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答應……不對,你玩我!修煉到地師境?”
“你是要我和你師傅,下輩子都到不了一起?”
“我說你小子怎麼答應的這麼快呢,原來是在這裡等着你師叔我呢。”
就在蔗姑馬上要答應下來的時候,卻突然反應了過來。
“你這小子也太壞了。”
蔗姑現在看着秋生,是越看越不順眼,越看越警惕。
覺得秋生這傢伙壞的很,肯定是和自己那林師兄,站在一條線上的。
“師叔,你這話就不對了啊!”
“怎麼我師父這輩子就修煉不到地師境了,以我師父的天賦,我相信很快就能修煉到地師境的。”
蔗姑的話被文才聽了,當場就不樂意了。
直接就對蔗姑反訴的說道。
“你有信心有個屁用啊!我也有信心,但是現在天地靈氣稀薄,你告訴我怎麼修煉到地師?”
蔗姑對這秋生和文才是真生氣了,覺得這倆小子是故意爲難。
“哎!師叔,現在天地靈氣已經開始復甦了,上次你來義莊,師傅沒告訴你嗎?”
蔗姑剛說完,秋生就立刻接過話茬,話裡面透着好奇。
“靈氣復甦了?什麼時候?你師傅沒和我說啊。”
蔗姑也是好奇的問道。
這其實也不能怪九叔沒把靈氣復甦的事情告訴她,她上次就在義莊住了兩天。
以她那個癡纏的勁頭,九叔躲她還來不及呢,又怎麼會主動往上湊呢!
再說,這靈氣開始復甦,修道之人自己就能慢慢的察覺到,也不用太刻意提醒。
“就是七天前的晚上啊,當時是這樣的……”
“……”
秋生是開始爲蔗姑,解釋起七天前的事情來。
這位師叔因爲癡戀自己的師父,至今沒收弟子,還一直對自己和文才照顧有加。
而自己和文才,也是非常看好這位師叔和自家師傅在一起的。
畢竟師傅年齡這麼大了,也需要一個伴侶不是?
“怪不得我感覺最近這幾天,天地間的靈氣好像充盈了許多,原來如此啊!”
“那就信你這一次,在林師兄沒有修煉到地師境前,我不會跟你師傅同房的。”
“那麼現在…是不是可以幫我拿下林師兄了吧。”
蔗姑同意了,反正同不同房的,這麼多年自己都一個人過來了.
也不急於一時,重要的是,先和自己師兄確定了關係。
“可以,我想先聽聽您的意見,我想這麼多年,您肯定也有自己的打算了吧。”
秋生嘿嘿一笑,很想聽聽師叔是想怎麼拿下自己師傅的辦法。
“我裝病,你們把林師兄給我騙過來,然後就……”
蔗姑興奮的,開始說起了自己的計劃。
秋生和文才聽的直點頭誇蔗姑聰明。
只有吳赤,是聽得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心想,這不跟原劇情一樣了嘛,就這智商?怎麼能拿得下九叔啊!
“我覺得這個辦法非但不行,並且還會惹九叔惱怒的。”
吳赤弱弱的插嘴道。
“我覺得這個辦法很好啊!爲了九叔,蔗姑師叔都溼身那什麼了。”
文才摸着自己後腦勺,實在是不明白。
爲什麼這麼一個很好的辦法,吳哥兒卻覺得不行呢?
“是啊!吳哥兒,我覺得師叔這個辦法很好啊!師傅那個老chu.nan,肯定經受不住誘惑的。”
秋生也是覺得蔗姑這個方法很不錯,看樣子是計劃了很久纔想到的,一定花費了不少時間。
蔗姑沒有說話,一副自己這計劃哪不行的樣子看着吳赤。
心道,這辦法可是老孃想了這麼多年,纔想出來的。
秋生和文才都這麼支持了,我看你有什麼好說的。
“既然這樣,那這事我就不參合了。”
“而且我也不知道有這事,也不給九叔透漏,你們該怎麼做就怎麼做,我回我義莊去了。”
吳赤是下定決心,打死都不參加這次活動,不然指不定怎麼被九叔揍呢。
果不其然第二天,吳赤看着頭上頂着兩塊磚。
每人屁股下襬着一隻香爐,並插着一炷點燃的香,烈日下蹲馬步的秋生和文才。
心裡是多麼的慶幸,慶幸自己沒有參與他們之間,那點智商欠費的餿主意!
“九叔別吐了,喝點金盞花茶吧,清熱解毒、降肝火!”
吳赤端着一杯剛泡好的茶,給九叔遞了過來,扶住了九叔。
“嘔……我怎麼就收了這麼兩個坑師傅的徒弟呢?這真是把師傅往死裡整啊!”
九叔又吐了一口,推開了吳赤遞過來的金盞花茶,一臉悲憤的說道。
現在,菊花已經在九叔的心裡,留下來永遠的陰影和創傷。
一天,整整吐了一天,都沒忘記昨日自己看蔗姑的那一幕。
連帶着,看見別的花也都有一種看成菊花的樣子。
秋生和文才被九叔訓斥,也不敢說話,只能默默的承受着自己做的孽。
“那真是可惜了,這可是我今早,特意去早市上買的梅老頭剛採摘的金盞花茶。”
見九叔不喝,吳赤只能自己慢慢享用了。
“請問林鳳嬌師傅在不在這裡呀!”
就在九叔還要吐,吳赤喝茶的時候,外面走進來一個人。
聲音輕靈宛如蘿莉。
吳赤轉過頭看去,果然是一個還未長開的小蘿莉。
“請問有什麼事嘛!”
吳赤放下茶杯走了過去,問道。
現在九叔這個樣子,秋生和文才又正在受罰,也有他臨時客串一下主人,來接待客人了。
“請…請問你…是?”
小姑娘看着劍眉星目,英俊的吳赤,小臉緋紅,心跳不止。
連接下來該說的話,都差點忘了。
“哦,我是你要找的林師傅的徒…額……朋友!”
吳赤的嘴一快,差點說出自己是九叔的徒弟。
他和九叔的關係亦師亦友,但他在心裡,就是把九叔當成自己半個師傅來尊敬的。
至於爲什麼是半個,因爲另外一半,還要留給純陽仙師那根金大腿嘛!
“喂,你在聽嗎?”
見小姑娘一直盯着自己犯花癡,根本就沒有回答自己的意思,於是吳赤又問了一句。
“啊!我在聽,我…我叫‘念英’,是…是我姐讓我來找林師傅的。”
自動忽略了吳赤第一句話的念英,顯得很不好意思。
不知道要怎麼回覆,只能自報家門的,說出了自己來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