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蘇羅很是奇怪這女子怎麼突然如此發問,但隨即他就明白了,這女子一定是誤以爲自己要對他施暴了,淡然一笑,蘇羅望着她精緻的小臉,說道:“你放心,就你這種貨色小爺還瞧不上,只不過你踢了我的馬兒,這筆賬你說怎麼算?”
“你,你難道敢打女人?”女子怒喝道。
蘇羅用一根手指頭敲了敲自己的太陽穴,思考了一會兒,說道:“這的確是個難題,不過凡事都有例外,你說是不是?”
蘇羅一邊說着一邊活動着手腕,好似要對女子動手一樣,女子心頭一陣駭然,連忙說道:“你敢打我,你可知道我姐是誰?”
蘇羅被他如此一說來了興趣,問道:“你姐是誰?”
“我姐是帝都水域城城主的弟子,你敢動我,我姐一定不會放過你?”女子狠狠的說道,希望能夠用這個水域城來壓倒對方。
蘇羅這纔想起來,當日在洪唐郡陳家保衛戰中的時候,帝都傅大人的八大首座之一的黑影身旁就有一個女子叫水雲姑娘的,難道這二人一個是水雲姑娘的妹妹,一個是傅大人的兒子。
如果是這樣,就更加的要打他們一番了,蘇羅手腕一抖,一道光芒射中傅公子,傅公子身上的穴位被解,渾身一陣輕鬆,但皮鞭留下的疼痛還在,忍不住又是一陣哆嗦。
蘇羅呵斥道:“挨皮鞭的滋味不好受吧?”
傅公子點了點頭,都不敢正視蘇羅的眼神,後者指着地上的皮鞭說道:“我不打女人,但是這個女人又該打,所以你拿起地上的皮鞭抽她二十下,你們就可以走了?”
“傅少,傅公子,我可是你的女人,你不能這樣對我。”女子望着傅公子發出哀求之聲,但是不可一世的傅少在蘇羅一頓皮鞭之後,已經嚇得膽小如鼠,毫不栗色的拿起皮鞭抽向了女子身上。
蘇羅騎着汗血寶馬一陣高歌,朝着山下疾馳而去,將樹林中女子的哀嚎遠遠的拋在腦後,半個時辰後,前方出現一條十字路口,在十字路口上有兩塊石碑,一塊指向帝都方向,一塊指向洪唐郡方向。
蘇羅駐足想了片刻,然後一拉馬繩,朝着帝都方向狂奔而去,哪裡還有着血海深仇等着自己去報,所以帝都之行非去不可,即使前途充滿了荊棘也一定要去闖一闖。
三天後。
盛京城,那寬闊的城門出現在蘇羅的眼前,這裡人來人往,熱鬧非凡,據說整個盛京城分爲外城,內城,和城中城,以及水域城四大板塊。
蘇羅看着高大的城門,心生無限的感嘆,這就是帝都啊!整個帝國權力,人才匯聚之地。
就在蘇羅感嘆之際,天空中突然傳來一陣嘶鳴,接着大地呈現一片黑暗,蘇羅連忙擡頭一看,才發現,天空中飛來三隻怪獸,有點像龍,又有點像馬,奇怪的是居然還有一對翅膀,原來是這種怪獸遮住了陽光。
城門口立刻就有人指着天空中的怪獸發出讚歎之聲:“哇!原來是龍馬鳥,那可是高級妖獸,沒有歸元修爲的人是不可能駕駑得了的?”
聽了路人的談話,蘇羅吐了吐舌頭,暗自嘀咕道:
“龍馬鳥有什麼了不起的,有小爺的汗血寶馬懂感情麼?”
蘇羅說完摸了摸**的寶馬,寶馬發出一聲嘶鳴,表示對主人的熱愛,這時天空中的三隻龍馬鳥突然俯衝而下,在距離地面不足百米時,扇動了幾下翅膀,立刻就將城門邊的很多人給掀翻在地,蘇羅的汗血寶馬四肢穩穩的站在地上,硬是頂住了龍馬鳥扇來的狂風。
此刻城門邊的所有人都跪倒在地,連頭都不敢擡一下,而蘇羅則是騎在馬背上,面對龍馬鳥的囂張氣焰,絲毫沒有妥協的意思。
騎在龍馬鳥背上的三位少年,看到城門口的蘇羅後,眉頭皆是一皺,似乎對於蘇羅不下跪也沒有被龍馬鳥扇翻在地感到很是意外。
其中一位少年駕奴着龍馬鳥俯衝而下,在距離蘇羅頭頂不過數十米的地面懸浮着,少年高傲的望着蘇羅呵斥道:“卑賤的人,還不速速下跪?”
蘇羅目光冰冷的望着空中的龍馬鳥,隨意的問道:“你罵別人是卑賤的人類,難道你不是人類嗎?”
“大膽,小爺怎麼可能是人類?”少年顯然沒想到蘇羅有勇氣反駁他,所以一時說快了,他本是想說小爺怎麼可能跟你是一類人,結果說成了小爺怎麼可能是人類。
蘇羅諷刺的笑了兩聲,說道:“原來你不是人類,而是畜生,也難怪只有畜生纔會有這副德行,所以小爺就不跟你這個畜生一般見識?”
