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躲避已經是來不及了,出言提醒二女也晚了,二女光顧着低頭尋寶,忘記了這是兇險時刻存在的上古遺蹟。
“嘭!”
手疾眼快的吳赤,將衣袖上粘貼着的三張龜甲符同時施展出,三個防護施加在三人的身體上。
光芒瞬間撞擊在三人身體外,與防護產生強烈的撞擊,把三人撞飛。
完全沒有防備,雖然龜甲符起到了防護作用,但是三人體內的靈氣都未曾運轉,撞擊之下也讓三人受到一定的傷害。
三人同時倒地,任箐箐火爆的脾氣頓時來了,就要起身查看是什麼東西襲擊了三人。
吳赤趕緊向任箐箐使了個眼神,示意任箐箐老實的倒在地上,裝出受傷很嚴重的樣子。
任箐箐與蕭靜冉都是冰雪聰明,見吳赤打出的暗示,都一動不動。
“哈哈,三個傻瓜,光顧着撿東西,命沒了,要那些東西幹什麼。”
一個陰險的笑聲出現,腳步響起。
吳赤微微眯着眼,向來人看去。
一行四人,年歲與他們差不多,從氣息上看,都是入道境。
看來就是這四個人偷襲了自己三人。
“已經是第五波了,還是大師兄的計策絕妙。”
“不用去尋找寶貝,只要守候在這裡,就會有人把寶貝送上門來。”
另外一個聲音討好道。
“就是啊,活該三個傻瓜送死,也不想一想,爲什麼到了最後寶貝遍地。”
吳赤三人都聽明白了,怪不得剛纔腳下有好幾件寶貝呢,原來是個圈套。
這四個人設下埋伏,先前的確是三人在尋找寶貝,而最後則是落入了人家的圈套。
“大師兄,這兩個小妞長得不錯啊,先別弄死她們兩個,咱們樂呵一下,怎麼樣?”
嘿嘿的一陣笑聲是那麼的讓人厭惡。
“好主意,咱們師兄弟幾個今天就開開葷。”
那個大師兄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來到任箐箐面前,伸手就向任箐箐的臉摸去。
“去死吧!”
緊閉雙眼裝作昏迷不醒的任箐箐突然發力,手中正緊握着一把殘破的青銅塊,一下子打在那個大師兄的手腕。
“喀嚓!”
一聲骨斷筋折。
“啊!”
那個大師兄慘叫着,抱着受傷的手就要向後退去。
但吳赤怎麼能容忍他活着退去,早已將身體調整好。
見任箐箐一擊得手,雙腳在地面一蹬,身體騰空而起。
手中握着先前撿到的一個青銅鼎,向那個大師兄的腦袋砸去。
“啪嚓!”
那個大師兄在後退中,沒有料到吳赤會來這一手。
臨危躲避,一偏頭,青銅鼎砸在他的肩頭,整個肩膀被吳赤一下子砸的血肉模糊。
露出骨頭白茬,這條胳膊算是徹底毀掉了。
不愧是入道境修仙者,受到這樣強的傷害,大師兄還沒有昏迷倒地。
而是疾步後撤,與另外三個師弟並肩站在一起。
蕭靜冉和任箐箐也從地上站起身,並肩與吳赤站定,向對面的四個人打量着。
“什麼人,敢偷襲我們大師兄?”
對面的四個人倒咬一口,反而說是吳赤三人偷襲他們。
吳赤不由得搖搖頭,還真夠無恥的,明明是你們偷襲我們。
“你們是什麼人。”
吳赤反問道。
“說出來嚇死你們,趕緊束手就擒,免得受皮肉之苦。”
一個傢伙威脅道。
“我們是九州尊者座下弟子,放棄抵抗或許可以考慮給你們留個全屍,膽敢抵抗叫你們碎屍萬段。”
一個傢伙報出了名號。
吳赤搖搖頭,表示不知道所謂的九州尊者是什麼東西。
而蕭靜冉聽到九州尊者這個名號,就完全不同了。
吳赤剛剛進入朝陽宗沒有幾天,對修真界的一些名宿,不知道是情有可原。
而蕭靜冉進入朝陽宗一年多,對於修真界的名宿可是有所瞭解。
這個九州尊者名頭太大了。
大到什麼程度呢,九州尊者顧名思義,能夠稱之爲九州,就算人家在九州也數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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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陽宗位於青州國境內,與風雷宗並稱爲青州國的兩大修真勢力。
而青州國僅僅是上州毫不起眼的一個小國。
上州卻又是九州其中的一個州,可以想象一下,在九州能夠有名氣的修仙者,那是什麼級別。
別說是吳赤了,就是整個朝陽宗也不夠人家看的。
“吳赤,且慢動手。”
蕭靜冉趕緊提醒吳赤,這個時候千萬不能衝動。
如果真的與九州尊者的弟子結下了仇,將來九州尊者也一定不會善罷甘休,到那時可就麻煩大了。
“蕭師姐?”吳赤看向蕭靜冉。
“這個九州尊者可絕對不能得罪,咱們惹不起。”
蕭靜冉傳音給吳赤道。
“怎麼,難道就這麼算了,被他們偷襲,咱們還得忍了。”
吳赤心有不甘。
“有時候不忍也沒辦法,九州尊者的來頭太大了,大到連朝陽宗都是仰視。”
蕭靜冉唯恐吳赤控制不住情緒,與幾個人發生衝突,到那時可就沒有辦法收場了。
吳赤雖然在任何時候都不肯吃虧,但是卻不是不分輕重的人,有些事情要忍讓還是可以忍讓的。
“媽的,等老子修煉至大成,九州尊者算什麼,一定把你個老鬼打得滿地找牙,叫你囂張。”
吳赤當然是在心中暗罵了,既然想將這件事化解,也就別再說硬話了。
“晦氣。”
吳赤輕聲嘟囔着,帶着蕭靜冉與任箐箐就要轉身離開。
“怎麼,就這樣走了。”
那個大師兄抱着受傷的手腕,攔住三人去路。
“怎麼。你們還想幹什麼。”
任箐箐也很是氣憤,明明這四個人偷襲在前。
現在被吳赤給化解,自己這邊都沒有再找他們的麻煩,他們還想怎麼樣。
“幹什麼,打傷了我,就這麼走,怎麼也得給個滿意的交代吧。”
那個大師兄盯着任箐箐俏麗的面孔,眼睛中放射出貪婪的光芒。
“你想要什麼交代?”
蕭靜冉怕吳赤發火,趕緊在吳赤開口前問道。
瘋子的大名可不是白叫的,在吳赤的眼中就沒有怕這個字。
“你,自廢雙手。”
那個大師兄一指吳赤說道。
而後又看向蕭靜冉與任箐箐,嘿嘿笑着說道:“至於你們兩個小美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