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狼皇的聲音剛落,便是從外面落下五道身影,五人並肩走進大殿,門外的護衛並未阻攔。
“呵呵,看來我們晚了點?”
進入大殿,林老二掃了一眼,便是笑着開口。
凌寒天幾人點了點頭,而他們打量殿中的十三個強者,臉色也是微微凝重,這些人個個修爲拔尖。
最爲恐怖的,還是處於主座上的那個胖子,看似毫無修爲波動,但其彷彿融入天地之間。
凌寒天幾人清楚,這位天狼皇的修爲,比他們想象的還要恐怖幾分。
“見過天狼皇。”
在大殿中央站定之後,凌寒天幾人對着天狼皇拱手招呼,神態不驕不羈,不卑不屈。
“放肆,見到天狼皇,爲何不行跪禮?”
一道冷喝聲傳開,猶如雷霆炸開,所有人目光一轉,看向說話的傢伙,眼神頓時玩味起來。
凌寒天幾人也是同時看向那人,說話的正是魏皇。
“嘿嘿,有好戲看了,魏皇和這五個傢伙,恩怨可不小。”
“哼哼,看來魏皇是想借天狼皇之威,來給這五個傢伙下馬威。”
殿中十三人中,那十二人竊竊私語,眼底滿是戲謔之色,一副看好戲的神情。
凌寒天幾人看向魏皇的瞬間,嘴角也是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林老二輕佻地看着魏皇:“我當是誰,原來是某位被我們嚇得狼狽逃竄的老鼠?”
“二哥,一隻老鼠而已,你譏笑一隻老鼠,有啥快感啊。”
憨厚的林大熊,嘴巴也不留情,兩兄弟的言語,頓時讓得魏皇臉色陰沉下來。
他陰冷地道:“你們幾個,是不給天狼皇面子嗎?”
林天崖見兩個兄弟還想說話,便是擡手阻止。^
爾後,他笑吟吟地看着魏皇:“天狼皇修爲強大,我們自然不敢拂了他的面子。不過貌似你如此借人家虎威,有沒有尊重過天狼皇的意見?”
“你!”
魏皇頓時站起來,氣得身子發抖,想不到這幾個青年的嘴巴,竟然如此厲害。
“好了,給本座一個面子,大家暫時放下恩怨。”
天狼皇此時淡漠出言,看似毫無波動的話語,卻充滿了毋庸置疑的霸氣。
然後,天狼皇掃了凌寒天五人一眼,微微笑道:“來人,看座。”
“多謝天狼皇。”
凌寒天幾人拱手道謝,然後等天狼皇的手下搬來椅子後,紛紛坐到椅子上。
天狼皇的目光,一直打量着凌寒天五人,見五人坐下,面上掛着溫和的笑容,此時再度出言。
“幾位小兄弟,幾天前謝謝你們幫了天畫的忙,保住了我十數萬兄弟的性命。”
“呵呵,我們也是碰巧,天狼皇言重了。”
凌寒天五人對視一眼,然後凌寒天擺了擺手迴應,並未將當日的事情掛在心上,反正他得到了好處。
見到天狼皇和凌寒天幾人似乎在拉關係,魏皇的臉色無比難看,而且心中有點畏懼。
“呵呵,此事本座以後必有回報,現在我們來談談滅殺四紋黑暗離子生物的事。”
天狼皇也沒有多談,此時提及這次的主要目的,所有人一聽這話,臉色頓時凝重起來。
四紋黑暗離子生物,堪比至仙的強大存在,而在場的諸位,最強的天狼皇,也才大羅金仙而已。
至於剩下的人,也都是金仙九重天左右。
天狼皇也知道大家的擔憂所在,微笑着說道:“大家放心,如今那隻四紋離子生物,處於重傷之中。”
“天狼皇,就算是一隻重傷的四紋黑暗離子生物,也非我等所能抗衡的啊。”
有人凝重的說道,而他這話語只是試探,因爲大家都想知道,天狼皇有什麼法子。
在所有人的注視中,天狼皇嘴角勾起一絲弧度,臉上的肥肉一陣搖曳。
他道:“據我所知,九界和地府的強者,當初聯手對付四紋黑暗離子生物時,佈置了兩個大陣。如今那兩個大陣雖然有所損傷,但還能發揮一點餘威。”
凌寒天幾人對視一眼,心道果然,這應該就是地府聖皇和九界天狼皇的信心所在了。
兩個強大的陣法,足以將戰力推動到一種全新的層次。
“不知是什麼陣法?”
有人還是有點膽怯,忍不住詢問是什麼陣法。
天狼皇回道:“九界十大奇陣之一,乾坤伏魔陣。地府十大奇陣之一,修羅浮生陣!”
嘶!
天狼皇的話語剛落,大殿中的強者均是倒吸一口冷氣,想不到這次九界和地府玩得如此大。
連十大奇陣都擺出來了!
乾坤伏魔陣,在場的強者都只是聽過其名,但卻從未見過陣法的本身,威力有多大,奇異在哪裡。
凌寒天沉默不言,他倒是聽丘處機說過這個陣法,此陣謂之乾坤,就是因爲其自成乾坤。
陣法自成乾坤,對手被吸入陣法內,要面對陣法之中的九道乾坤輪,每一道乾坤輪,看主陣之人的實力而定。
而且,陣法之所以稱爲十大奇陣,就是因爲,乾坤伏魔陣,能夠將很多強者的神力以及大道融合。
那種融合,是強行融合,所以力量無比狂暴!
而地府的修羅浮生陣,傳聞此陣需要阿修羅族強者的精血來催動,獻祭的精血越強,陣法越強。
不過,此陣法一旦布開,便會吸收天地間的殺戮之力,而且會越來越強,如此也要更多的精血來獻祭。
到了最後,甚至會吸收了主陣之人所有的精血!
“所以大家儘可放心,我等只要去掌握了乾坤伏魔陣,就有能力與重傷的四紋黑暗離子生物一搏。”
天狼皇給大家打氣。
沒有人回答,乾坤伏魔陣佈置出來,只要能將其找出,在無人控制的情況下,大家都能控制。
但問題是,那乾坤伏魔陣究竟損傷了多少。
嗡!
忽然間,狂風大作,死氣從外面涌來,濃郁的死氣之中,充斥着一股股強橫而陰森的氣息。
“地府的強者來了!”
所有人都是一驚,紛紛站起,凝目看向大殿之外,只有天狼皇,依舊安穩地坐着,如磐石生根一般。
“天狼皇,你們還沒有準備好嗎?”
從外面傳來一聲清脆悅耳的聲音,一聽就是女人,而凌寒天聽到這冰冷中帶着熟悉的聲音,卻是身子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