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北地門的北老居然親自邀請這少年去北地門做客,那麼這少年究竟是什麼來頭,九州大陸浩瀚無邊,奇人能士數之不盡,莫非這少年有着比北地門更恐怖的實力。
蘇羅看着老乞丐,思索了片刻,自己可不認識這老傢伙,平白無故的對自己這麼好,莫非有什麼陰謀不成。
就在這時,城中城裡響起了一陣鐘聲,鐘聲傳遍了整個帝都的大街小巷,自然也傳到了這北門,蘇羅指着城中城方向的鐘聲,想要問點什麼,但張了張嘴什麼都沒有說。
可是老乞丐卻以爲蘇羅是要到這城中城裡去,笑着問道:“原來,少俠是想去參加城中城的才子大會,如果不嫌棄,老朽可以爲你帶路?”
蘇羅沒有在說什麼,似乎這老乞丐就粘上了自己一樣,北老不等蘇羅做任何回答,替他牽着馬繩,大搖大擺的朝着城中城方向而去。
不僅在場的百姓一陣唏噓,就連那不可一世的三大公子都是一陣驚歎,北地門的掌門北老親自替這少年牽馬,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另外兩個龍馬鳥背上的少年驚歎了一會兒,對候少說道:“候少,我們還是繼續趕去城中城吧!不然就錯過了這個機會。”
“是呀,同時我們也要看看這少年究竟是什麼來頭,竟然讓北老如此對他。”
蘇羅騎在汗血寶馬上,跟着北老穿過了一條條寬闊的大街,一袋煙的功夫就到了城中城的門口,所謂城中城只不過是在帝都內在建的一座小城而已,同樣高大的黃色圍牆,紅色圓頂拱木門,城門口有不少的士卒對着行人一一盤查。
北老停下腳步,回頭衝蘇羅說道:“我們北地門從來不參與世間任何會議,這才子大會老朽就無法送您進去了,您就自己進去玩一玩吧!如果有興趣可以拿着這個令牌去北地門找老朽。”
北老說完扔給蘇羅一塊漆黑的令牌,在令牌上寫着一個醒目的‘北’字。北老說完將馬繩交給蘇羅便杵着柺杖漫步離去。
蘇羅望着北老離去的背影,心中的疑惑越來越重,這老傢伙神神秘秘的究竟在搞什麼鬼,看樣子他的身份因該不低,可是自己在帝都沒有任何的熟人啊?
蘇羅搖了搖頭,暗道:“不過這老頭好似對自己沒有惡意,如果想要殺自己,他根本用不着出手,任憑三大公子跟自己鬥一鬥,然後隨便一柺杖就能殺了自己,用不着搞出這麼多花樣。”
蘇羅騎着馬朝着城中城門邊走去,兩名士卒立刻攔住了去路,衝他呵斥道:“將你的邀請令拿出來,否則不得踏入城中城一步?”
士卒說的一點兒都不客氣,可是蘇羅哪裡有什麼邀請令,騎在馬背上一時無語,就在這時,門邊傳來一聲嘲諷:“樑隊長,一看他就是個鄉巴佬,什麼人會邀請他呢?”
蘇羅尋着嘲諷的聲音望去,在哪裡有兩個少年正望着他發笑,蘇羅不明白,這裡有那麼多人,爲什麼這兩個傢伙偏偏要找自己。
蘇羅騎着汗血寶馬走到哪兩個少年身
前,冷冷的問道:“你們的意思是想羞辱我了?”
其中一名出言羞辱的少年揚起手中的邀請令,說道:“看到沒,這就是邀請令,是二皇子親自發出的邀請,你,這個鄉巴佬不可能會有?”
少年說得無比張狂,好似吃定了蘇羅一樣,那知他只感到眼前一黑,接着手中的邀請令便到了對方的手中,蘇羅揚了揚手中的邀請令,說道:“看到沒,這就是邀請令,是二皇子親自發出的邀請,你,現在沒有了,而我卻有了?”
蘇羅說完頭也不回的朝着城門口走去,將邀請令拋給那個梁姓的士卒,後者問道:“你居然明目張膽的搶劫?”
蘇羅瞥了他一眼,方纔問道:“邀請令有規定不準搶奪過來嗎?”
