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們也出去吧。”
“是。”
安排好了所有的事情以後,張承收拾好自己的東西,然後離開了大營。
一同回聖京的押運人員,是1000禁衛軍,昨天晚上已經安排好了。
大營的中部,就是關押東洲郡王一干人等的地道。
東洲郡王,徐儒,李無言,付平生,陳正康,周康,王炎,還有一些東洲郡王的心腹,都在這裡。
不過這些人都是分開關押的,關在一起說不定還會出其他事情。
沒過多久,吃了早飯的禁衛軍們就趕了過來,這個時候,張承也走了過來。
“押他們囚車吧。”
囚車就是華夏古代那種囚車。也幸虧這些人都是修煉者,如果是普通人這一路顛簸回去,恐怕會死在路上。
“張承,你不得好死,我咒你下地獄。你的祖宗十八代,都不得好死。”
東洲郡王看到張承,直接破口大罵。
“我死不死,我不知道,但是你,註定要死,你太吵了,閉嘴吧。”
張承一道法力打入了東洲郡王體內,斷絕了他說話的能力。
“你知不知道,你發起了這場戰爭,有多少無辜之人,慘死在戰爭之中,你怎麼還好意思罵我,真正不得好死的你,是你東洲郡王。”
張承說完這句話,就不在搭理東洲郡王:“出發。”
對於東洲郡王這種爲了一己私慾,可以犧牲無數無辜的人,張承實在是找不到可以和他說的,還不如直接禁言他,讓自己舒服一點。
“是。”
禁衛軍們把東洲郡王一行人全部押入了囚車,然後出發了。
衛長風站在城樓上目送着張承離開了臨天關。
光陰似箭,日月如梭。轉眼12天就已經過去了。
一路上路過東涌城,落星城,近東城,都讓張承感覺這些事情好像發生在昨天。
這一次張承很忙,也就沒有時間停留在這個城市之中。
通過自己的持續施法,只用了半個月的樣子,就馬上要回到聖京了。
此刻,聖京之中,古永善知道張承要回來了,非常的開心。
“太傅,我要親自去迎接國師。”
“陛下,不行啊。你這是把國師架在火上烤啊,皇帝去迎接臣子,這是自古以來都沒有的事情。你要是去迎接國師,國師的名聲,可就臭了。”
太傅急忙回答,準備打消古永善這個念頭。
“是嗎?那算了吧,國師的名聲比較重要,不過接待國師的規格,一定要用最高的。”
古永善有些怕損害到了張承的名聲,所以打消了自己親自迎接的想法。
“陛下,這你放心,國師的職位是一人之下,萬人之前,接待他的規格,本來就是最高的規格。”
“嗯,那朕就放心了。等國師回來之後,朕要在朝會之上,宣佈一個事情。”
“不知道陛下要宣佈什麼事情?”太傅問道。
“這個事情,等朕宣佈的時候,你就知道了。”
古永善賣了個關子,先不告訴太傅。
“陛下,那沒什麼事,臣就先告退了。”
“嗯,去吧。”
太傅離開了以後,古永善來到了太子宮。
古元也剛剛來到了太子宮的花園之中。
“元兒,快過來。”
“父皇,你來了啊。”
古元直接跑了過來。古永善一把抱起古元。
“元兒,在玩什麼?”
“父皇,沒什麼,兒臣就是練武累了,出現休息一下。”
“元兒,我們家的《皇天驚世決》,你修煉的怎麼樣了?”
“父皇,兒臣已經步入了換髓境了,我是不是個天才?”
古元一臉驕傲的說道,然後等着古永善誇獎他。
“是,我家元兒,以後註定是人皇,肯定是個天才。”
“父皇,你一直在說我是人皇,什麼纔是人皇啊?”
“這個啊,以後國師會教你的。”
“國師,也就是我師父嗎?”
“是的,國師可是個很有本事的人,你要好好跟他學習,知道嗎?”
“嗯,元兒知道了,元兒不會讓父皇失望的。”
這個時候,古永善的眼角出現了淚水:“元兒,以後父皇不在了,你會不會想父皇啊?”
“當然想了,父皇每一次出去,元兒都很想父皇的。咦,父皇,你怎麼哭了?”
“沒事,風大,迷了眼睛了。”
“這樣啊,父皇,元兒給你吹吹吧。”
“嗯,好,元兒最乖了。”
古元輕輕的吹了吹古永善的眼睛:“父皇,沒事了吧。”
古永善的臉上,強行擺出了笑容:“沒事了,元兒,父皇沒事了。”
“父皇沒事了就好,對了父皇,師父他兇不兇啊?”
“不兇,國師他很溫和。”
“哦,溫和就好,不兇就好。”
“元兒,你說讓國師成爲你的亞父怎麼樣?”
