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耗了三顆精魂丹,終於是讓凌寒天恢復如初了,惡魔分身也救了回來!
“老大,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看到凌寒天站了起來,蠻吉提着黃金鐗,戰鬥沸騰,他顯然是想趁着現在的情況撿漏,趁機擊殺玄命境強者。
凌寒天望了那無邊的幻境一眼,苦笑着,“就算是玄命境強者陷入幻境之中,我們也沒辦法擊殺他們,而且,這幻境之力很快就會消失,到時我們想走都走不了。我們現在就一個字,逃,逃得越遠越好。”
“老大,這實在是太憋屈了,太特麼的憋屈了!”
蠻吉一臉的不岔,憤憤不平。
但,凌寒天卻沒有說什麼,他何嘗不憋屈,可玄命境強者,實在是一座難以跨越的高山,他唯有突破到真命境,或許纔有可能與玄命境強者一戰。
但也只是有可能而已,至於說斬殺玄命境強者,實在是不現實!
沒有絲毫的猶豫,凌寒天將蠻吉與月小舞收進了監獄之城,爾後隱藏了氣息,暴走神通開啓,三十二倍的速度加成,急速的朝着萬骨墳冢外掠去。
此刻,羣山之中,無盡的幻境之力縈繞,血魂殿那名達到了玄命境後期的強者,感覺他已經將惡魔之蟲收了,正全力掠回血魂殿,而後幾們殿主聯手,將惡魔之蟲成功奴役,讓惡魔之蟲成爲了血魂殿的守護神獸。
不單是這血袍男子,其餘之人,每個人都彷彿夢到最美好的事情。
楚傲莽在幻境之中,他在發現凌寒天的瞬間,暴起一招將凌寒天重創,爾後將凌寒天身上所有的秘密都弄到了手,爾後實力大進,將血魂殿的所有人全部斬殺,爾後連惡魔之蟲也被他奴役了。
但,就在所有人都陷入幻境,做着美夢之時,羣山之中,陡然響起了一道震動天穹的怒喝,“啊,該死的,這是什麼寶物,竟然能夠一瞬間讓我等全部陷入幻境,速速給我醒來!”
血袍男子修爲最強,第一個醒轉過來,頓時發現惡魔之蟲早就不見了,而且其它人還沉浸在幻境之中,不由得怒意滔天。
不用說,血袍男子也知道了,定然是之前那個手持血色葫蘆的傢伙,就是他導演了這一切。
葫蘆,那血色的葫蘆,絕對是至寶!
這一刻,血袍男子的眼中也閃過一抹貪婪之色,惡魔之蟲不可能屬於他,是必須要交給血魂殿的,但那血色葫蘆,就不一定了,只要他能夠將此寶弄到手,那整個血魂殿中,就算是幾位殿主也不是他的對手了。
這個念頭一升騰起來,血袍男子的感知便是如同潮水般四溢而出,開始全力尋找凌寒天的下落。
“魂御天大人,怎麼回事,我們怎麼陷入了幻境之中?”
血魂殿另外兩名玄命境強者相繼醒轉過來,額頭滲出了冷汗,視線集中到血袍男子的身上。
魂御天冷哼一聲,沒有回答,“現在,所有人給本座全力尋找之前那個男子,必須要給本座將他抓住。”
隨着魂御天一聲令下,所有人從羣山涌動出來,四散開來,形成了一張大網,全力在萬骨墳冢搜尋起凌寒天。
此刻,楚傲莽臉色鐵青的懸浮在羣山之中,望着血魂殿衆強的身影,鋼牙緊咬,雙手緊握,眼神之中殺意沸騰,“該死的,這凌寒天手中竟然握着如此重寶,不行,我一定要將此事通知太子,絕不能讓此寶落入血魂殿之手。”
話音落下,楚傲莽開始向月神帝國傳訊,將萬骨墳冢中的情況悉數傳遞了出去。
此刻,在月神帝國的皇宮之中,正在與衆強商議大事的太子楚戰天,陡然間接到了楚傲莽的傳訊,暫時中斷了會議,眼睛眯成了一條線。
他之前秘密派遣楚無涯前往,就是衝着那七幻血葫蘆而去,卻沒有想到,任他機關算盡,最終這七幻血葫蘆,還是落到了凌寒天的手中。
不過,他倒是有些疑惑,以凌寒天的實力,如何在催動這七幻血葫蘆後,還能逃走的。
“傲日,傲月,你四人速速前往萬骨墳冢,一定不能讓血魂殿之人將凌寒天捉住,此子手中握有重寶。”
太子站了起來,目光望着萬骨墳冢的方向,他現在必須要留在帝都坐鎮大局,防止被神教釜底抽薪。
“屬下領命!”
楚傲日四人站起身來,對着楚戰天微躬身,爾後四人展開急速,朝着萬骨墳冢掠去。
此刻,還未逃出萬骨墳冢的凌寒天,剎那間接到了魂奴屍鬼人的傳訊,四尊玄命境強者,朝着萬骨墳冢撲殺而來。
一接到這個消息,凌寒天便是悚然動容,不過這也是在他的預料之中,七幻血葫蘆一出,恐怕楚傲莽肯定是會將這個消息傳遞出去。
當然,如果沒有血魂殿的強者,楚傲莽肯定又會做出另外一個選擇了。
不過,現在一切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月神帝國的那四尊玄命境強者全部涌來,要將他堵死在萬骨墳冢之中。
之前有這五名玄命境強者搜捕,凌寒天就已經危險無比,現在多了血魂殿的強者,如果凌寒天繼續躲在這萬骨墳冢之中,暴露的概率實在是太大了。
但,除了萬骨墳冢,這偌大的輪迴血域,凌寒天還能逃到那時去呢?
“小子,你現在怎麼辦,我已經感受到了,有四尊玄命境強者朝着萬骨墳冢涌來,他們已經鎖定了萬骨墳冢的邊緣,你現在逃出去的話,根本難以躲過他們感知,分分鐘暴露。”
巫幽羅警告的聲音響了起來,讓得凌寒天停止了前行的腳步,後有血魂殿的拉網式搜捕,前有月神帝國的衆強圍堵,他似乎是再次陷入了絕境。
這一刻,凌寒天的思維運轉了極致,無數的辦法在他的腦海之中閃現,但都被凌寒天逐一排除了。
沒辦法,實力太弱,在絕對的實力面前,很多計謀也難以奏效。
怎麼辦?該怎麼辦?
凌寒天已經將氣息隱藏,屏氣凝神,一切的感知都已經沉寂了下去,只有最簡單的思維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