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初戰冥獸
傷心的事情就先放一邊,反正最近沒事。好好的出去玩玩,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我居然辭職。遞給護士長辭職信的那一瞬間,我居然有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放鬆感。然後直接坐車去參加弟弟大學畢業典禮,坐在最後一排,心裡還是有些不快,爲什麼莞莞會和聖祖在一起?我就那麼差嗎?
“俞天唯,你想知道爲什麼嗎?”一一要開始發表它的言論了。
我捧它在手心,粉紅色的身子圓乎乎的,眼珠在眼眶裡轉着圈圈。看得我都頭暈,我不能說它,它說過:聰明的豬眼睛轉得快,說明它的腦筋也轉得快。還跟我比我一次,我輸了。我的因爲轉得眼球時間太久,暈暈乎乎了三天,所以,我不能反駁它。
“因爲,你從頭到腳沒有一點像女人,知道嗎?是個男人也會被你嚇到的。”
“你什麼意思?看我的頭髮這麼長,還燙成捲髮的。這麼說?”
“怎麼說?只能告訴別人你是女性。不是女人。”
“你•••,是不是嫌待在包包裡的時間太長了,要練練吊環啊?”我威脅着說道。
它嘆氣的說道:“爲什麼?爲什麼?我說實話,卻要受到這樣的懲罰啊!俞天唯我以我的靈魂起誓,你除了長髮,再也沒有可以讓人認出你的女的。”
“你閉嘴。再說不放過你。”我聲音提高八度,整個車廂裡的人全都轉身盯着我。我不好意思的笑笑,再揮動自己手上的手機。
到了弟弟學校門口,還好他已經在那裡等我。三個月不見,又長變了。總體來說是更加的英偉不凡,看來他過得很好嘛!
“ 二姐,看樣子你最狀態不好。”他第一句居然是這樣的內容。
我也不生氣,要是以前的我,肯定追他打。他有些意外的說:“俞家的二大小姐怎麼啦?”
“我還能怎麼呢?老樣子。”
“大姐和姐夫會不會來啊?”
“我怎麼知道?對了,你上次不是說要帶我見見未來弟妹嗎?人呢?”我好奇的問道。
仁唯不回答,只是笑着說:“天唯,你不知道嗎?感情就像碳水化合物,剛開始的時候,的確會讓人沉迷,可是過後呢?什麼都沒有。另外,我前面還有一個活生生的例子。某些人喝太多,肚皮都厚起來了。還好不是臉皮,否則,我有得受了。”
怎麼聽他說的話,就像是在聽外星人說啊?看着自己手中的碳水飲料,我突然明白過來。
我踮起腳尖,用手攀住他的肩頭說:“怎樣?敢直接稱呼我的名字,是不是皮癢癢了?要不要二姐幫忙?”
仁唯擰起我的手說:“算了,還是我直接解決。”然後撒腿就跑,當然不會放過他,在校園的林蔭大道上追逐着。
如果回到古代,會是怎麼樣子?你相不相信在我們生活的空間中存在着另外一個空間,只是我們計時和算術方法不一樣,對自己所處的空間認識得比較多。你是不是常常會感到身後總是有人跟着自己?常常覺得有碰到東西的感覺,而事實上你面前怎麼都沒有?在漆黑的夜裡會看看絲絲燈光?
既然工作沒有,就安安心心的做救世女俠吧!待在房間裡練着予天心法。現在的我意念更強,只是不到危機關頭我是絕對不會用的。
也奇怪自從送天君去忘憂島後,再也沒有見到過師傅。也不知道他最近又在忙些什麼事?對了,快到七月半(每年農曆七月十五日,便是中國一年一度的“鬼節”中元,佛教中稱爲“盂蘭節”。到了這一天,閻羅王就會打開地獄之門“鬼門關”,讓關押的鬼類出來自由活動,直至七月結束纔回歸地府。因此,民間便盛行在這段時間對死去的親人進行拜祭招魂,燒冥錢元寶、紙衣蠟燭,放河燈,做法事,以祈求祖宗保佑,消災增福,或超度亡魂,化解怨氣。)
大概是怕冥獸再次作亂,忙着去準備了。我肯定不會待在這裡,去師傅的道場看看我能幫上什麼忙?到了道場,卻發現空無一人,難道所有的人都去準備了嗎?四處轉轉,沒有發現什麼?卻在師傅飛臥室裡看到一首奇怪的詩:明道無謂邪上先,靈石問天魔中魂。先古自有命中數,樂韻方能除百魔。
不懂,我在詩詞方面還是有些造詣的。可是這首詩我真的看不出有什麼高明的地方。還是先回家吧!