“父皇,什麼是亞父啊?”
“就是和我一樣的父親,以後你要聽他的話,他也會像我一樣照顧你的。”
“父皇,多一個像你一樣的人嗎?”
“嗯,是的。”
“好啊,以後父皇出去了,就有亞父陪我玩了。”
“嗯,好,以後亞父都會陪你玩的。”
“咦,那父皇你呢?”古元聽出了古永善話中的一些意思。
“父皇要去一個很遠的地方,以後不能一直陪着你了。”古永善放下了古元,摸了摸古元的頭。
“哦,很遠的地方?和母后去的地方,一樣遠嗎?”
古永善的皇后,因爲生古元的時候太小了,難產而死。
“嗯。”
“不要,不要,我不要父皇去那麼遠的地方。你一直說母后會回來看我,可是她一直沒有回來過,我不要你也去。”
古元雖然不大,但是他好像已經隱隱明白了,古永善說的很遠的地方,是一個回不來的地方。
“聽話,以後會有亞父幫你的,而且你是人皇,不能這麼孩子氣。”
“不要,父皇,我不做什麼人皇了,你不要走好不好。”
“元兒,你聽着,你本來就是人皇,以後的你,是我們聖武王朝的支柱,你要好好守護聖武王朝知道嗎?”
“父皇,我好好守護聖武王朝,你就會回來看我嗎?”
“嗯,只要元兒你好好守護聖武王朝,你18歲那年,我會回來看你的。”
“真的?”古元的眼中,出現了名爲希望的光芒。
“當然是真的,父皇什麼時候騙過你。”
“父皇,那我們拉勾。”
古永善笑了笑:“好,我們拉勾。”
一大一小兩人,同時伸出了自己的手,開始拉勾。
“拉勾,上吊,10
0年,不許變。”
拉勾之後,古永善:“元兒,好好練武去吧,父皇還要忙。”
“父皇,你不準現在離開哦,過幾天,兒臣要爲你表演,我領悟到的劍法。”
“好,我不離開,我還要看元兒的劍法。”
古元聽到古永善說了這句話,蹦蹦跳跳的練武去了。
古永善轉過了身體,雙眼中充滿了淚水,只是可惜,他可能已經沒時間看到古元表演的劍法了。
“今天的風好大啊,怎麼這麼多沙子。”
次日,張承帶着1000禁衛軍,押着東洲郡王一干人等,來到了聖京之外。
聖京中的禁衛軍,從20裡之外,就已經站好了。
專門爲張承保健護航。
這個時候,戰鼓和號角的聲音響了起來。
“嗚,嗚,嗚。”
厚重的戰鼓之聲和沉重的號角之聲,形成了一種特殊的凱旋之音。
隨着鼓聲和號角之聲的變化,這些聲音越來越慷慨激昂,讓人從心中有了一種自豪感。
這是聖武王朝最高的接待禮儀《號鼓之樂》。
這個音樂,沒有其他的聲音,只有號角之聲和鼓聲,但是聽起來一點也不單調,反而更能讓人感覺激昂。
“聖武王朝國師張承,攜帶東洲叛逆,向皇帝獻俘。”
張承的聲音,傳遍了整個聖京。
整個聖京之人,都知道了,這一次朝廷又獲得了凱旋。
“宣國師張承晉見,俘虜送去刑部,關入天牢。”
太傅的聲音同樣不小,張承聽到了之後,一步一步的走向了皇宮。
而張承的身後,大量的太監跟着張承。
朝堂之中,古永善坐在龍椅之上,靜靜的看着張承走了進來。
左右文武也不說話,都等着古永善開口。
“臣不負皇恩,成功在臨天關,擊敗東洲叛逆,捉拿東洲郡王,現今東洲郡王已關入天牢。”
張承走進大殿之後,半跪,然後說出了這些話。
“愛卿平身吧。”
“臣,多謝皇帝。”然後張承站了起來。
“愛卿此次東征,勞苦功高,愛卿辛苦了。”
“臣之本分,不敢言苦。”既然做了聖武王朝的國師,禮儀這種東西,是必須要學的。
“哈哈哈,愛卿此次大功,朕必賞之,孫無言,宣旨。”
孫無言站了出來,拿出了聖旨:“奉天承運,皇帝詔曰。今國師張承,隨朕治理南洲水患,拯救無數子民,又東征叛逆,立下大功。特此加封爲太子之師,賜忠勇侯爵位。欽此。”
公侯伯子男,五大爵位,張承一步就做到了侯爵。
“多謝皇帝賞賜,萬歲萬歲萬萬歲。”
“國師,朕還有一個不情之請,請你務必答應朕。”
張承這個時候也有些疑惑,封賞都結束了,古永善還要讓自己答應什麼。
“皇帝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