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隔幾日後,我也終於如願以償的拿到了自己應得的那份“勞務費”處於人道,我還是捐獻了三分之一的錢給教堂的神父,畢竟滴水之恩應涌泉相報,雖然自己沒怎麼讀過書,但做人的道理還是略知一二……
拿着剩下的錢,我並沒有與蜘蛛繼續同住一起,雖然我們二人很合得來,但畢竟他還有母親需要照顧,我這個外人還是不太方便。
在教堂與酒吧相鄰的一個小區,我租下了一個五十多平的一居室,依我現在手頭的寬裕程度想要在偌大的北京城買一個屬於自己的小窩還是有些不太現實。
一切都安排好後,我又在花上了幾天時間遊玩了北京最爲著名的幾個旅遊景點……
可當下午我準備繼續朝着嚮往已久的長城而去時,卻意外的接到了酒吧老闆金姐的電話“金姐……你好!”我恭恭敬敬的在電話裡問了聲好,心中卻忐忑不安起來……
“哎呦,小老弟,聽說你上個活幹的不錯啊!”金姐一如既往的那樣尖酸刻薄,調侃起我來。
“哪有……還得多多仰仗着您呢!”我將從蜘蛛那學來能夠的寒暄字眼,一股腦的都用上了。
“嗯,不錯,算是個可塑之才,別說金姐不照顧你,現在你來一趟吧,又有活可幹了!”說着,金姐便輕笑了一聲掛斷了電話。
“她最後的笑聲是啥意思?”我愣在那裡,琢磨了半天……
不過事不遲疑,我還是帶上早已準備好的灰色鴨舌帽,打了輛車急急忙忙的趕了過去……
可走進酒吧的一剎那,我就感覺事情有點不太對勁了,平日還有幾個人的酒吧,今天卻格外的冷清,空蕩蕩的,一副蕭條的景象。而金姐也正愁眉不展的依靠在吧檯前,看着前方出了神……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