今天是鬼節,七點過後路上的的行人已經很少了。以前的我在長輩的教導下,也會早早的上牀睡覺。而如今呢?一個人還在街上游蕩着,我想用意念看看,鬼到底長什麼樣子?爲什麼在我瞭解中,他們總是兇殘無比,即使變好看,都會圖謀不軌。今晚就可以解開謎底。
奶奶、爸爸、媽媽、姐姐幾乎都打電話告訴我,今晚要早點回家,不能呆在外面超過七點。我當然會告訴他們:我已經躺在牀上了。並且還帶着那個開過光的玉佛。
坐在公園的椅子上,可是用意念了。這座公園最多的就是榕樹,據說這些榕樹有一百年了。意念打開,進入我眼簾的跟常人沒什麼區別,只是他們來去匆匆,領到自己的東西,就迅速的離開。
“你在看我?”一個聲音傳入我的耳朵。一個穿着西服問道。
嚇得我從椅子上跌了下去,他沒有離開繼續問道:“奇怪?你怎麼能夠看到我們?哦,你就是他們說的意念超高的人。怎麼樣看到我們怕不怕啊?”
“你說呢?怕就不一個人坐在這裡。”我站起來說道。
“也對。不跟你聊了。我要去取我的祭品。你還早點回去吧!這個地方你不應該來。”
看看手錶,天啊!快到十二點了。我得回家了。這是我的電話卻響起來,這麼晚會有誰找我。我還是接了電話。
“喂,你好!俞天唯。請問你是哪位?”
“哈哈哈!俞天唯。今天終於有機會見面了。”
“你是誰?”
“我是你的噩夢,你從有記憶開始,在暴風雨交加的夜裡,你就會見到我。遺憾的是:你從未見過真正的我,而我也未見過真實的你。今天就讓我們彼此見見面吧!要做好思想準備。”
“什麼?!你說你是冥獸。”我似乎都能聽出自己的聲音在發抖。
不等回答,眼前出現一團紫色的光,接着整個公園都跟着顫抖起來,百年曆史的榕樹紛紛被連根拔起,剛剛換過的地板磚在空中打着旋兒,空氣中充滿了恐懼的氣息,混合着那我早已熟悉不過的叫聲。似乎是要將我震碎。此時的我,連呼吸都開始不能自主,雙腿發軟,我攤在地上了。
“怎麼樣?樂仙。嚇到你了。真的不知道工智能怎麼搞的?還說你是對付我的絕密武器。要是他知道現在的樂仙攤在地上,不知道該多後悔,自己會說出那些的話。”
我盯着眼前冥獸,它大概有五米那麼高,眼睛像是得了紅眼病,鼻子向天衝,像鳥一樣的嘴,嘴裡長滿了獠牙,額頭上有一個金色的角。全身長滿疙疙瘩瘩的東西,像狗一樣的坐在我面前,前足的爪子上居然長着璞。
“你怎麼不說話?是不是怕我了?”
我努力的站起來,平定心神。雙手用力一握,空中所有的東西都歸位了。從它的眼裡的我看到它有些心虛了。我得抓住機會唬唬它。我提起底氣,大聲對它吼道:“冥獸,你看到啦!我也可以的。你那算什麼本事?針對沒有生命的東西,現在的科技可以做得更好,一枚小小的**就可以搞定。你在這裡逞什麼能?請你不要忘記,我才知道自己的身份不過幾個月,而你呢?”
它又是仰天長嘯,然後邪惡的說道:“謝謝你的提醒,看來我真的要殺了你,免得夜長夢多。”
“是啊?做夢的是我。又不是你。”
“你想怎麼死?”
“我有得選嗎?或者說你能嗎?再說我纔不會相信你是真正的冥獸。”
“什麼?你敢懷疑我?”
“據師傅說,它被關在十八層地獄的最低層,除了可以用意念到處走走,絕對不可以把原身也帶出來?”
“是嗎?你師父那個笨蛋,怎麼也不會想到我可以先把自己切成幾千塊,再通過每年的鬼節,讓我的親信帶些出來。今年剛剛將所有的都帶出了。我自由了。聰明吧!”
“你的親信,就是那些眼睛發綠光的怪物吧!看他們也不怎麼樣?”
“小丫頭,沒時間跟你廢話。受死吧!”
它抽出一隻前爪向我揮過來,我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它的對手,但是我還是拼死接了它那一揮。接着我就感覺到自己嘴裡有些血腥味,看來,我要命絕於此。但是我還是保持着站姿,就算是死,我也不會倒下。
冥獸像人一樣的直立起來,舉起前爪,再次仰天長嘯,並且晃動着它那顆洋蔥頭,後腦勺上幾縷紅髮跟着它晃動着。我越來越覺得肚子裡面像一團火在燃燒。我不能在堅持了。站不穩,向前邁了幾步,然後一頭栽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