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爾斯離開了托馬斯醫藥,最開心的當然是佛朗斯西科,這位身受佈雷特-塞恩斯恩惠的臥底,而最不開心的,就是佈雷特-塞恩斯了。
“就這樣讓勞爾斯離開,簡直太便宜他了,他甚至沒有爲他所做的一切付出任何代價,太便宜他了!”
這是塞恩斯先生每次看到佛朗斯西科都要說的話。
當然,這對於佛朗斯西科來說,並沒有什麼意義。
“塞恩斯先生,勞爾斯的能力太出衆了,只要他在托馬斯醫藥一天,我的作用將會被無限壓低,甚至有可能暴露我的身份。”
前段時間,塞恩斯醫藥憑藉佛朗斯西科的內幕消息而壟斷了某種抗生素,與托馬斯醫藥狠狠合作了把,使得塞恩斯醫藥股票大漲,讓塞恩斯先生直接賺了一億美金,但隨着勞爾斯迴歸,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找了另外一種代替物,讓得塞恩斯醫藥賠了夫人又折兵,股票下跌不說,那些壟斷在手的抗生素也都砸手裡了,只能廉價賣掉。
一來一回,塞恩斯先生賠了近兩億美金!
“你說得也有道理。”塞恩斯先生跟佛朗斯西科碰了下酒杯,飲盡了酒杯中的紅酒,“他走了後,我公司的股票,又漲了近一倍!”
隨着佛朗斯西科順利升職成爲托馬斯醫藥核心實驗室的成員後,憑藉着他手裡從景奇那兒授權來的托馬斯醫藥的些微股份,佛朗斯西科已經能夠稍微接觸到一點機密,憑藉這些核心機密,塞恩斯先生自然是穩坐釣魚臺,提前部署,大賺特賺!
當然,塞恩斯也不是摳門的葛朗臺,對於佛朗斯西科,他非常大方的拿出了一點塞恩斯醫藥的股份贈送給他,是的,此時的佛朗斯西科,也已成功晉升百萬富翁行列!
利益與過往的恩惠,讓得佛朗斯西科異常堅定的站在塞恩斯先生旁。
就在此時,塞恩斯先生的衛星電話響了。
這個電話,是塞恩斯先生非常重要的電話,一般人根本就不可能撥通。
塞恩斯先生皺着眉頭拿起一看,眼睛頓時一亮。
“哦,上帝,竟然是景奇先生,哈哈。”
塞恩斯直接接通電話。
“嘿,朋友,你可好久沒有聯繫我了,最近還好嘛?”塞恩斯大笑着問候。
從貝克堡農牧場後山離開,景奇拿着木盒就準備來找塞恩斯。
“塞恩斯先生,我有點事情跟你商量,你現在在哪?”
塞恩斯笑道:“我就在郊區別墅,你來過的。”
“ok,希望我不會打擾到你。”
“不不不,完全不會,哈哈哈,我可是非常歡迎景奇先生再次光臨我的別墅,哈哈。”
上一次景奇來到這棟別墅,帶給了他托馬斯醫藥的股份,雖然很少,但卻是他撬動托馬斯醫藥的關鍵支點!
不知道這次景奇先生又會帶給我怎樣的驚喜呢?
哈哈哈……
塞恩斯嘴巴都快裂到耳後根了。
“那好,我馬上就過來。”掛了電話,景奇就拿着木盒開車出門了。
塞恩斯的別墅中,佛朗斯西科一臉好奇的看着塞恩斯。
“塞恩斯先生,是那位景奇先生嘛?”他隱約知道一點關於景奇的事,比如說,托馬斯醫藥的股份,就來自於景奇。
“當然,就是他,你還沒見過他吧,哈哈,待會我給你介紹一下,你們都是年輕人,一定會有共同話題的。”塞恩斯笑道。
“非常榮幸!”佛朗斯西科臉上也露出笑容。
塞恩斯忽然有些失落的嘆氣道:“可惜我的女兒不爭氣。”
塞恩斯的女兒凱琳,那位烈焰紅脣,曾經可是幾次三番勾引景奇,可惜都失敗了。
半個多小時後,景奇就開車到了塞恩斯的別墅,拿着木盒進來了。
“哦,上帝,景奇你又變帥了,你的魅力連我都無法抵擋了。”塞恩斯一上來就準備給個熱情的擁抱,嚇得景奇忙躲到一邊去。
“塞恩斯先生,我可是有正事來找你的。”景奇苦着臉,美國男人怎麼比女人還有熱情?吃不消啊。
“嗨,你好,景奇先生,我是佛朗斯西科,很榮幸見到你!”佛朗斯西科笑着過來伸手做自我介紹。
景奇伸手跟他握了下,笑道:“我聽塞恩斯先生提起過你,你是個出色的科學家!”
“不不,我只是個研究員,可稱不上科學家。”佛朗斯西科謙虛道。
塞恩斯笑着請景奇坐下,臉色才微微正經起來:“ok,我想大家談完正事,就可以好好喝一杯了,現在,我們先來說說正事,景奇,你電話裡提到的事情,是指什麼?”
景奇臉色也凝重起來,將手裡的木盒放在了桌上。
“打開看看吧。”景奇道。
塞恩斯打開木盒,看到了裡面的三株植物。
“這是什麼草?”塞恩斯表示自己不認識。
而佛朗斯西科的臉上則露出了詫異的神情,顯然是認出了這三種植物,他簡單的跟塞恩斯解釋道:“塞恩斯先生,這三種植物都是地球上瀕臨滅絕的物種,據說藥用價值很大,但不知道爲什麼,全球沒有一家醫藥公司敢對這三種植物進行醫藥開。”
塞恩斯點點頭,看向景奇。
景奇驚異的看了眼佛朗斯西科,說實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這些,但如果真的如佛朗斯西科所說世界上沒有一家醫藥公司敢對這三種植物進行醫藥開,那麼一定是教廷從中干預了。
但這些都不是他來這裡的目的。
景奇說道:“塞恩斯先生,我想知道,有沒有辦法能讓一種植物的外形不變,但卻改變它內部的特性。”
塞恩斯畢竟年紀大了,有些沒反應過來,佛朗斯西科卻是第一時間就明白景奇的打算了。
“景奇先生,你是指改變這三種植物內部的dna排序的同時,又不破壞它們的外貌,對嘛?”佛朗斯西科問道。
景奇點頭:“沒錯,就是這樣,能做到嘛?”
塞恩斯也看向佛朗斯西科,他雖然是塞恩斯醫藥的創始人,但這並不意味着他很懂醫學,他只是個商人,不是嘛?
術業有專攻,有佛朗斯西科在,塞恩斯纔不會表他愚蠢的看法。
佛朗斯西科笑道:“這當然沒有問題,但這樣做,這三種植物,可就完全變成另外三種植物了,其中的藥用價值,可能會被徹底破壞。”
景奇臉上露出開心的笑容,他要的,不就是破壞這三種植物的藥用價值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