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雖然是第一次見面,可他深深的被這個談吐幽默,見識廣博的青年吸引,見他要走臉上有點失望。雖然被他吸引,也只是有好感而已,也未出聲阻止只是隱晦的矚咐道:“小心一點,這很混亂。”青年點點頭,走了兩步後轉身衝MM一笑,說道:“和你聊得很開心,有緣在見。”調酒師重重的點點頭說道:“有緣在見”不過他們都明白,自己都是對方生命之路上一過客,以後可能很難在相見了。
這個青年正是陳峰,出了酒吧後,陳峰找了個無人的地方隱匿後看了一眼爬在吧檯上悵然若失的女孩。雖然兩人是第一次見面,可是兩人卻一見如故。
雖然兩人未通姓名,可是卻都會記住對方。屈指一彈,一縷紫色真元射出,瞬間鑽進女孩體內陳峰喃喃道:“相見即是緣,給你點好處吧。”說完轉身離去。盤坐在一小島上,陳峰將從酒吧拿到的東西拿出來,是一張紙條,攤開後陳峰看了一眼,臉上露出一絲喜色。“八月三號就是你們的死期。”說完便閉目養神去了。其實陳峰去的那個酒吧是青火旗下小鳥建立的連洛點,專門爲青火在外執行任務的人提供情報。陳峰專門去要了一份山口組分部的情報。陳峰所在的小島,說是小島其實也只是一個礁石而已,只有百米方圓連棵小草都沒有。
此地距大阪比較近,而切周圍都是暗礁,根本沒有船隻會過來。陳峰又在島上佈置了幻陣,一般人絕對發現不了。時間如白駒過隙一閃而逝,兩天很快就過去,三號終於到了。睜開雙眼,兩道白光閃出,將前面岩石擊出兩道數丈深手指粗細的大洞。感覺自己體內經脈中的磅礴真元,陳峰雙手握拳一越而起,磅礴的真元立刻涌動起來,瞬間涌入陳峰雙手,拳影重重,破空之聲不絕於耳,一套普通的拳法被陳峰打的氣勢磅礴。
許久,陳峰收拳而立,舒了口氣,行動之前活動活動身體適應一下。“嗖”的一聲陳峰御使飛劍劃破蒼穹,向內路飛去。那天他在酒吧中得到的情報,山口組在今天有一筆大生意。幾乎是傾巢而出,這正好是一舉殲滅整個分部的最好時機。數分鐘後,陳峰已經趕到他們交易的港口,此時已是晚間九點,周圍早就被山口組之人戒嚴起來。整個港口到處都是手持**的山口組成員。根據小鳥得到的情報,這次的貨物絕對非同小可,就連這個堂口的堂主也不知道貨是什麼。他的人只要將貨物從他的堂口安全壓到總部,陳峰隱匿在集裝箱上,靈覺散出將整個碼頭盡收腦中。
粗略一數,差不多九百多個持槍成員,“咦”陳峰看到了五名忍者,陳峰殺了數名山口組高層可是沒發現一個忍者,陳峰還奇怪山口組的忍者都跑哪兒了,他還專門逼過那幾個山口組的高層的靈魂。據說這山口組高層說這山口組現在的組長原本是一個副組長,十年前組長突然暴斃,他趁亂上臺,並與**緊密合作山口組勢力暴長,最奇怪的是組長變得越來越恐怖,有時一個眼神就能讓人冷汗直流,後來組長曾把三十二個核心成員透露過山口組加入一個組織中,當時也有反對的,不過當那個反對之人被一刀劈成血霧是反對之聲頓消,他們全都被逼發誓不得泄露。至於那個神秘組織,陳峰猜測那應該就是柳川劍所說的那個幕後主使菊花了,想想時間也對,犬日正己被自己宰了後,他們就立刻控制了山口組。
爲了不引起自己的警覺,意圖使用山口組將自己引入R國佈下的陷阱中,只是沒想到他們估錯了若蘭他們的實力。至於後來只是打壓青火,沒有後續報仇,陳峰就不知道了。不過陳峰估計他們布陷阱的依仗就是“儆”國神廁裡的戰魂。那時若蘭受重傷,陳峰傷心欲絕,只是當時剛突破中期,在加上當時着急爲若蘭尋找靈藥這件事也實在透着詭異,陳峰只能將報仇之事擱淺。現在陳峰已經決定一定要查清幕後指使之人,滅了他。就連這個民族,陳峰也不打算放過,就算現在打不過幕後人也不會讓他好過,反正已自己的實要跑也沒人能攔住。
