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楚天與易進入血色平原後,一股微弱的神識出現有意無意的在兩人身邊環繞,有意無意的將楚天兩人引向血色平原血魔領地的深處。
剛開始兩人還並未覺什麼,等兩人走向着前方走了一陣子之後,那股微弱的神識已經變得強大了不少,到了可以感知的地步。
楚天與易對視了一眼,都看到對方眼中的意思,既然來了,哪有不進去的道理,現在有這神識的引導下,兩人也可以少很多尋找的苦功,反正在這神識上感覺不到一絲的敵意,而且還有一點迫切的味道,難道說是血魔一族的大人物?
兩人路過一幢幢有些野蠻又正猙獰的建築,踏着愈寒冷的寒氣,來到了一座巨大的府邸前面,楚天一臉驚訝的對易說道:“沒想到血魔一族也有風雅之輩!”
易問道:“此話怎講?”
楚天饒有興趣的答道:“你看外面都是一座座奇形怪異的建築,而這裡居然會有一座符合外面審美觀的建築來,雖然有些細微部分還是有血魔特有的裝飾在上面,但在大體上與一座世俗人類王爺的府邸有些相似,這不得不讓人稱奇啊!”
“呵呵,小夥子還挺有學問的樣子啊!”一個慈眉善目,身着粉色袍子,留着一條長長的白鬍子,一副淵博學識的虛影就出現在了被冰封的府邸門口,向着正談話的楚天說道。
神識投影,這也是楚天目前修爲所不能施展的法術,楚天微微的鞠了個躬,不卑不吭的抱拳道:“不知前輩是血魔一族的哪一位前輩!”
粉袍血魔笑道:“無需多禮,我乃是血魔一族的大祭司!
楚天臉上不動聲色,心中卻真是暗流涌動,沒想到血魔一族最有權力的當權者就這麼的出現在了兩人面前。
“可是前輩放出神識將我們二人引到此地?”楚天問道。
“不錯,正是我,你們可以叫我血魔大祭司,我們一族歷代大祭司無論成爲大祭司以前叫什麼,成爲大祭司之後都會叫做血魔。”
看着眼前這位自稱血魔大祭司的老者沒有一絲身爲上位者的氣勢,反而讓人感覺有點像鄰居老爺爺的氣質,楚天二人心中都不由的生出好感來!
“不知血魔大祭司讓我們兩人來所謂何事?”雖然神識投影只有交流能力,但天知道血魔大祭司是不是有什麼特殊手段可以直接殺了兩人,吸走血氣。
楚天朝易使了個眼神,不動聲色的往後退了兩步,暗自戒備,畢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出來行走江湖,還是小心爲上比較好。
血魔大祭司見二人如此,也毫不在意,擺了擺手道:“我知道你們來的目的,但是以你們現在的力量來看並不能解開我們整個血魔一族的冰封,即使你有了那個可以弄出寒的臉的面具,也沒可能。”血魔大祭司指了指楚天的儲物袋,似乎一眼就能看穿裡面的存在。
楚天苦笑道:“在下也知道光憑我們兩個人的修爲沒有辦法做到,只是想來嘗試一下,能不能幫助血魔一族脫離這困境罷了!“
血魔大祭司眼中精光一亮,也是,你們能闖到這裡也實屬不易了,又能有什麼辦法解救我這數萬的族人呢。”說完整個人都有些蕭瑟了起來。投影一暗,就準備回去了。
楚天連忙開口:“且慢。”
血魔大祭司眼中有些悲哀道:“還有事?”
楚天一心軟,對血魔大祭司有些想說又不想說的話就這麼的脫口而出:“我身邊這位乃是寒城城主的兒子,雖然沒辦法將你們血魔一族整族的人救出去,但是如果只是幾個重要的人的話應該是有辦法的!”
站在一邊的易點頭道:“我可以一試!”
血魔大祭司面露謝意:“多謝兩位了,兩位說的話我也相信,不過可惜了我血魔一族無數無辜的族人,縱使有幾個人能逃走那又能怎麼樣呢!我們的根就在這裡,離開了這裡,我們活着又有什麼意思。”
血魔大祭司又自怨自艾道:“我的神識遍佈整個血魔族的領地,每每的看到被冰封的族人被寒城的修士帶出去,我很想代替他們,卻又無能爲力,被帶出去的族人還會有活路嗎?”
“寒城主也來找過我,希望我族能夠立誓效忠寒城,只要我們肯答應,我血魔一族馬上就能解掉冰封,原來領土不變,還能有更大的展機會。但我血魔一族的高傲,又豈能誓死效忠在他人麾下,爲人犬馬,做出有辱血祖大人的事來。”
話說到最後,這個看似平和擁有淵博知識的血魔大祭司居然語氣高昂起來,相對應的白鬍子都翹起來了,一臉的驕傲。
楚天漠然,這一刻說不出什麼話來心生敬佩血魔大祭司的同時也深刻意識到強大實力的重要性,這有着淵博知識,一看就是滿腹經綸,智商高絕的血魔大祭司空有智慧,在絕對強大的力量之下,還不是照樣化爲了冰雕,只能通過神識投影來和自己與交流。
血魔大祭司又道:“我們雖然是沒有希望,但還是希望兩位能照顧我血魔一族的後生,如果將來遇到了其它血魔一族的族人,能幫的也扶持一下。”說完一顆通體血紅的珠子破冰而出,撞進了楚天手裡,血魔大祭司道:“多謝照顧我族的後人,小小禮物,不成敬意!”神識投影化爲了虛無。
楚天有些頭冒冷汗,要是這一下不是送禮物而是要斬殺自己,楚天自問是完全沒有機會接住的,這也太刺激了。
不過一時的善舉,救了兩個小丫頭,血魔大祭司沒有爲難自己,還送了個小禮物,做好人還是有好報的。楚天心道。
人與我以魚,我自然也不能白收了人家的禮物,對於解救血魔一族上,還是要好好算計算計,至於手中那還沒明確用處的血色珠子,血魔一族的大祭司送出來的東西,能差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