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者,從封王境開始,力量的來源便不再是丹田了,而是凝聚的,那深入到血肉靈魂之中的法則,一道道恐怖的法則之力。
可是此刻,凌寒天先是擊碎了賢王的丹田,緊接着那進入到賢王體內的至純火之法則之力,則是不斷的焚燒着賢王體內的法則。
要知道賢王已經是準皇境強者,法則已經徹底煉化深處到血肉靈魂之中,如今被凌寒天的火之法則焚燒抽離,那種痛苦,簡直就是世間最痛苦的折磨。
此刻,賢王已經跪倒在腳下,全身劇烈的抽搐着,臉上沒有了一絲血色,全身不斷的滲着冷汗,但賢王似乎還能承受,他咬碎了牙齒,沒有發出慘叫之聲。
此時,那是從遠處掠回的衆強們,看着古國的一代梟雄,甚至是奸雄賢王,如同死狗般在地上痛苦的掙扎着,心中閃過敬畏。
南荒皇室已經撤掉了防禦光罩,古國之主與護國神獸等衆強者,在皇宮之中緊急的商議着接下來應對措施。
凌寒天從半空中降落下來,白髮輕舞,他緩步而來,望着那已經難以保持跪立狀態,在地上開始痛苦的打着滾,發出了慘叫聲的賢王,寒聲喝問道,“賢王,當你將屠刀揮向我的父親,我的兄弟手足之時,你可曾想過會有今日?”
此刻,賢王已經難以開口了,那深入到靈魂的痛苦,已經讓他的意識都快模糊了,這個時候,什麼尊嚴,他已經完全顧不上了,發出了惡鬼般的痛苦慘叫聲。
望着那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賢王,凌寒天手指一動,將賢王體內的火之法則抽離了,賢王緩緩清醒過來,他一臉怨毒的望着凌寒天,發出歇斯底里的咆哮,“凌寒天,就算你再折磨我也沒有用,你的父親,還有那些兄弟手足,甚至是整個天玄,都已經徹底隕落了,永遠也不來了。”
“你說的不錯,一切都難以挽回了。”
凌寒天的眼中閃過痛苦之色,緊接着臉上厲色浮現,火之法則再次涌進了賢王的體內,再次焚燒抽離着賢王體內的法則,頓時讓得賢王再次如同死狗般在地上痛苦的掙扎起來。
將賢王再次狠狠的折磨了一番,凌寒天又再次驅除了賢王體內的火之法則。
“賢王,凌天陽還有我父親的遺體在何處?”
凌寒天來到了賢王面前,直接一腳踩在賢王的胸膛之上,直接將賢王胸前的肋骨都踩碎了。
“哈哈,凌寒天,你竟然還想要你父親與凌天陽的屍體,你簡直是做夢,我已經將它們徹底的焚燬了,甚至你父親的屍體,我將其鞭屍百日,哈哈……”
賢王披頭散髮,一身的泥土,臉上還帶着鮮血,在凌寒天的腳下歇斯底里的瘋狂大笑。
聞言,凌寒天眼中霧氣瀰漫,猛的咬牙,再次催動着火之法則,將賢王折磨到只剩下最後一口氣。
下一刻,凌寒天的識海之中兩張金色的書頁爆發出燦燦金光,恐怖的靈魂之力涌動而出,凝聚出了一抹神劍之劍,自眉心激射而出,直刺賢王的識海。
“魂之禁錮!”
“魂之奴印!”
賢王已經被凌寒天折磨得只剩下最後的一點意識,不過彈指間便被凌寒天禁錮了靈魂,緊接着便被徹底的奴役了。
隨後,凌寒天直接粗暴讀取了賢王的記憶,賢王此人一生太長,記憶實在太龐大了,凌寒天閱讀如此浩瀚的記憶,都感覺到頭昏腦脹,臉色蒼白。
足足過了幾個小時,凌寒天才將賢王的記憶完全消化完畢,這裡面有着太多凌寒天需要想知道的信息。
第一條,賢王與鬼手聖醫做了一筆交易,當然更確切的說,是鬼手聖醫與幽冥二老做了一筆交易,這個交易的內容就是,賢王府將父親與凌天陽的屍體交給了鬼手聖醫,而鬼手聖醫拿出了兩枚能夠增強封皇成功機率的丹藥。
想來幽冥二老便是憑着鬼手聖醫的丹藥,纔打破了桎梏,突破到了封皇之境。
而賢王,主被客欺,未能分到這兩枚丹藥,看來當時鬼手聖醫也是極爲陰險,就是想讓賢王府內鬥啊。
當然,賢王當時也想打劫鬼手聖醫,但卻沒有成功,鬼手聖醫得到凌天陽與父親的屍體後,消失得無影無蹤,甚至是後來賢王將整個墮落之城都摧毀了,仍然沒有找到鬼手聖醫。
而這,也讓凌寒天明白了,幽冥二老死之前,曾想和自己做的交易,相必就應該這個消息了。
第二條重要的消息便是賢王與藏劍山莊的,從賢王的記憶之中,賢王並未見過藏劍山莊莊主的真實面容,也只與藏劍山莊莊主打過一次交道,而這唯一的交道,就是在賢王府知道了冥皇之墓的位置,決定派出強者進入冥皇之墓。
但就在賢王府準備派出強者之時,他卻收到了藏劍山莊莊主的邀請,在這個簡短的會談中,藏劍山莊莊主只是拿出了一張畫像,這個畫像中的人,竟是胖老闆。
可就是這畫像中的胖老闆,卻是透露出來了恐怖的氣息,讓賢王打消了派往強者進入冥皇之墓的念頭,決定與凌天陽合作,合作的內容,無非就是凌天陽成爲賢王府的代言人,賢王府在後面全力支持凌天陽,但凌天陽在冥皇之墓取的寶藏,必須分一半給賢王府。
後來,賢王在與凌天陽的合作之中,意識到了凌家的不凡之處,決定要好好研究一番這個不起的小家族。
也正是賢王這個想法,讓得凌天陽順水推舟,將父親凌戰直接出賣給了賢王,父親被賢王抓來了後,受盡了各種慘無人道的折磨,可凌戰表現出來的堅毅,讓得賢王都曾經感到不可思議。
最終,賢王沒有從凌戰的口中知曉任何的消息,但他卻被凌戰那讓人感到恐怖的堅毅所震撼。
後來,凌天陽並沒有如約的,將自冥皇之墓中獲得的寶藏,分出一部分給賢王府,甚至乾脆冥皇之墓最後都消失了,讓得賢王是極爲震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