反正自己還年輕,現在打不過總有一天能幹掉他。想到這,陳峰也不在顧忌打草經蛇,見到“儆”國神廁時他就知道這事不像自己想的那樣簡單。從繁亂的思緒中醒來,下面幾個忍者不足爲慮,最厲害的一個才五階,對陳峰來說皆是簍蟻一般的東西。半晌後,陳峰靈覺察覺到兩艘散裝貨輪和三艘黑鷹攻擊艇,這種艦艇是M國陸戰隊專用近海突擊艇,上面配備了一門克魯門機關炮,一架**發射器和數枚“毒刺”**,五十多米長,二十米寬的船體裝上數百人作戰沒問題。這五艘船以一艘黑鷹打頭,兩艘黑鷹斷後的陣形緩緩向岸邊靠近,山口組的這個堂主叫大佐一男,顯然他也接到消息,向身邊的一個黑衣人嘀咕了兩句。
連忙向港口走去,五個黑衣人緊跟其後。突然,大佐一男像想起了什麼,一張胖胖的臉堆滿了笑容回頭對身後的五個黑衣人說道:“麻煩幾位到四周看看有沒有人潛進來。”只是這五人明顯沒有將大佐一男放在眼裡,絲毫不理會他,甚至有幾人毫不掩飾的向他投來不屑的目光。大佐一男尷尬的一笑眼中閃過一絲怨毒,只是被他很好的掩飾住對那個像是首領的黑衣人說道:“還是小心一點,這批貨上面很重視要是出了問題我們都不好受。”這話中甚至帶了一絲威脅氣味。黑衣首領冷哼一聲,向四周一揮手,身後四個忍者立刻四散開去,也不怕大佐一男看到,瞬間隱匿空中。過了一會,五艘船終於逐漸靠岸,從貨輪的弦梯上下來四個黑衣忍者,陳峰對這批貨更好奇了,到底什麼東西竟然還得忍者延途押送,特別還是一個七階特忍。大佐一男和那個黑衣忍者連忙迎了上去。
黑衣首領迎到特忍身前恭敬的行了個禮說道:“五階上忍宮田上木見過特忍大人。”那位特忍打眼瞟了他一眼點頭說道:“不錯,這個年紀就即將突破六階,以後影忍有望。”“大人過獎了,敢問大人此次押的是什麼東西。”聽到特忍如此說,臉上擠出一點喜色,略帶討好的問道,不過心中卻暗罵特忍裝B。“不該問的就不要問,趕緊將貨卸下來,眈誤的時間全都給我剖腹。”特忍的臉一下子陰沉下去,瞪了他一眼喝道。“是是”說着就開始指揮人卸貨。兩人談話中完全把大佐一男忽略,大佐一男在旁邊站心中早已冒起萬丈怒火,可臉上不得不擠出一臉笑容,將他那張胖臉擠成一朵菊花。見這貨物連那個忍者也不知道是什麼,陳峰就更加好奇。到底是什麼東西值得山口組背後的勢力如此費心。
想着靈覺向船上探去,心中暗歎這靈覺到底不如神識好用,這要是神識,在他發現這幾艘船時就能將這幾艘來回掃個四五遍。陳峰的靈絕纏入貨輪後,發現船艙中皆是一米見方的箱子,靈覺探入箱子後陳峰臉色一暗隨即又是一喜。連將靈覺探入其它箱子中,隨即臉上露出一抹驚喜。原來,陳峰將靈覺探入後發現箱子中裝的竟是黃金,不由得失望起來,黃金對陳峰來說並不是什麼稀罕物,不過隨即反應過來,這一船要都是黃金的話,那該有多少?數千噸?怕不止吧,這兩艘可是萬噸貨輪,雖不一定裝滿,可數千噸絕對是有的。
這些年青火也給他收購過一些黃金可也就幾百噸,就是以青火如此勢力,想短時間內聚集如此數量的黃金也是不可能的,就算你有錢,但得有人賣啊。想到這兩船黃金陳峰就有些心癢癢,這可能煉出上百斤金精。暗想這大概是菊花要煉製兵器吧,陳峰也不遲疑。掏出七面小旗向天上一拋,小旗迎風見長,幾乎瞬間變成百丈巨旗,將天幕遮住,幾個客串裝卸工的山口組成員正在猜測這箱子中裝的是什麼,怎麼如此沉。有的說是軍火,有的說是機械零件。
這時那個一直悶頭推箱子的青年說道:“不會是金子吧。”話音剛落就迎來陣陣鬨笑聲,一個帶着一臉淫笑的青年說道:“你不會是被你老婆吸乾了,用腦子補上的吧。這要是黃金得有多少,上萬噸嗎?黃金是論克買的,不是街上隨出可見的垃圾。”“天怎麼黑了,月光呢。”這時一人察覺天一下子暗了下來,開口說道,向天上望去。這時正低頭大笑的人接了一句“他吹的唄”“那是什麼?”擡頭望天之人一下子愣住了,接着指着天空驚叫道“那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