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承:“陸鏢頭,那麻煩你了。”
陸遙:“這有什麼麻煩的,道長稍等一下。”
鏢隊的晚餐也很簡單,晚飯之後,就準備睡覺了。
森林中的夜晚,也沒什麼活動。不如早早睡去,明天還要趕路。
陸鏢頭安排了一下守夜的人,畢竟森林中還是有一些強大的巨獸的。
雖然這裡是官道,一般巨獸不會來這裡,但是小心無大錯不是嗎?
張承從空間手鍊中拿出了帳篷:“小蓮,你晚上就睡在帳篷裡。”
小蓮:“道長,我睡帳篷裡,那你怎麼辦?”
張承:“這尋常的天氣變化,已經對我沒有危害。你是普通人,受不得這種變化。”
小蓮:“道長,我不。”
張承:“聽話,你還記得你是怎麼答應我的嗎?”
小蓮想了想自己答應張承的事情:“好的吧,道長,我聽你的。”
紮好帳篷以後,小蓮進入帳篷睡覺。張承靜靜的坐在大地上,開始修煉。
森林的夜晚,只有微風,沒有白天的炎熱,夜晚讓飽受太陽毒曬得鏢師們,能好好的休息一晚。
陸遙點燃了驅散蚊蟲的草藥之後,也就睡下了。一天的趕路,對於這個已經50歲左右的人來說,身體也很疲憊了。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轉眼,已經來到了下半夜。
不知何時,森林中沒有了鳥叫,沒有了蟲鳴,一切都安靜了下來。
遠方,兩個身穿黑衣的人突然出現,就好像是夜中索命的死神。
熟睡的鏢師們,根本不知道,追殺他們的人到了。
兩個黑衣人,沒有任何語言,直接飛速趕到了守夜人的身前,擡手就是殺招,準備一擊殺掉兩個守夜人。
然而,兩個黑衣人發現,自己的匕首,怎麼也刺不下去。
一層無形的氣牆,擋住了他們的匕首。
張承:“兩人,何必急着殺人呢。”
黑衣人對視一眼,直接衝向張承,準備擊殺這個已經醒了的人。
張承:“兩位是刺客嗎,而且是背後之人,花大價錢培養的刺客。爲的就是幫助他,做一些明面上,他不好做的事情。”
黑衣人沒有停下,繼續攻擊張承。
張承閃開兩人的攻擊,然後繼續說道:“你們背後的,身份一定很高,不然他養不出你們這種刺客。而且結合他所做的事情,他的身份,昭然若揭。八大郡王,不知你們的主人是誰啊?”
張承這幾天也想了很多,能夠動用軍隊,而且計劃如此嚴密,知道朝廷內部的賑災銀的押運,這個幕後之人的身份只有可能是八大郡王。
而系統早就說過,這九洲大世界,聖武王朝實際只控制了三洲。
其他的郡王,這麼做的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皇位。
爲了這個皇位,幕後之人做了很多事情,私養兵馬,買通朝臣,搶奪賑災銀,爲的就是壯大自己。
而且這位郡王,還有屬於自己的情報系統,可以供他掌握全局。
如果給他足夠的時間,他說不定真的可以登上皇位。
甚至,張承有些懷疑,這場旱災,就是幕後之人弄出來的。
不過對於幕後之人在這場旱災之中,究竟想要獲
取什麼,張承還是沒有足夠的信息。
只是爲了朝廷的賑災銀,就暴露這麼多力量,這完全說不過去。
八大郡王擁有的財產,早已超過了這賑災銀。
選擇在這個時候,暴露這麼多東西,差不多是明面上對抗朝廷了。就爲了一點賑災銀,完全不合理。
幕後之人不是傻子,他會這麼做,肯定是要從這場旱災中,獲取更多的東西。
而且明面上,暴露給朝廷的東西,他都或許已經放棄了。
讓這些棄子,吸引朝廷的注意力,而他就可以做更多的事情。
張承今天晚上的開口,就是想試着能不能從刺客的口中,得知一點兒有用的東西。而且就算得不到,張承也不虧。
兩個刺客沒有說任何話,只是招式更加凌利,恨不得馬上殺了張承。
兩個刺客從張承的話中,聽出了太多的東西。
眼前的這個道士,知道了太多不該知道的東西,所以他必須死。
張承:“既然你們不開口,那這場戰鬥也就沒有持續下去的必要了。人劍無定。”
張承以煉神返虛的實力,再出人劍無定。兩道劍氣,直接攻向兩名刺客。
兩名刺客知道,這道劍氣以普通的攻擊根本無法破開,只能出絕招了。
兩名刺客身上幽藍色光芒閃動,然後依附於全身,一舉破開了張承的劍氣。
張承:“這就是元力的運用嗎?果然奇特。”
兩名刺客沒有停下,幽藍色的元力,依附於武器之上,再次攻向張承。
張承:“你們的元力有多強,我試試如何。地劍無形。”
攜帶着大地之力的無形地劍,遇上了正在衝向張承的兩名刺客。
瞬間兩名刺客被崩飛了出去。
不過他們身體在依附的元力,爲他們擋住了大量的傷害。
兩人並沒有受傷,從地上翻身一躍,再次攻向張承。
張承:“元力附加在身體上,還可以減免傷害和反震嗎?很有意思。”
打鬥的聲音,驚醒了陸遙。
陸遙穿上上衣就跑了出來:“道長,這是?”
