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得穩穩當當的常綿,聽到這樣的爆炸性消息,一個沒注意,直接從椅子上摔了下去,半響,才從地上爬起來,雙手撐着桌面:“你,你剛剛說什麼?”
“沒眼力的東西!”
傅鴻抽出一個文件,拿着簽字筆,大筆一揮,龍飛鳳舞的簽上自己的大名,又去拿第二文件。
沒有得到肯定回覆的常綿不甘心被人無視。
嗖的站起來,上身前傾,隔着一米寬的辦公桌撲過去,伸出手,玩味的勾起傅鴻的下巴,嘖嘖:“你,結婚了?”
傅鴻朝他泡了個媚眼。
常綿渾身一陣雞皮疙瘩。
趕緊放開傅鴻,不再做出調戲他的動作,然後聲音響徹整個辦公室。“這麼大的事情,我怎麼不知道?傅鴻,你把我當什麼,你結婚這麼大的消息居然不告訴我,就把我扔在那鳥不拉死的南非做苦力,你……你……你欺人太甚。”
傅鴻十指交叉,雙肘撐着桌面。
視線,淡淡的掃着他。
“嗤”一聲笑出來。
“別用一副被負心漢拋棄的口吻對我亂噴口水,不知道的還以爲你常少爺,口味那麼重。”
常綿定定的看了傅鴻足足一分鐘,隨即一隻手插進牛仔褲的口袋,另一隻手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墨鏡,騷包的戴上,“你這個魂淡,把我騙到南非揹着我把終身大事都給辦了,爺恨你!”
“喲,真改口味了?”
“爺嫌你皮太糙,爺咽不下!”他懶洋洋的丟下一句話,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傅鴻望着常綿的背影,微微的挑了挑眉:這魂淡,私養一個叫做心裳裳的女人整整三年,也不見他透露過半點消息,還好意思對着他吹鼻子瞪臉。
“回頭給我遞上一份南非的詳細報告。”
他望着常綿的背影,繼續陷入之前被偷吻的遐想裡,無限妖嬈的勾起脣瓣。
紫央找遍整棟大樓都沒有找到秦受的影子,終於在秦操那裡得到了秦受的行蹤,原來秦受不在公司。
她姍姍的往傅鴻的辦公室走,半途被一隻強而有力的手臂給擋住去路。
緊接着,那男人咄咄逼人,將她逼退到貼着牆壁,才嗤的一笑。
“你,你幹嘛?”紫央雙手抵着他的胸膛,警惕的看着常綿。
此刻的常綿,雙手撐着牆,將她束縛在中間,仔仔細細的打量着紫央,聲音裡帶着股惱火的遺憾:“還以爲只是個會勾魂的小秘書,原來已經晉升爲太子妃了。大嫂,你究竟用了什麼勾魂術,將傅鴻那魂淡給擺平的?”
紫央瞧常綿有點喜怒無常的樣子。
心裡微微有些不悅。
“喂,放開我!”剛纔對他印象還蠻好的,現在印象分直線下降。
“如果,我不放呢?”常綿擡起她的下巴,嗤笑一聲,他的聲音帶着幾分調侃的冰冷,“你預備怎麼給自己解除困境?”
他說着,脣瓣就那麼一點一點的貼了上來……
紫央嚇得渾身一顫,拼盡全力扭過頭去,嗖的一下蹲下來,鑽出他的包圍圈,隨即一巴掌,毫不猶豫,“啪”的甩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