這本就是一個強者的世界,邀請令所邀請的對象就是有點兒能耐的人,如果你連邀請令都保護不了,來這才子大會豈不是隻能丟人現眼。
梁姓隊長一時無語,隨後一招手便放蘇羅進入了城中城。
城中城裡的人要比城外的人多得多,一眼望去,要麼是家世顯赫,要麼是修爲驚人,蘇羅下了汗血寶馬,將馬匹安置在專門的馬棚裡,在城中城是嚴禁騎馬的,有專人負責看馬,只需要三個銅子。
蘇羅順着人流前進,隨後一寬敞的塔子出現在眼前,在塔子的前方有着一座高臺,可容百餘人。
蘇羅擠到高臺之下,一眼望去,卻看到了幾個熟面孔,先前在城門口看到的三位公子赫然在列,然後是在小樹林中被打得鼻青臉腫的傅少,只不過此刻沒有看到他的女人,那個水雲姑娘的妹妹。
被打的鼻青臉腫的傅少顯然也看到了他,拳頭捏得緊緊的,牙關緊咬,衝着蘇羅比劃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然後便什麼話都沒有說了。
這時,臺上一陣**,一位身穿黑色披風的少年大搖大擺的走了出來,臺上的所有人都朝他圍了過去,就連那三個騎着龍馬鳥的公子也恭敬的朝他拱手,說道:“傅大少。”
蘇羅一聽這名字,第一個聯想到的人就是帝國權相傅棕紅的兒子,帝都四大公子之首,否則別人出場也沒有這等聲勢,傅大少同衆人招了招手,一幅高高在上的姿態。
當他來到被打得鼻青臉腫的傅少身旁時,便停下了腳步,看着他問道:“傅遠鵬,你這臉是怎麼回事?”
被打得鼻青臉腫的傅少名叫傅遠鵬,這位傅大少就是他的親哥傅遠志,傅遠鵬低下頭沉默不語,傅遠志嘆息了一聲,重重的訓斥道:“沒出息的東西,真給傅家丟臉。”
隨後,隨着傅遠志的落座,衆多俊彥公子也都紛紛落座,傅遠鵬聽了哥哥的一番訓斥,也沒臉再在臺上呆下去,那一副德性,也確實給傅家丟臉,於是惡狠狠的望了一眼蘇羅,隨後便轉身離去。
不多一會兒,蘇羅的肩膀被人猛拍了一下,若不是他修爲到了元神初期的地步,這一拍至少要拍斷他幾根骨頭,蘇羅回頭瞪着對方,呵斥道:“你有事?”
“
我家公子請您過去一趟?”來人是一位濃眉大眼的壯漢,他的噸位是別人的兩倍,看他的修爲好似也達到了元神初期的地步。
“你家公子是個什麼鳥,他要小爺去小爺就得去啊?”蘇羅隨便丟下一句便不在理他。
那壯漢並沒有就此離去,一手拉着蘇羅的胳膊,試圖將他強行的拉出去,但是他的手掌剛剛觸碰到蘇羅的胳膊就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給排斥開去。
壯漢微微一驚,隨即掏出一把匕首,頂在蘇羅的背後,威脅道:“你若是不去,可別怪老子在你身上扎出幾個血窟窿。”
“咔嚓。”
壯漢的話纔剛剛說完,蘇羅的身子就主動朝那匕首上撞去,匕首不僅沒有刺進他的身體,反而被蘇羅給撞斷了,壯漢這次吃驚更大,他萬萬沒有想到蘇羅的身軀竟然如此了得,先不說蘇羅的身軀有多麼的了得,他的身上可穿有金絲軟甲,一把小小的匕首如何奈何得了他。
蘇羅回頭瞪了一眼發呆的壯漢,輕喝一句:“給老子滾。”
壯漢無可奈何,只得泱泱離去,來到一條小衚衕裡,在哪裡除了有一位鼻青臉腫的少爺外,還有三名五大三粗,修爲都在元神初期的高手。
鼻青臉腫的少年正是傅遠鵬,他衝壯漢問道:“人了?”
“那傢伙死活不肯來,小的實在沒辦法?”
“啪。”
這傅遠鵬正愁找不到地方發泄了,此刻就將全部怒火都發泄到了這漢子身上,順手就是一個耳光子,在接着罵了一句:“沒用的東西?”
“你自己也不是一個沒用的東西嗎?主子都是廢物,你還指望屬下能有多大點出息?”從衚衕的轉角處傳來一道戲謔的聲音,接着蘇羅那人獸無害的淡然笑容出現在衆人的視線中。
他一步步慢慢的朝傅遠鵬走近,一邊問道:“你不是想找小爺報仇嗎?現在小爺就在這裡,你有什麼手段就使出來吧?”
此刻的傅遠鵬看到蘇羅就像看到了久違的獵物,他那難看的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拍了拍身後三名漢子的肩膀,翹着嘴,說道:“小子,今天我就要你不得好死,否則如何能夠平息小爺的怒火?”
“是嗎?看來你懷恨在心啊,想必是忘了皮鞭的滋味,哦!我倒是忘了,你爲了保命,用皮鞭抽打你女人的事情,如果流傳到帝都,你這傅家二少的臉還往哪裡擱。”
傅遠鵬聽了蘇羅這話後,臉色猛的一沉,暗道一句:“你媽的。”
站在他身後的一名漢子主動上前請纓,說道:“二公子,就讓小的替你滅了這狂妄的傢伙?”
傅遠鵬看了看他,點了點頭說道:“好,給我狠狠的弄死他,用你最厲害的招式扭斷他的脖子,本公子重重有獎?”
那傢伙上前兩步,活動了一下脖子,發出一陣噼裡啪啦的響聲,接着衝蘇羅問道:“報上你的小名,小爺手上不死無名小卒?”
蘇羅淡然一笑,搖了搖頭說道:“廢話真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