佈局了二十年之久,化名雷太公的諸葛洪,只是片刻時間,便消失在了世間,連神魂都煙消雲散!
只留下一本薄薄的金色書籍掉落在地上。
這一幕,看的吳赤和秋生驚懼不已。
剛剛還硬槓雷霆的五魔之一蒲公英,就這麼沒了?
前後有盞茶的功夫嗎?
他們自己如果被這黑芒掃一下,那是不是沒的更快?
可怕,真是太可怕了!
這也是兩人想多了,天道之心可不會在乎他們兩隻小螞蟻。
那諸葛洪因爲自持有天機石遮掩天道,成功奪舍了魔神之軀後。
以爲自己天下無敵,以後可以橫着走了。
卻不想,剛剛覺醒魔神之軀的他,哪怕修爲恢復的再快、在高。
也不過地師境界的修爲,連天師境都算不上。
而這個時候,那一次性遮掩天機的天機石沒了,天道自然也就發現了他。
在加上他還蔑視上天,一副自家老大,天老二的樣子,天道不怒纔怪了。
一個地師境的螻蟻,竟然還敢作妖,真以爲天道是這麼好欺負的?
哪怕是小世界的天道也不行啊!!!
做完這些後,那隻豎眼又看了一眼這世界。
陰陽魚瞳孔中,又是一道黑白兩色的光忙,射在了盤踞的烏雲上。
烏雲開裂,隱藏其後象徵秩序的五彩鎖鏈頓時被解開。
接着,便是一場五色的風暴席捲天地。
那隻豎眼做完這些後,又朝着吳赤和秋生看來。
“不會吧?”
吳赤和秋生見此,頓時是冷汗直冒。
豎眼像是疑惑的看了看吳赤和秋生。
一瞬間,秋生便暈了過去,吳赤頓時壓力山大。
特麼的,怎麼就剩自己一個人了?
難道…這天道之心看自己骨骼驚奇,想要收自己爲小弟?
真要是有這種好事……
自己肯定是一百、一千個……同意啊!
堅眼打量了吳赤一會兒,似乎有疑惑。
只是不待吳赤再生出什麼想法,豎眼便消失了!
“呼——’
吳赤松了口氣,剛剛那大眼睛看着他的時候,真的是緊張死了。
放鬆後,他不經又思考了起來。
那隻大眼睛,解開了烏雲後七彩鎖鏈的束縛,究竟那束縛住的是什麼?
按下心中的胡亂猜測後,吳赤先是起身走到了雷太公損滅的地方。
撿起了掉落在地上那薄薄的金色冊子,似金非金,入手卻是猶如鴻毛,輕飄飄的沒有一點重量。
冊子封面上,刻着五個銀白色的字體,他看了一會兒,也沒看懂這是什麼字。
既像是古篆,又像是甲骨文,再翻開內頁,也是和封面一樣的字體。
翻了幾頁,吳赤表示,文化有限,心好累!
此時夜已經深了,他把金色冊子揣到懷裡,打算等以後有時間了問問九叔。
轉身來到秋生身旁,想了想,他就把秋生的上衣給拖了……
也不管秋生會不會着涼,雙手微微用力。
就把這上衣給撕成了布條,又打了幾個繩結。
然後扶起地上昏迷的任婷婷,往自己身後一背,又拿布條當繩子給任婷婷和自己捆了兩道。
做完這些後,吳赤又左手夾着九叔,右手夾着秋生,慢慢消失在了夜色裡……
當第二天的時候,他便知道烏雲後束縛着的五彩鎖鏈的是什麼了。
再又享受了一次糯米水的浸泡後,查完茅山典籍的九叔,結合吳赤對九叔昏迷後的敘述。
九叔百分之八十的肯定,那是烏雲後解開的五彩鎖鏈,便是這方世界的靈氣鎖鏈。
因爲,此時天地中的靈氣,復甦了!
午後的陽光明媚。
經過昨夜的五色暴風席捲天地後,這天地間的空氣,似乎都變得一樣了。
以前稀薄的靈氣,開始變了充盈了起來。
讓人一呼一吸間,都能感受到與以往的不同。
“吳哥兒,昨夜我看到那蒲公英死後,掉落了一冊金色的書籍。你撿到了嗎?”
義莊祠堂內,秋生露出猥瑣的笑容說道。
“什麼金色書籍?有嗎?在哪?我怎麼沒看到?你眼花了吧?”
吳赤摸了摸鼻子,是一幅你肯定眼花了的表情。
“我真眼花了嗎?當時明明看到了啊……”
秋生臉上的神色變的有些不確定起來,可是下一秒好似想到了什麼。
立刻說道:“不對…吳哥兒你騙我,你說謊話的時候就愛摸鼻子,這一點文才都知道。”
“是不是你撿到後,藏起來了?對不對?”
“肯定是的,你就不要否認了。”
“那金色書籍,在那隻大眼睛的黑光下都沒損壞,肯定是了不起的寶物!”
“吳哥兒啊,好東西大家一起分享嘛,你就給我看看嘛!”
“沒有,沒有!你想多了,我怎麼會說謊嘛,我可是一個誠實的人!”
吳赤是臉色認真的說道,說完就看見從屋內走出來,面色還有些蒼白的九叔。
當即開始轉移話題:“九叔,你的傷沒大礙吧?”
“恩,只是靈力耗空了而已,經過半日的恢復,已經沒事了。”
九叔說着,看了一眼吳赤,心道,這年輕就是好啊,傳承的功法也好。
你看看,昨夜還被銅甲屍打的血跡斑斑呢,到現在,還不到一天的功夫,就又活蹦亂跳了。
真是……羨慕死個人啊!
“九叔,問你個事唄?”
吳赤走近幾步,在九叔身旁小聲問道。
“嗯…湊這麼近幹嗎?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問吧!”
九叔立刻擺起一副板凳臉,瞥了吳赤一眼說道。
“可是你叫我問的,那我可就問了啊!”
吳赤一副我現在問了,你可不要後悔的樣子。
一旁的秋生也是滿臉好奇之色,開始豎起耳朵傾聽起來。
“九叔,昨晚我聽那個雷太公喊你‘鳳嬌’……你的大名是不是叫林……”
吳赤見九叔的臉色是越來越黑,後面的話是怎麼也說不下去了。
而剛剛刷完盤子進屋的文才,剛好聽到吳赤說的話。
也沒仔細看自家師傅的臉色,頭腦簡單的他,立刻便嬉笑道:“師傅,原來你的大名是叫‘鳳嬌’啊。”
“怪不得每年七月印完紙錢,你寫法帖的時候都不叫我和秋生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