沒有其他犯罪團伙?”
刀疤臉惡狠狠的叫道:“該死的條子,你們有種打死我好了,想要從刀疤哥的嘴裡套出話來,死了你們那條心吧!”
蕭天哈哈大笑:“這傻狗,居然以爲我們是條子?哈哈哈。”
衆人都笑了起來,哪有警察像他們這樣抓人辦案的。
“你們不是條子?”刀疤臉愣了一下,隨即一股掩藏的很好的恐懼從眼睛裡一閃而過。
對於他來說,如果一定要被人抓住的話,最希望的自然是被警察抓住,同樣是完蛋,但是警察畢竟是講道理的暴力組織,不會動不動用各種道上的刑罰來逼供。
什麼強光電擊晝夜不停的審訊啥的,說實話他還真就不害怕。
可這些人不是條子而是道上的人的話……要怎麼審訊就沒有個準了。
“你打死我吧!”刀疤臉再次大聲叫道,同時伸長了脖子。
“你
個逗比,老子打死你了,還怎麼套出消息來?”封流罵了一句。
“不要給他任何僥倖的希望,動手逼供吧,你們誰來?”
大家就在等這句話了,立馬爭先恐後的搶了起來,那場面看的四個人一陣一陣的抽搐。
最後還是蕭天震懾住了幾個人,衆人不由對他怒目相向。
“那啥,下次機會讓給大家。”
蕭天哈哈大笑一聲,東張西望的尋找起道具來。
電視機上頭放了個笨重的木佛,蕭天眼睛一亮,走過去拿了過來。
這木佛沉甸甸的,是用比較重的木頭雕刻而成的,有一些年紀了,木質變得極其的堅硬。
端着這個高度有二十多公分的木佛,蕭天搬了個小凳子在刀疤臉面前坐了下來。
刀疤臉奇怪的看了蕭天一眼,這逗比拿個木佛坐在我跟前是幾個意思?是要用木佛感化我嗎?
尼瑪,老子不信觀音不信佛,擺個木佛只是因爲這一行大家的傳統而已。
老子可沒少帶過女人回來當着木佛的面幹壞事,而且哪次討論重要話題不是當着這佛像?
完全不理解蕭天要幹啥的刀疤臉又扯着嗓子叫了一聲:“你打死我吧!”
你大爺的,完全無視天哥我是吧,一會兒我就讓你知道,啥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蕭天哼了一聲,兩個手捧住了木佛,額頭上青筋微微一動,開始用力了。
衆人對蕭天瞭解無比,對比一下木佛極其堅固結實的材質,自然猜到蕭天要幹什麼了。
四個人雖然都跪在地上,不過刀疤臉因爲身份原因跪着比較靠前,三個馬仔緊靠着他跪在後面,貼的非常緊。
刀疤臉微微使着眼色,後面一個馬仔在同伴的掩護下開始偷偷解開綁住他雙手的麻繩。
“嘎吱。”
一聲輕微的聲音響了起來。
衆人沒有去管四個人的小動作,而是不約而同望向了蕭天手中木佛的方向。
刀疤臉心道你們幾個人是瘋了吧,盯着個木佛到底要幹啥,搞什麼灰機?
“嘎吱,嘎吱。”
蕭天手腕上浮現了一層青筋,他又用了一些力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