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大通扯了一下自己花白的鬍鬚,劇烈的疼痛感傳來,看看自己是不是在做夢,如果不是長期和孫衛明在一起,他肯定以爲對方是神仙下凡,孫衛明面對這樣的場景卻沒有任何感覺,心裡還升起一絲絲失望的情愫,他也不明白自己爲什麼面對這樣驚人的場景還能保持絕對的冷靜,唯一的解釋就是以前經常經歷。
兩人同時愣在了當場,一會兒郭瑩瑩和老夫人聽見雷志走了過來,問道:“怎麼回事,好好的怎麼會打雷?”
郭瑩瑩來到孫衛明身邊,溫柔的細聲道:“衛明哥哥,你沒事吧?”
孫衛明和郭大通爹都從各自的思索中回過神來,答道:“沒事,沒事……”
郭大通夫人朝郭大通瞪了一眼,問道:“我讓你給衛明商量的事呢?”
郭大通回過神來,陪笑道:“呵呵,我剛纔事情一多忘記了,馬上說,馬上說。”
孫衛明也回頭對郭瑩瑩露出一個淺淺微笑道:“我沒事,多謝瑩妹擔心。”
老夫人叫走了女兒,郭大通早就知道孫衛明不是普通人,從他一出現就透露着神秘,但是沒想到這麼厲害,能引動天雷。
郭大通現在也不追問他以前的事情,因爲女兒告訴他們衛明想多了腦袋就會有劇烈的疼痛感,儘量不要提以前。
郭大通笑呵呵的摟着孫衛明的肩膀,緩緩道:“衛明……有件事我想和你商量一下……你覺得瑩瑩怎麼樣?”
孫衛明答道:“伯父有什麼話但說無妨,我的命都是你們救的,瑩妹人很好啊,而且溫柔漂亮。”
郭大通摸着下巴黑白相間的鬍鬚,思量了一下,微笑道:“我和你伯母商量了一下,瑩瑩很喜歡你,想讓你們……成親……”
原來兩位老人在觀察了一陣孫衛明後,覺得他雖然失去了記憶,身世透露着神秘,但是本性純良,而且十分懂事,再加上一家人隱居在此,很少與外界聯繫,女兒又一直照顧他,兩人相處的極好,慢慢產生了感情,女兒自從以前的事情過後,對男人有種厭惡,讓兩位老人十分擔心,現在卻像變了一個人似的,這簡直是上天賜予他們的好女婿。
孫衛明愣了一下,感到有些意外,成親這個詞對自己似乎特別陌生,彷彿百萬年都沒有聽到過了。
郭大通看見孫衛明神態有異,以爲對方有些爲難,立馬道:“是不是我和你伯母急了一點,嚇着你了,或者是你不大喜歡瑩瑩?”
孫衛明立馬恭敬的答道:“伯父是我的救命恩人,伯母和瑩瑩對我的照顧也無微不至,豈有不受之禮,只是一提到成親,感覺有些怪怪的!”
其實他與郭瑩瑩在一起一直感覺心神特別寧靜,每當煩躁不安或者腦袋疼痛的時候,她總能讓自己安靜下來,不知道是不是昏迷無意識的時候介入,在心裡留下了不能磨滅的印象,平常講一些故事來開導他,不讓孫衛明老是閒在失憶的環境裡,溫柔體貼、善解人意的性格讓他有一種久違的溫馨感,一種歸屬感,一種家的感覺。
郭大通以爲是孫衛明以前從未成過親,而感覺有些奇怪,哈哈大笑道:“這有什麼好怪的,每個人都要經歷這些,如果衛明同意了,我們就定下來了,以後一家四口就安安心心的在這裡過日子了,不過只要你們願意,可以乘空艇出去旅行一下也無妨。”
自從提到成親以後,孫衛明腦中老是出現幾個美麗女人的身影,每次想深入追憶的時候,腦袋又習慣性的疼痛起來,他的性格依然灑脫,轉念一想,反正也沒有其他的辦法,就走一步算一步吧,說不定以後會出現一些契機。
花好月圓夜,紅燭映堂紅。
孫衛明與郭瑩瑩二人在郭大通夫婦的主持下拜了天地,結爲了夫妻。
夫妻二人喝過交杯酒後,在郭大通的幾位好友獵戶朋友的簇擁下送進了洞房。
孫衛明看着洞房中的一切,他的腦中又出現了似曾相識的感覺,可是隻要他一想,那頭痛的感覺又回來了!
“夫君,你又頭痛了?”郭瑩瑩看到孫衛明用手扶着額頭,走上來一邊溫柔地說着一邊用手輕輕地替孫衛明按着太陽穴。
孫衛明嗅着郭瑩瑩的體香,看着燈下嬌妻的媚態,心底涌上一股熱流來。
看到孫衛明眼中的火熱,郭瑩瑩俏臉一紅道:“夫君……”
“瑩妹,天不早了,我們歇了吧。”孫衛明說着將郭瑩瑩抱了起來,向婚牀走去。
被孫衛明抱在懷裡後,郭瑩瑩的身體不由抖了一下,羞得閉着眼將嘴貼在孫衛明的耳邊道:“夫君,等下還要愛惜妾身……”
被翻紅浪,燭影含羞,婚房內春光一片……
就這樣一家四口就其樂融融的在深山邊境上生活起來,平時孫衛明和郭大通就上山打打獵,現在孫衛明是這一片獵戶心目中的神人,他經常幫助別人煉製和修改武器,只要經過他的手後的武器都與衆不同,威力增強了不知道多少倍,成爲遠近聞名的鐵匠。
而且還傳授了許多武學知識給村民們,經常一起練習,增強他們的獵殺能力,現在周圍的獵戶越來越多,形成了一個小型村落,郭大通無形之中成了村長,取名郭家村,村民成羣結隊的時候可以利用手中的利器和武學捕獵大型怪物了,生活的也十分富裕。
成親以後,郭瑩瑩更加深愛着孫衛明,對他的生活也照顧得無微不至,兩人經常沒事的時候就到山上徒步旅行,觀賞美麗的風景,生活得異常寧靜和甜美。
都靈大陸的深山裡空艇在低空是無法飛行的,與遺憾沙漠有些類似。
就在大家都過着幸福寧靜生活的時候,一天,遠處突然傳來了好像號角一般的嗡嗡聲,遠處高空中出現了密密麻麻的大型空艇,還有三艘方形的巨型空艇,就像一座空中堡壘緩緩的駛來。
孫衛明正在傳授大家一些腦海中能夠想起來的武學,忽然感覺到了危險,扭頭對郭大通問道:“岳父,這都是什麼人?我感覺有些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