蘇羅一番脣槍舌劍,說得龍馬鳥背上的少年臉色一片潮紅,他可是帝都有名的四大公子之一,今天正是帝都城中城的才子聚會,四大公子皆都相繼趕了過來,那知自己與另外兩位公子一同從這北門而來,卻遇到這麼一檔子事,今天若是不滅了這小子,那還不被其餘的三大公子給笑死。
“小賊,你可知道我是誰?”龍馬鳥背上的少年指着汗血寶馬背上的少年呵斥道。
“你還能是誰,一個畜生而已,你爹自然也就是畜生了,是個人都不會生出你這麼一個畜生來?”蘇羅擡頭望着對方幽幽的回擊着。
天空中其餘的兩位公子也駕奴着龍馬鳥降落到蘇羅的身前,凌空而立,望着蘇羅對一旁的少年問道:“候少,你和這個雜碎說什麼廢話?”
先前與蘇羅對弈的少年名叫候元,是鎮南大將軍的公子,在這盛京城可是響噹噹的人物,此刻他的一對眼睛怒視着蘇羅,似乎快要噴出火來。
人羣開始議論紛紛,他們皆都爲這蘇羅捏了一把冷汗,一個個小聲的議論道:“這少年一看都是初來乍道,難道連京城赫赫有名的四大公子都不認識,得罪了任何一位,這少年都不得好死。”
“哎!是呀,是呀,看這少年年紀輕輕,沒想到這麼快就要命喪黃泉了?”
那個被稱作候少的少年再次衝着蘇羅呵斥道:“你若跪在地上給小爺磕三個響頭,小爺可以饒你一條狗命,但是廢你修爲是在所難免的?”
好狂的口氣,磕三個響頭,廢去修爲,還好似是多麼的仁慈一樣,這些帝都裡的少爺都是這種德行麼?
蘇羅冷冷的笑了兩聲,什麼話都沒有說,和這種人有什麼好說的了,衆人都一同望向
馬背上的少年,在看着這少年如何成爲廢物,尤其是另外兩頭龍馬鳥背上的少年,甚至發出了得意的笑聲,然而他們的笑聲卻在下一刻凝固了起來,他們沒有看到蘇羅下馬磕頭,而是在馬背上一躍而起。
蘇羅手持霸刀,衝那候少就是一記猛砍,只聽得發出一聲清楚的聲響,霸刀砍在龍馬鳥的脖頸處,居然好似砍在了堅硬的石頭上一樣,只是砍掉了幾根羽毛而已。
蘇羅落回到寶馬的背上,欲要再來一擊,但是候少已經不會給他第二次機會了,龍馬鳥發出一聲刺耳的鳴叫,接着朝着蘇羅急衝而來,那長長的,尖尖的鳥嘴朝着蘇羅啄了過來。
眼看就要啄到蘇羅的身子,卻聽見城門口傳來一聲呵斥:“畜生,還不住手。”
聽到這聲呵斥,龍馬鳥渾身一顫,衝到蘇羅身前的身軀立刻往天空急衝而去,直衝到五百米高空的地方纔停下來,衆人一同望向城門口,此刻哪裡有一位衣衫破爛,杵着柺杖的乞丐正一步一步的朝着蘇羅走來。
柺杖在地面上敲擊出一道道清楚的聲響,沒什麼特別的聲音,但聽在耳中卻是那麼的響亮。
老乞丐慢騰騰的走到蘇羅的身前,用柺杖敲了敲汗血寶馬的腹部,似是自言自語的說道:“好馬,是一匹不錯的良駒。”
蘇羅也是滿腹疑惑,如此一個糟蹋老頭,也沒看出他究竟有多高的修爲,爲什麼連那不可一世的龍馬鳥都如此忌憚他。
騎在龍馬鳥背上的三位公子,乃帝都四大名少,別說是一乞丐,就是皇室裡的人他們也不會如此的拘謹,那被稱之爲候少的少年停留在五百米的高空處,甚至連俯瞰的勇氣都沒有,但也沒有騎着龍馬鳥離去,顯然是忌憚老乞丐的威力。
“你準備在上面停留一輩子嗎?”老乞丐衝着候少問道。
候少猶豫再三,其餘的兩位同伴皆都不敢出聲,停留在天空中動也不敢動。最後候少還是驅使着龍馬鳥慢慢的降落到地上,老乞丐掄起柺杖對準龍馬鳥就是三柺杖,打得龍馬鳥渾身劇烈的顫抖,但又不敢發出聲來。
蘇羅知道這龍馬鳥的堅硬程度,在自己霸刀的刀刃之下都毫髮無傷,現在居然被老乞丐三柺杖打得顫抖不止,可見老乞丐這柺杖上力量有多兇猛。
“北老。”
候少恭恭敬敬的朝老乞丐拱手鞠躬,無比誠懇的叫了一聲北老,衆人一陣譁然,一個糟蹋的老乞丐,居然連大名鼎鼎的帝都四大公子都對他畢恭畢敬,在他面前連大氣都不敢出,難道這老乞丐有着什麼特殊身份或者過人的本領。
就在衆人對老乞丐的猜測越來越感興趣的時候,老乞丐突然臉色一變,原本平靜的臉上突然掛起了絲絲笑容,衝蘇羅笑着說道:“這位公子,讓您受驚了,如果不嫌棄,可否願意移駕去我們北地門轉一轉。”
老乞丐用一種誠懇的語氣向蘇羅發出邀請,這到讓衆人再度一片唏噓,北地門,他們可是清清楚楚的知道,那可是帝都最神秘的門派,衆人不知道北地門的實力,只知道上至王公貴族,下至平民百姓都不敢招惹到他,據說北地門的背後就是皇室裡的一位皇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