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6 、墓室謎宗!
如果說方纔因爲顧傾城沒有報出自己的身份,引起了人羣中兩種截然不同的聲音,那麼在顧傾城說出自己的名字以後,很多看不慣他的人立馬轉變了態度,顧氏集團可是G市的龐然大物,他們可犯不着爲了一個小小的記者,爲了這個勁敵而與得罪了這龐然大物,對嗎!
其中最經典的一個女記者,長相雖然還算說得過去,但是那長的滿臉的青春痘痘,就跟被狗啃了一樣,實在是不敢讓人恭維,屬於那種典型的歪瓜裂棗類型的!真不知道這現在女記者到底是怎麼長的!電視上不都人魔狗樣的嗎,怎麼在現實裡竟然這副模樣?
剛纔還一口一個顧傾城無法無天的,現在卻突然改變了口氣,一張嘴兩顆大齙牙直接令顧傾城感覺像是進了侏羅紀,如果恐龍在世,一定不會放過這個女記者!
“真是白瞎了你的記者名號,你沒有看到網上又爆料了一則視頻嗎!”
這話一出口,便突然住嘴不說話了,因爲這個可是重磅新聞,如果因爲剛纔這個長的比她還難看(她始終認爲自己長相還可以)的磕磣男,而說出了這重要的新聞,那麼這獨家新聞可就要泡湯了!
她連忙改口說道,
“請問顧少您對XXX之死有什麼看法?”
這女記者到底會轉移話題,無疑這正是很多記者想問的話題,畢竟據她們所知,這投資古墓的開發商其中一家就有這個顧氏集團!
很快,人們便不再議論方纔被打的磕磣記者,轉而將所有的目光投向了他!
顧傾城愛理不理的看着他們,又踹了一腳過後,走到方纔謾罵豔無雙的女人跟前,
“你就是豔無雙的繼母吧!你乾的那些好事難道還要我一一當衆說出來嗎?你的男人到底是怎麼死的,你比誰都清楚吧?
他爲什麼會死在十九號墓室跟前?還有你昨夜到底在什麼地方?還有在顧氏賓館你與某人的開房視頻,這些都要我一一呈現在衆人面前嗎?”
這幾句話直接讓豔無雙的繼母憋紅了臉蛋,面對顧傾城的質疑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相反,心裡卻是在暗暗打鼓,
‘怪不得王校長要她不要去惹他,她一開始還以爲只是王校長在嚇唬她,現在才知道這個顧傾城的厲害!這就叫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吧!她能說嗎?顯然不能!只是如果不說,那麼這羣記者會怎麼寫她?
因此她向豔無雙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豔無雙根本就沒有看到繼母的眼神,她也沒有心思去看,流過淚後她被父親手上的鮮花所吸引了,那不是那個隱藏號碼的女人(而且極有可能就是她的親生母親,她的‘死而復生’的母親),對她的警告嗎?
“難道他是被這鮮花毒死的?”
豔無雙的聲音雖小,但是卻被耳聰目明的記者聽在了心裡,很多人紛紛轉身過來拍攝已然死去的男子,特別是他手中的鮮花,以及十九號墓室周圍瀲灩如血的鮮花!
正在這個時間,法醫帶領着五六個醫生穿過了人羣走了過來!
法醫正是這次古墓挖掘工作政府特別抽調的,有着多年的工作經驗,曾經配合國家挖掘過古代王室重要的古墓!
諸如法醫的種種不再贅述,但是他穿過人羣后第一眼便看到了墓室前的鮮花,不由得眼前一亮,再看看已經死去的那個人,很顯然他是中毒而死,罪魁禍首正是這瀲灩如血的靚麗鮮花!
這種鮮花他曾經在一次古墓挖掘工作中碰到過,因此這次見到便不會像上次那樣死了幾十個人才知道死因!
法醫正要去動那些鮮花,豔無雙突然驚叫道,
“不——不要動!我斷定我父親的死跟這種鮮花有着直接的聯繫!”
法醫呵呵一笑,摘下一片葉子,那片葉子馬上滴下血來,衆人全都吃驚的看着法醫手上的那一片綠葉,白色手套已經滴上了好幾滴,這是什麼奇怪的東西?
“呵呵,看來你也知道這種花,對嗎?”
“不,你錯了,我只是懷疑這種花肯定有毒,因爲我父親的手中緊緊攥着這種鮮花!”
法醫欣賞的點了點頭,又看向衆人,在看到顧傾城後對他點了點頭,顧傾城抿嘴一笑,二人算是打了招呼,之後法醫便將這片葉子仔細的放入一個塑料袋內,對已經死去的人做了檢查後便說道,
“沒錯,你懷疑的沒錯!這個人死了大約有5個小時,死因再明顯不過,90%的可能性是因爲這種鮮花!”
“請問XXX法醫先生,你方纔不是也碰了這種鮮花嗎?”
“對,那你——”
“……”
“好了,來告訴你們吧!這種鮮花盛產於”
法醫說了一個十分美麗的故事,這故事直接催人淚下,很多人甚至已經哭了出來,也許是因爲法醫生動的講解,也許是法醫說的關於那個催人淚下的愛情故事!
顧傾城幡然醒悟道,
“原來花本身沒有毒,確切的說,只要不被鮮花刺破皮膚,人便不會死去對不對!”
“對,也不對!”
“這是什麼意思?這與你說的不是自相矛盾嗎?”豔無雙驚奇的問道。
“其實這種鮮花之所以能夠千年不凋謝,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這種鮮花可以攝魂!
其實它的毒性比之任何一種毒藥都厲害,但是如果被它攝魂以後人們便會不由自主的去自己割破自己的皮膚,任由鮮花吸食人們或者動物的血液!”
衆人吃驚的看着這詭異的鮮花,怪不得墓碑上說,誰打擾王的沉睡就會受到詛咒,難道就是這個意思嘛?
“我父親正是被他魅惑以後,然後被吸食了血液嗎?那他爲何會死後特意扯了幾片葉子?”
豔無雙的疑問法醫早就已經考慮到了,他呵呵一笑道。
“你果然心思縝密,如果我告訴你,這是因爲你父親在來到十九號墓室之前,似乎有過過激的行爲呢?”
正在說話時,那個遠近聞名的歐中隊拿着喇叭已經開始嚷嚷,記者們便打消了問話的念頭,而躺在地上的那個記者早就不見了蹤影。
很快由於歐隊長的介入,現場便被封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