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開他的封印,我和你們走一趟。”
凌寒天雙手負在身後,決定去一趟所謂的執法殿。
執法隊長聞言,冷笑道:“泥菩薩過河,不過你別擔心,只需十分鐘,他的封印會自動化解。”
“哦,也好。”
凌寒天點了點頭,看向力天焱,吩咐道:“去鷹老閣找鷹大,他會來救我。”
“鷹大?”
執法隊長疑惑地看了一眼凌寒天,鷹老閣那是什麼地方?
那可是如今除去谷主之外,全力最高的七個老傢伙居住的地方。
但,一個水雲天閣的弟子,執法隊長並不認爲凌寒天真的認識七位鷹老。
“帶走!”
“我自已會走。”
凌寒天看到幾個強者欲要架住他,冷冷的目光掃了一眼他們。
那冷冷的眼神,宛如利劍一般,彷彿會將他們千刀萬剮,凌厲得攝人神魂。
幾個神王巔峰的強者,禁不住一頓,那一瞬間心生敬畏。
執法隊長也是也是心頭一顫,此刻他才發現,這個青年真的不平凡。
凌寒天和他們去了執法院。
十數分鐘後,力天焱的封印果真自動解開,他焦急地看向執法院方向。
“以我的實力,去了執法院也是白搭,看來只能聽天哥的,去鷹老閣試試。”
咬牙思索了一下,力天焱便是急促地向鷹老閣掠去。
鷹老閣,力天焱用了半個時辰,終於來到閣中,並且到了鷹大的禪房之外。
而他也不知道如何開口,便是簡單地請禮,闡明凌寒天讓他來求救。
“什麼?凌兄弟被執法院那羣崽子抓了!”
鷹大從禪房中跳出,一把揪起力天焱的衣領,無比的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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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天焱沒想到鷹大反應如此強烈,他趕緊點頭,焦急地道:“鷹前輩,你可要救救天哥。”
“走,去端了執法院!”
鷹大也知道執法院是什麼鳥,凌寒天進去只怕是要遭苦頭,不敢怠慢。
他抓起力天焱,便是向執法院掠去。
執法院,刑法房之中,凌寒天被鐵鏈拷着雙手雙腳,執法隊長等人都在其中。
“杜長老還沒過來?”
執法隊長看向一個剛進來的成員,他們已經將凌寒天綁好,只等杜城過來解恨。
那成員道:“杜長老很快就來,他老人家在處理王海峰的傷勢。”
“情況怎麼樣?”執法隊長關心地問,王海峰天賦不錯,他們也見過。
那成員恨恨地看着被綁起來的凌寒天,咬牙道:“修爲被廢,以後不能修煉了。”
“媽的,還真是狠。”
執法隊長罵了一句,看向凌寒天,冷笑道:“不過待會兒,只怕他比被廢修爲還慘。”
“可不能讓他這麼容易就死了,我們執法院那套酷刑,很久沒有人能熬過去了吧?”
另一個執法隊長躺在椅子上,雙腿搭在前面的桌臺上,臉色掛着笑意。
提起那套酷刑,在房間中的幾個武者,都是臉色微微一變,眼中閃過恐懼之色。
凌寒天打了個哈欠,彷彿沒有聽到幾個傢伙的交談,淡淡地問道:“你們執法院,有多少寶物?”
“桀桀,我們執法院的寶物很多,待會兒會給你一一嘗試。”
剛纔說話的傢伙看到凌寒天如此淡定,頓時戲謔地笑起來。
然後,他大手一揮:“那個誰,給他仔細介紹一下我們執法院的寶貝。”
在他的話語落下,一個神王巔峰強者趕緊出言,“好的,隊長。”
緊接着,那神王巔峰強者走出去,過了一會兒才進來。
進來之後,強者冷笑着走到凌寒天的前方,手掌微微向前攤開。
便是見到,一件件造型古樸的刑具漂浮而出,在他周身懸浮起來。
“看好了,這是割肉匕首,能將血肉和骨頭分開,技術好點,可以將一個強者割上個幾萬刀。”
“這是裂魂刀、套魂鉤,鉤子可以鉤出你的元神,刀則能將你的元神分裂。”
“…”
那神王強者一件件給凌寒天講解,而且時刻都注視凌寒天的神態變化。
但,他失望了,一般人別說聽他介紹,就是看看都會嚇得六神無措。
甚至,有的人在看到各種五花八門的刑具後嚇尿。
可,這凌寒天,仔細的將他把刑具講解完之後,依然是一臉的平淡。
咯吱!
忽然,緊閉的大門被人從外面推開,所有人目光齊刷刷看向那裡。
便是見到,一個身着青色蟒紋袍子的老人走進來,這老人有着一戳山羊鬍。
老人臉色陰冷無比,揹負着雙手走進來,那雙眼睛,如毒蛇般陰冷可怕。
隨着老人的出現,原本懶散躺着的執法隊長也趕緊站起來,立直了身體。
“就是他?”
老人的目光,直接落在凌寒天身上。
聽得老人發問,其中一名執法隊長點了點頭,“杜老,就是這傢伙。”
“敢廢我杜城的弟子,小畜生,你膽子很大。”
杜城坐下來,平淡的聲音,沒有露出半點殺氣。
房中的執法隊員對視一眼,但也不敢多問,他們只等杜城發命令。
凌寒天也看着杜城,這老傢伙的修爲,大約差不多是神尊境界而已。
這種修爲,在烈焰谷中,應該也僅僅屬於次級的長老。
“老人家,爲了你的前途,我勸你呢,還是把我放了。”
這種身份,凌寒天根本不看在眼裡,而獨孤香損失這種長老,也並不會心痛。
“死到臨頭,還沒睡醒?”
杜城臉色更加陰沉,這個廢了他弟子的兇手,這種時候還敢猖狂。
難不成,他以爲他是水雲天閣的弟子,烈焰谷就不敢咋地?
杜城身邊的執法隊長討好着道:“杜老,這種人不用給他廢話,直接先上刑具。”
“上吧,老夫也想看看,待會兒他還能不能這麼狂妄?”
杜城點了點頭,王海峰被廢掉,這讓他很是憤怒。
要知道,那可是他衆多的弟子中,最爲得意的一個出色弟子。
得到杜城的首肯,那執法隊長便是冷笑着走上前,對有刑具的隊員彈了個響指。
後者頓時明白過來,隨即將之前他說過的割肉匕首拋給執法隊長。
接住割肉匕首,執法隊長對凌寒天露出一抹微笑的笑容,晃了晃手中匕首。
“想來不用我介紹了,當然這種酷刑我也幾乎沒有幹過,你可得忍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