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根本就沒來過八卦山,天鵬怎麼會中了咒蠱術?”凌寒天心頭疑惑無比。
這蠱族的咒蠱術,莫非真的如此逆天,不接觸也能施展?
“蠱族的咒蠱術,並非是接觸才能施展,只要有目標的生辰八字還有身體髮膚即可。”
秦西鷂苦笑解釋。
“另外,據說一些在咒蠱術上有非凡成就的人,只需要目標親人的一滴血液,也能對目標進行咒蠱術!”
“陸天鵬昏迷過去了。”
血靈子輕喝一聲,凌寒天朝陸天鵬看去,發現陸天鵬已經陷入昏迷當中。
而在陸天鵬的臉龐上,則是有着一條條詭異的黑色線紋路,如同寄生蟲一般,不斷的遊動。
“現在怎麼辦,陸天鵬遭受咒蠱術,下一個也許就是我了。”
秦西鷂也是慌了,她的根在秦家,想必蠱族必定能夠找到辦法對付她。
血靈子微微思索,這時他看着秦西鷂,臉上露出一抹冷笑。
“不要急,蠱族的咒蠱術雖然恐怖,可要對秦家人施展,有本座在他們翻不起浪花!”
“嗯?”
秦西鷂看向血靈子,之前血靈子在與蠱族那些強者戰鬥時,那些人曾恐懼的叫出血祖之名。
而她作爲秦家子孫,自然也是懷疑血靈子和血祖有莫大的關係。
血靈子也不賣關子,他走到秦西鷂面前,忽然咬破手指,“別反抗,希望他們會以你的血脈爲引,和本座玩陰的,看本座不玩死他們。”
話語落下,便是見血靈子的手掌快速划動,血液飛快的流出,成爲一條長長的血線。
血線蜿蜒盤旋,形成一道巨大而玄奧複雜的圖文,然後血靈子一指點出,那圖文頓時鑽進秦西鷂的體內。
秦西鷂發出痛苦的嚶嚀之聲,等過了好一會兒,秦西鷂的臉色才慢慢恢復。
只是,這時秦西鷂的臉上一擊雪白的脖子間,有着一條條詭異的血線。
“這是什麼手段?”
凌寒天看了血靈子一眼,這個手段他是首次見血靈子這老鬼使用,也是好奇得緊。
這東西,真能陰到蠱族?
“蠱族有咒蠱術,我血靈子也有血神咒,接下來,就看看他們怎麼死。”
血靈子雙手抱胸,臉上露出一抹冷笑,他對血神咒很有信心,一定可以玩死蠱族。
“這東西有什麼功效?”
凌寒天更加好奇,血靈子的血神咒,聽起來就讓人發毛,應該不會比咒蠱術差。
“公子應該知道秦家血脈衰弱的事情吧?”
血靈子回了一句,似笑非笑的盯着秦西鷂。
他能看得出來,秦西鷂身上的血神咒,已經化解了。
而這世上除了他之外,血靈子唯一能想到能化解血神咒的,只有凌寒天的血液。
“秦家血脈每個一段時間出現衰弱現象,就是種了血神咒?”
凌寒天一驚,秦西鷂也是猛地盯着血靈子,這人知道秦家血脈的事,莫非真是血祖轉世?
血靈子冷笑道,“根據血祖留下的手札,當年秦家先祖有異心,血祖早就知道他們會偷取血祖煉製的融血丹,於是早就暗中動了手腳。”
聽到血靈子這話,凌寒天不禁臉皮微抽,秦家血脈出現衰弱的問題,已經有十數萬年了。
而根據之前秦西鷂的情況來看,秦家血脈在衰弱期,實力必定會大降,而且很痛苦。
秦西鷂心中涌出一股怒氣,這些年來她也是深受血脈衰弱的痛苦。
不過,現在秦西鷂可不敢發怒,她面前這位血袍男人,有可能就是當年的血祖大人。
“前輩,等這件事過了,能否給秦家解決這個隱患?”
秦西鷂只能姿態放低,客氣的和血靈子說話,血脈衰弱的痛苦,她此生難忘。
“呵呵,那就看秦家的表現了。”
血靈子淡然一笑,一旁的凌寒天則是暗自驚歎,血靈子這傢伙的血神咒,看來真是逆天。
“蠱族……”
想到這裡,凌寒天嘴角露出一抹冷笑,他很想看看蠱族作繭自縛的悽慘後果。
嗡!
也就在此時,秦西鷂身上的血紋發出了刺眼的光芒,秦西鷂頓時痛苦的悶哼一聲。
“來了!”
血靈子眼睛一亮,然後他擡手在前面一點一畫,畫出一面鏡子,其中慢慢的出現一道道人影。
“是秦家!他們在秦家所在的小千世界!”
秦西鷂忍住痛苦,看着出現的場景,她氣得身子顫抖,蠱族的人竟然在秦家施展咒蠱術。
而且,看清楚場景的秦西鷂,臉色發白,一股冰冷刺骨的殺意涌出。
此刻,施展咒蠱術的是一個老人,他手裡握着一隻烏骨柺杖,正在不斷的刻畫咒紋。
而他所選取的目標,則是一對躺在地上的冰冷屍體,是一對普通的老人。
“這羣混賬!”
秦西鷂低聲咆哮,因爲秦家的一衆高層,正面無表情的站在一旁,眼睜睜的看着蠱族辦事。
“哼,果然是血脈爲引,不過這秦家,還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血靈子冷哼了一聲,他一眼便是看得出來,那躺在地上的兩具屍體,應該是秦西鷂的父母。
“喝!”
這時,卻見畫面中的兩具屍體,身上忽然有血紋乍現,血光破除了烏光,朝着施展咒蠱術的老人飛去。
下一瞬間,那老人臉上滿是血紋,瞬間發出了慘叫聲,倒在地上打滾,不斷的撓身上。
其他蠱族的強者,也有一兩人在那老人中招之後,也是詭異的出現這種情況。
凌寒天僅僅是看了一眼,便是倒吸一口涼氣,回頭看向血靈子,“這道血神咒的功效,是什麼?”
“萬蟻噬魂咒!中了血神咒的人,連他的子子孫孫,也瞬間被波及,宛如萬蟻噬魂,直到折磨至死!”
血靈子咧嘴一笑,可那笑容卻讓在場的人都感到心寒。
血靈子這一手,可謂是毒辣!
千機城中,一座豪華的院子中,白衣青年盤坐於假山之上,整個人融入天地,宛如一柄沖天利劍。
他周身索繞着一柄柄劍氣所化利劍,不斷的撕裂着周圍的空間,飛花落葉還未落地,便是化爲齏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