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妹子,如果我能活着,你就去我們公司幹得了,一個月也不少賺……”寧朝陽說着,便偷偷摸摸的往莫言身邊湊……
然而他這細小的動作卻都看在我的眼裡“算了吧,矮子兄,人家可是有遠大抱負和理想的!”說話間,我瞅了一眼莫言。
只見她似乎對我的話有點驚訝,吧嗒吧嗒的眼皮怔怔的看着我……
“呵呵……反正早晚你都會知道滴……一個女孩子最終的歸宿都是找個好男人滴……”說着,寧朝陽揹着小手,邁着小步,往前走去……
這時,莫言焦急的喊了他一嗓子“別亂走,廖姐和她妹妹可能還在附近,畢竟使用飛頭降的時候,身體不能遠離頭部太遠……”
一聽這話,剛纔還篇篇大論,滿嘴大道理的寧朝陽,嚇的連忙轉身跑到我們身旁,小臉煞白的說道“嗯……你說的對,咱們不能分開,絕對不能!”
“嗯……知道就好,那麼接下來……你還得帶路!”我輕輕的撫摸着寧朝陽的頭髮,就像愛護一隻小動物……
“我帶路,去哪啊!”寧朝陽有些懼怕的打量着我。
“去你家……等她們姐妹二人自動找上門!”說話間,莫言一瘸一拐的自己往前走去。
“什麼……不是吧,難道你們想要來個守株待兔?”寧朝陽哭喪着臉,很明顯他已經被那飛來飛去的人頭嚇的不清,根本不敢在於其面對。
我一把拽着他的小手,就像領着自家孩子一樣“走吧……怕什麼……只不過是兩隻兔子而已!”
隨後,我們三人相互扶持着走向寧朝陽遠在幾公里外的家……
此時,畢竟已是凌晨兩點鐘了,我們別無選擇,只能走着去了。
一路上,當我問起莫言到底經歷了什麼時,她只是面無表情的回答道“不會在有下次了!”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