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伺候得像慈禧太后一樣還不好嗎?”他打趣道。
“不好,我不喜歡這樣。”她委屈地嘟着嘴向他抱怨道。
“可我就是擔心你會摔倒嘛。”洛朗誠實地說出心裡的顧慮。
畢竟她上一次懷孕,孩子就是這樣沒的,已經給他心裡留下了陰影了,難免會緊張兮兮的。
夏微安“撲哧”一聲笑了,說:“我哪有這麼笨?”
“你別說你沒這麼笨,上次你不就是這麼笨嗎?”他反駁道。
夏微安無言以對,卻不甘服輸,只是不屑地轉過身,卻看到安娜正站在他們身後,面無表情,她好奇地問道:“你怎麼站在我們身後啊?”
“我……我不好意思打擾你們。”安娜吞吞吐吐地回答,更加勾起了夏微安的疑心。
她挪了挪位置,給安娜讓出一條道來,說:“你先走吧。”
安娜點點頭,從這條道走上了樓,進了自己的房間關上了門。
夏微安盯着她房間的門,對洛朗說:“我怎麼感覺安娜陰魂不散怪嚇人的,能不能讓她搬出去住啊?她住在這裡,我可不保證我們的孩子能平安無事。”
“微安,她現在的態度不是挺好的嗎?我們有什麼理由讓她搬出去呢?如果只是因爲我們私底下懷疑她不安好心,那完全是不講理啊。”他無奈地說。
“可我就是討厭她嘛,你老實說,她用你爸威脅你和她在一起的時候,你們有沒有什麼親密舉動?”她的眼神突然帶着殺氣,直勾勾地盯着他。
洛朗心虛地別過頭,嚥了咽口水,本能地想要轉移話題,說:“那個……時候不早了,我們早點休息吧。”說着就要向樓上走去,夏微安卻眼疾手快拉住了他的衣服,走到他面前,居高臨下地看着他,再一次質問道:“老實交代,有沒有?”
他見已經無路可退了,便繳械投降,“有是有……不過那都是如雪給我出的主意,讓我和她演戲,取得她的信任,要怪就怪如雪。”
夏微安的臉色已經有些不好看了,可是她反而勾起一絲微笑,修長的手指挑起他的下巴,臉靠近他,繼續問道:“你們都幹嘛了?”
“微安,你別問了,那都是演戲而已……我愛的是你。”他聰明地向她妥協,希望此事到此爲止,女人翻起舊賬來是最可怕的,搞不好他還得被她罰跪搓衣板或睡沙發,到時就欲哭無淚了。
然而夏微安卻不依不饒,非要打破砂鍋問到底,衝他拋着媚眼,表示一定要問。
“那先說好,我說了之後,你不能生氣也不能懲罰我。”他機智地和她講條件。
但他卻未料到夏微安比他更聰明,她說:“你不說的話,晚上就給我睡地板,說了,還可以考慮給你沙發睡睡。”
“……”他是不是要跪下來磕頭感謝啊……有這樣的媳婦,他是該哭呢還是該哭呢?
“說吧,親愛的。”她繼續魅惑地對他眨着眼。
“我和她最親密的就是kiss了,當然我不是情願的,真的不是情願的,我只是在演戲……”他不停地強調着,然而夏微安卻臉色一沉,直接轉過身上了樓進了他的房間,把他鎖在了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