張承:“前來殺我們的刺客,你退到一邊去。”
兩名刺客同樣發現了陸遙,其中一名刺客,直接攻向陸遙,對着的就是陸遙的咽喉。
張承不過眨眼出現在了陸遙的身前,一劍劈開了刺客的匕首。
張承一臉肉痛,自己手中的劍可是法劍,這麼和別人的武器硬碰硬,哪怕贏了都很虧。
兩名刺客知道如果不先解決了張承,自己的任務肯定無法完成,兩人一同攻向張承。
張承:“既然如此,試試你們的實力吧。天劍無蹤。”
張承天劍再出,無影無蹤的天劍,從兩名刺客的後方殺來。
兩名刺客在天劍靠近自己半米以內時,才發現天劍已經來了。
此時的他們,已經來不及變着,只能運轉體內的元力,硬抗天劍。
天劍何等威力,妖的軀體都抗不住,更何況是匆匆運轉元力抵抗天劍的兩名刺客。
兩名刺客的元力被天劍瞬間洞穿,然後身體被天劍釘在了張承身後的大樹上。
陸遙:“道長,結束了嗎?”
張承:“結束了,你繼續去睡吧,我問點事情。”
陸遙知道自己無法參與這種事情:“好,道長,你處理吧。”
接下來,陸遙安撫了被驚醒的衆人,再次安排了守夜,然後睡下了。
這邊,張承來到兩名刺客的身前,撕下了兩名刺客的面罩。
兩名刺客看起來都是30多歲的人,不過皮膚很白,蒼白的那種白,是常年見不到陽光之後的那種蒼白。
張承:“你們是什麼人?”
然後,張承問完這句話,兩名刺客就七竅流血而死。
張承:“忘了,你們這些人都有一手自殺的手段。活着不好嗎。”
張承摸了摸兩人的身體,摸到了兩塊令牌。
令牌的前面刻着人間兩個字,後面則是不同的數字,一個是21,一個是27。
張承:“人間,這是什麼?數字,莫非是他們兩人所屬的編號?”
這兩人身上,除了兩塊令牌之外,就只有一點銀子,除此之外,再無他物。
張承:“不愧是刺客,身上東西少的令人汗顏。”
尋木:“觀主,這下,我們可真就進入這場風波中呢?我們的目的是什麼?”
張承:“我們的目的,尋找人皇的前提不變,還要把賑災銀找回來,南洲畢竟那麼多受災的百姓,這些可是用來救命的。”
尋木:“所以觀主,你是想跟着鏢局去南洲城,找到接頭的那個人,然後順藤摸瓜對嗎?”
張承:“知我者,尋姐也。不愧是老怪物,我的想法,你馬上就能明白。”
尋木:“那當然,如果不能明白你的想法,我有什麼資格讓你叫姐呢。”
張承:“那是,我家尋姐最棒了。”
尋木:“觀主,我這是活的久了,經驗豐富。話說你,這麼年輕的一個,怎麼活的跟我這個老怪物一樣,這麼多想法。”
張承:“我也不知道,或許,是我天生聰明吧。”
接下來,張承運轉法力,把兩名刺客和他們的兵器系統埋葬。
張承:“塵歸塵,土歸土,願你們來生,不做殺手。”
某個不知道的房間內。
一個全身籠罩在黑暗中的人,把一個小紙條,遞給了坐着的人。
坐着的人打開了小紙條:“衛長風出山了,太傅果然是我們的心腹大患啊。”
黑衣人:“主上,要不我們動手,殺了太傅。”
坐着的人:“不,太傅現在還不能死,朝廷還要依靠他主持大局。他一死,丞相就會掌握大權。丞相可不是好對付的人啊。”
黑衣人:“主上,另外,千面邪商犧牲了,烽火臺找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