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是從海底找到的?”
一片寧靜的海域上,遊艇靜靜的停着,隨着海流有一茬沒一茬的緩緩移動。
庫裡手中拿着那個箱子,不停的翻看着。
這個箱子偏黑灰色,透着股滄桑古樸的意境,非金非玉非石,質感以及觸感都很像是木頭,卻偏偏很是沉重,極爲堅硬。而且這個箱子的外面還刻印着鬼畫符似得圖案,鑑於其神秘的來歷,庫裡有點瘮得慌。
“爸爸,寶藏我要~”rya仰着頭,雙眼亮晶晶的看着庫裡手中的箱子,滿臉的渴望。
“我也要。”萊麗這會也不念姐妹情深了,打算跟妹妹搶寶藏了。
“我先~”rya嘟着嘴看着姐姐萊麗。
“我是姐姐,我先。”萊麗是個講道理的好女孩。
“哇哇……”rya直接就哭了。
阿耶莎走了過來,苦笑着牽着兩個女兒到一邊去進行思想教育了,至於那個從海底撈出來的箱子,阿耶莎還真不敢讓兩個女兒去碰,誰知道這上面乾不乾淨。
“這個鎖……竟然這麼牢!”庫裡試着掰開箱子上的鎖,結果以他的手勁竟然是一點鬆動的感覺都沒有。
“能在海底泡這麼多年還這麼堅硬牢固,這箱子不簡單。”豹子沉着臉湊上來,語氣沉重,待到幾人的視線都看向他,這傢伙竟一下從背後掏出一個老虎鉗,一臉的賊眉鼠眼,“爲什麼不用這個呢?”
“嘿,他們又追過來了。”老虎忽然指了指身後,一艘遊艇正緩緩的從後方靠上來,上面幾個人影清晰可見,正是黛爾一行人。
“哦,難道是我的球迷?”庫裡一把將手裡的箱子扔給景奇,然後擺了個oss,當仁不讓的說道,“其實我以前也碰到過這樣瘋狂的球迷,爲了一個簽名,一張合影,可以連續幾天幾夜跟着我,唉,人氣高真是沒辦法。”
老虎跟豹子一臉贊同的點頭不已,顯然以前沒少幹這事。
景奇卻反而對這個箱子更加好奇了,這夥人緊追不捨,肯定不是因爲庫裡,而是他手中的箱子,不過考慮到這夥人的危險性,景奇還是決定回家再開箱子。
示意豹子把老虎鉗收好,然後又把箱子交到老虎手中,說道:“先放起來。”
“不現在打開嘛?”庫裡好奇心還是比較重的,一聽這話急得連oss都不擺了。
“瞧,那艘遊艇一直跟着我們,萬一我們開出拳頭那麼大的磚石來,他們一急撞過來怎麼辦?”景奇語重心長的胡謅道。
“什麼?會嘛?”庫裡有點懵了。
幾分鐘後,一行人就弄好釣竿,開始海釣了。
然而,他們剛甩出魚鉤,黛爾他們就頗爲煞風景的開着遊艇靠過來了。
勞爾斯直接喊道:“景奇,我想我們可以好好談談,不是嗎?只要你肯手裡的箱子,錢不是問題!”
果然是衝着那個箱子來的,庫裡感覺有些受傷,好,剛纔的oss白擺了。
景奇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拜託,別靠得這麼近,你們已經影響到我們釣魚了。”
“抱歉,但希望你能明白我們的誠意!”布納喊道,我們的誠意就是隻要你不,我們就一直跟着你,想海釣,沒門!
景奇他們也不傻,一聽這話臉色都不好了,簡直是赤果果的威脅啊。
“我敢保證,只要你跳過來,我只要一拳就能把你轟回去,你信嘛?”老虎伸展了下小孩腰那麼粗的胳膊,滿臉兇悍之色。
面對老虎的挑釁,布納氣壞了都,一拳把我轟飛?我他媽還一棍子捅你上天呢!
勞爾斯眼中帶着幾分陰險,小聲對黛爾說道:“黛爾小姐,依我看來,這傢伙應該已經通過我們的反常舉動意識到那箱子裡有珍貴的東西了,恐怕……”
“你的意思是讓我們看着他把箱子拿走?”布納這時轉過頭狠狠一瞪勞爾斯。
“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說,不如等到他一個人的時候,我們再……嘿嘿。”勞爾斯想到景奇被三個中階巫師揍得滿地找牙的情景,就是一陣興奮。
“可我們不知道這傢伙住哪裡?”黛爾看了眼勞爾斯。
“我知道,嘿嘿,我之前調查過他,知道他的住址。”勞爾斯看了眼不遠處滿臉不開心的景奇,笑道,“這傢伙收購了金門大橋不遠的一家農牧場,他平時都是住在那裡的。”
“農牧場?叫什麼名字?”
“貝克堡!”勞爾斯樂壞了都。
“好,我們先回去,等明天再他。”黛爾嘆了口氣,眼中有些寒芒,“這傢伙若是肯,一切好談,若是胃口太大,就不要怪我們了!”
“沒錯,就是這個道理,反正他也不是個好人,不是嗎?”勞爾斯笑眯眯的補刀。
黛爾以及布納布爾兩人深以爲然的點頭。
對面那艘遊艇的馬達聲干擾了景奇的聽力,雖然知道他們交談的肯定不是什麼好事,但偏偏他就是聽不清。
“找個時間去做個大保健,再洗洗耳朵,這樣下去不行啊。”景奇嘆息道。
“嘿,什麼是……大保健?”庫裡還沒聽過大保健的詞,有點興奇。
“呃,大保健就是……那啥啥啥唄。”這話當着人家老婆孩子實在是講不出來啊。
“哦?……哦,我明白!”庫裡楞了下,然後對着景奇就是一陣擠眉弄眼。
“我去,忽然感覺自己好純潔。”
這時,勞爾斯已經開着遊艇往旁邊駛去了。
布納這時忽然衝着老虎大吼道:“嘿,黑鬼,你個大腦長滿肌肉、皮皺掐成菊花的的肉包,ifckyo!”
老虎轉頭對着豹子說道:“嘿,兄弟,他在罵你。”
豹子翻了個白眼:“他是在罵你!”
“什麼?”老虎一聽這還得了,孫子,竟然敢罵你爺爺!
等到老虎站起身衝到遊艇尾部,那艘遊艇已然駛遠了。
老虎都快哭了,尼瑪,好勝如他,生生被這一出整得心情都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