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自清的話也是變向的對幾人炫耀,這樣一件披星飛舟市場上至少可以交換數十件的元嬰法寶。
一共七人,水自清在披星飛舟上也就開了七個等大的房間請幾人上去。
有這代步法寶,楚天幾人也不會客氣,畢竟單單以遁術趕路半月十個人都吃不消的。
當幾人一一踏上披星飛舟後楚天也不遲疑,進了披星飛舟上一個空的房間盤膝坐下。
所有人都到齊了,水自清站在船頭大袖一甩,一股淡藍色的靈氣包裹這披星飛舟迅速沖天而起,認準了方向朝流水村急速飛去。
船頭的水自清又從空間戒指裡取出一個面無表情的傀儡代替自己操控飛舟的飛行走向,自己也到了飛舟內的房間坐下。
飛舟的房間內空曠並無一物,本也就是趕路之用,水自清也懶得在飛舟裡放什麼裝飾之物。
對此楚天也不在意,自顧的運起靈訣吸收起天地之間的靈氣。
兩日後,玉冥城的影子早在一日前就沒了影子,現在楚天一行人所在的地方是一條大河上空,沿着這條大河前進下雖然有繞了一些,但可以避過很多兇險的地區,在地面上許多曾今作爲路標參考的城鎮不是被毀去化爲灰燼就是被其它空間冒出的異族作爲根據地佔領。
也有一些苦於沒有等到時機的邪魔外道乘機作亂,血祭衆生。
這些魔頭一個個實力高強,修的邪法也是詭異多變,許多正派的修士都不願輕易招惹他們。
這種單個的魔頭實力就算不強逃命的本領也將是超乎常人的相信,一旦讓他們逃脫報復起來,一般的門派弟子可能要絕代了。
所有明知道這麼魔頭的存在多年來也並沒有多少人願意去觸這個黴頭。
披星飛舟下的大河名爲天河海,也是極盡海域的一條分支,楚天手裡的落星沙就取自這天和海的河底,此時楚天七人正全部走出各自修煉的房間,目光凝重盯着眼前一片黑色龍捲風樣的蟲海。
眼前的蟲海密密麻麻遍佈整條大河上空,蟲翅震動的嗡鳴聲在天河海上掀起幾十米的巨浪,一路浩浩蕩蕩迎面衝向披星飛舟所在的方向。
這個時候要掉頭楚天幾人是可以躲過這片蟲海,但前進的速度又將慢下來,水自清得到的消息有幾家玉冥城的勢力早在三天前已動身前往六和村,要不然水家也不會這麼大方的拿出這艘珍貴的披星飛舟供給人趕路,如果在耽擱幾日恐怕是白跑一趟,連湯都沒機會喝到了。
“水長老,這些莽荒蝗蟲數量恐怕是超過萬億了,和它們耗下去沒有任何意義,我們衝過去把!”吳子鏡考慮了一下,向水自清詢問道。
“正有此意,我們已經落後幾家三日了,要趕在他們前頭還要加一把勁了,大家各憑手段輪流轟開一條道吧!”
“大善,妾身也正好在這個時候看一下同行幾位道友的實力,好做打算。”紅袍少婦廉聽芹淺淺的笑道。
第一個出手的是白髮藍袍的老者水自清,在天河海上水家的水屬性有一定的加成,靈氣恢復的也快其他人許多,揮手一指身前,騰空的巨浪一層疊一層每一次都能吞噬掉數萬莽荒蝗蟲的身體,披星飛舟上暗藍色光芒一閃,速度不減反增的從莽荒蝗蟲被巨浪吞噬的縫隙裡穿了過去。
更多的莽荒蝗蟲不要命的衝向披星飛舟外放的光罩上打的光罩啪啪作響。
“吳道友。”水自清大喝一聲。
“好。”吳子鏡手裡浮現出一沓的白色道符,一次五張朝飛舟另五個面飛去,飛出光罩後耀眼白光一閃,萬道冰刺爆射而出,將四射的莽荒蝗蟲清理乾淨,剩餘的白光則依附披星飛舟的暗藍光罩上形成一股白色的森然寒氣,只要有莽荒蝗蟲靠近,那極寒讓飛舟裡的衆人都感覺到不適的溫度會將它們凍成冰渣。
前進了不過百里後前頭的水自清一身法力就消耗了大半,吳子鏡身上的白色道符也已丟出了數十張,單單是催動白色道符也讓吳子鏡臉上一陣蒼白。
暮葉與浮月兩姐妹二話不說一個接管了水自清的開路的重任,一個換下了變了臉色的吳子鏡。
船頭的暮葉縷了一下烏黑的頭髮絲,五指輕彈下五道墨綠色的光芒打進前頭的莽荒蝗蟲羣中。
那些身體被墨綠色光芒包圍的莽荒蝗蟲在光芒中一陣抽動後深紅的複眼被一抹綠色所覆蓋,本就兇悍的性格更是在墨綠色光芒的作用下變得兇悍萬分,居然一隻一隻疊在一起組成了一個墨綠色的巨大鑽頭,鑽頭上一片片鋒利的齒鋸驟然轉動,以殺身以成仁的姿態衝向前面烏黑的莽荒蝗蟲羣,轟出一條路來。
妹妹浮月秀眉一皺,雙手持着一個碩大的藥壺,一改少女常態,頗有幾分英姿煞爽的感覺。
嘴裡輕吐操控手裡藥壺的口訣,在浮月一句一句的咒語中手上的藥壺裡飄出一縷一縷的青煙,出了暗藍光罩後便成一層飄忽不定的氣體漂浮在披星飛舟的附近,只要有莽荒蝗蟲靠近綠光就會在一瞬間被抽乾生命力,瞬間沒了壽元。
在青煙飄出後這些莽荒蝗蟲像是着了魔一般如雨點紛紛從空中掉落咕咚咕咚掉至天河海中,在天河海表面上浮現出一層厚厚的黑甲莽荒蝗蟲的屍體。
又飛過了數百里,手持藥壺的浮月忽然身體急速的顫抖了起來,身體一軟,手上的藥壺滑落,整個人也跟着倒下。
正在後面觀看的楚天快步上前,一把扶住了浮月的柳腰,一手藉助藥壺放下。
雖然這藥壺重達萬斤,但對現在肉身極度強橫的楚天來說這藥壺充其量不過是小孩子的玩具罷了。
將藥壺放在飛舟的木板上,楚天從空間戒指裡掏出幾枚回覆元氣的丹藥喂懷裡的浮月服下,淺笑道:“傻丫頭怎麼這麼拼命啊!”一道神識猛烈波動下將正啃食披星飛舟暗藍光罩的莽荒蝗蟲全部震死。
楚天懷裡的浮月掙扎着從楚天身上掙脫,小臉微紅躲到也退下來的暮葉身後,雙手慌亂的抓着衣角,眼睛悄悄的瞟了瞟楚天,看到楚天還在注視她後又躲了回去,連地上的藥壺也忘了收回去。
雖然年紀也有百歲,但浮月的心理卻還是如同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長這麼大除了自己的父親還沒有任何男人和她這麼親密的接觸過。
“不熟練就不要亂用濟世壺,它會吸乾你的法力的,暮葉又教訓了浮月幾句後對楚天微微點頭,算謝過了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