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赤是最後來到這裡的,當然不能爭搶着進入,便跟隨在所有人的身後進入。
“虧了,什麼都沒有啊。”
有修仙者抱怨道。
吳赤向第二道院子看去,在院子中間是一座七層寶塔,能有七八十米高。
兩旁是兩排偏殿,都是大門緊閉,封得嚴嚴實實。
在寶塔的後面是一座大殿,也是緊緊關閉。
地面都是漆黑的石塊鋪就,人站在上面,如同是站在一塊巨大的墨上面。
這時有人想要進入兩旁的偏殿,卻都被一股力量阻擋在外面。
“難道這偏殿也有力量將其封印,需要強力破解?”
所有人都明白,這裡面應該有什麼東西。
不然的話,不會封印起來。
老瞎子一言不發,不再是剛纔指揮衆人的樣子,而是直奔一座偏殿而去。
在他手中還揮舞着一條狼牙棒,上面閃爍着亮晶晶的光芒。
“嘭!”
老瞎子掄棒就砸,一棒砸在偏殿的門上。
毫無反應,老瞎子的狼牙棒卻被高高彈起。
但老瞎子並不放棄,而是繼續努力砸着。
大約過了一刻鐘的時間,看似牢固不可破的偏殿門,被老瞎子的狼牙棒轟開。
老瞎子一步進入,而後幾個修仙者也瞅準機會,紛紛進入。
吳赤腳下情不自禁的向偏殿奔去,這完全是出於對寶物本能的吸引力。
財迷…可是不會放過任何機會的。
進入偏殿的吳赤只是看到一個動作,那就是老瞎子將偏殿正中,供奉的一把寶劍拿在手中。
而其他人包括吳赤在內,都是毫無所獲。
即使搜索遍了整個偏殿也是如此,也就是說,這座偏殿唯一封印的寶物,就是老瞎子手中的寶劍。
既然已經被老瞎子得到了,所有人都退出,向下一座偏殿奔去。
“抓住它,寶貝要飛。”
一座偏殿傳出一聲呼喝,一道紅光閃過。
從偏殿的大門飛了出來,就要向高空飛去。
廣場的所有人目光都盯着紅光,吳赤看的清楚,那是一把紅彤彤的寶劍。
他剛要躍身而起,向寶劍追去。
卻有人比他的速度更快,已經將寶劍抓在手中。
“啊!”
還沒等對方落地的雙腳站穩,一把大刀就砍在了他的胸部,將他一刀兩斷。
“老子費力打開偏殿封印,你敢撿便宜?找死。”
看着倒下的修仙者,一個虯髯大漢說道。
“啊!”
虯髯大漢還沒等話音落地,他自己也被分屍。
“師兄,小弟給你報仇了。”
一個修仙者悲慼的喊道,但手上的速度卻並不慢,俯身就要拾起那把紅色的寶劍。
“唰,唰,唰!”
幾道劍光將那個修仙者亂刃分屍。
“師兄,我給你報仇了。”
“師弟,我替你報仇了!”
幾個聲音喊着同樣的口號。
吳赤心中一陣惡寒,真是太無恥了。
這些傢伙比他可是無恥多了,明明是搶奪法寶,卻還乾的這麼大義凜然。
一下子就冒出這麼多師兄弟,一把寶劍也不夠分的。
果然,亂戰一場。
“怪物啊!”
不知是哪個傢伙倒黴,拼盡全力打開的偏殿,裡面封印的竟然是怪獸。
一個形狀如同在前世在科教片中,見到的恐龍形狀的怪物,從偏殿中跑出。
大傢伙大嘴張開,一道白霧噴出,將那個倒黴的修仙者包裹在其中。
“嘭!”
倒黴的修仙者變成了一座冰雕,直挺挺的站在那裡。
大傢伙伸出爪子隨意一扒拉,冰雕化作一地碎冰,一個修仙者就這麼完蛋了。
可惜的是,這個傢伙沒帶着什麼兄弟前來。
見到怪物出現,沒有一個人開口爲師兄報仇!
人就是這樣,既然是前來冒險尋寶,那就得有隨時被突如其來的災難,降臨頭上的覺悟。
這位老兄顯然還沒有準備好,光顧着尋思別人得到了寶貝,自己也是眼饞,結果落得個這麼下場。
吳赤隨時都戒備着,多次的生死一瞬間,讓他產生了一種極其敏銳的警覺性。
在危險來臨的第一時間,他疾步閃身後撤。
修仙者們一陣騷亂,都紛紛躲避這個怪物。
但是怪物出現的太突然了,還是有兩個修仙者跟着倒黴,成了冰雕。
怪物向柳詩詩的方向奔去,現場的所有人都紛紛躲避。
只有柳詩詩還位於一座偏殿前,指揮者手下破解封印。
再就是老瞎子,還在掄着狼牙棒。
而距離怪物較近的,就是柳詩詩的妖族一夥人,所以怪物直接奔向柳詩詩。
“孽障!”
柳詩詩輕斥一聲,一拍蓮瓣寶座,七彩光芒奔向怪物。
“噗!”
怪物噴出一口冰冷的寒霧,空氣中的溫度急劇下降。
似乎是在這一瞬間進入了冬季,所有人都感覺到冷徹肌膚。
“米粒之珠也敢放光。”
柳詩詩接連拍打蓮瓣寶座,一連串的七彩光芒迎上寒霧。
“叮,當!”
一陣清脆的撞擊過後,怪物的寒霧,被柳詩詩蓮瓣寶座發出的花瓣破解。
空中發出七彩光芒的花瓣直奔怪物。
怪物此時見柳詩詩並不好惹,它也是多年潛修,成了精的。
掉頭便走,向老瞎子襲擊去。
老瞎子更是徹底,掄起狼牙棒,一棒砸在怪物的腦門上。
怪物當場腦漿迸裂,倒在地上。
“嘶!好強的修爲,看來實力最強勁的還是老瞎子。”
吳赤可是將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柳詩詩只能將怪物逼走。
而老瞎子則是一擊斃命,修爲的高下立判。
衆人見沒有了怪物的威脅,開始繼續行動。
向一座座偏殿展開攻擊,不過這次卻是小心多了。
誰知道哪個偏殿裡面是寶物,哪個裡面養着怪物?
不過說來也奇怪,凡是老瞎子打開的偏殿,裡面都是寶貝。
而其他所有人都沒有這麼幸運,偶爾會打開藏有寶物的偏殿,但大多數都是怪物。
各種各樣的怪物,長得都是稀奇古怪。
根據形狀判斷,吳赤估計這都是變異了的妖獸。
有些喪氣,失去了體內世界的依仗,吳赤不敢在這裡肆無忌憚的出手。
只能是看着別人得到寶貝,而他卻是兩手空空。
不是得不到,而是不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