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21歲的陸軍大校

在開始自由討論對於如何結合華夏國的國情,安排好姜文龍下一步的工作問題時,會場一下子就熱鬧了起來。前6位最高層首長微笑着看着空軍、海軍、陸軍、二炮、陸軍各大軍區的司令們的現場表演,此時的老將軍們的表現個個像爭搶小紅花的孩子,毫無覺悟地、互相爭吵得面紅耳赤,誰也不讓誰。平時威風凜凜的司令們這會兒可沒誰講風度了,你給個師長,我就給個軍長,搞得跟菜市場似的,只是價格在不斷的擡高。甚至爲了得到姜文龍互開條件,互相討價還價,互相威脅,一付不把姜文龍拐到自己的手裡就決不罷休的樣子。更甚者,捲起袖子拉起了開打的架勢,讓6位最高層首長感到欣慰的同時又哭笑不得,這都什麼跟什麼呀。?

考慮到姜文龍的年齡才21歲,和其他最高層5位首長共同商量,集體作出決議,1號首長國家主席、國防軍事委員會主席劉衛東宣佈給予姜文龍同志記特等功一次,軍銜再次連升兩級晉升爲大校,職位定爲正師職。同時考慮到姜文龍對華夏未來軍事和經濟的重要性,安全保衛工作就是重中之重了。特別決定直接從南中海保鏢中調一個排作爲姜文龍的專職護衛,並特批姜文龍擁有持槍證,工作和日常生活中都允許攜帶配槍用於自衛,而下一步的工作選擇則充分尊重姜文龍本人的意見,交由姜文龍自己作最後的決定。而在姜文龍作出最後決定以前,直接歸5號首長國家副主席、國防軍事委員會副主席何國昌暫時管轄。1號首長國家主席、國防軍事委員會主席劉衛東最後對空軍、海軍、二炮、陸軍各大軍區的司令來了個一錘定音:“我非常理解你們各位現在的心情,也知道你們的良苦用心。但是在我們的工作上,不僅要學會使用人才,更要學會尊重人才。現在決定將選擇權交給姜文龍小鬼自己,職位定爲大校正師職,至於到底花落誰家,你們可以八仙過海,各顯神通,但前提是不得違反組織原則。”?

這個決定可坑苦了姜文龍。您想想啊,在各位司令面前姜文龍只能算個毛還沒有長齊的小屁孩,不管是論職務、資歷、年齡,在各位司令面前也只有惟惟諾諾,只有不停地嘿嘿傻笑的份,不會也不敢當場表態,當然這和他自己也沒有作好打算有關。否則,一個弄不好被這些司令給當場活劈了,都不知道到何處去申冤。但這些司令們可好,都抱着一付不達目的決不罷休的樣子。成都軍區司令王安國上將打的是關愛加親情牌,知道姜文龍是四川人,除了保證各種待遇外,就連姜文龍的家人今後如有什麼事都拍着胸口保證幫忙解決,並要求姜文龍如果回到四川的話一定要和自己聯繫。最有意思的屬海軍司令張大彪上將了,不僅開出了諸如連體別墅、高級轎車,居然還厚顏無恥地明確提出要給姜文龍配女秘書、女助手、女勤務兵,甚至不惜將自己還在讀小學的孫女許配給姜文龍。搞得姜文龍是一個頭,兩個大,只好狼狽不堪地報頭鼠竄,藉口自己要好好考慮,加上5號首長國家副主席、國防軍事委員會副主席何國昌的大力幫忙纔算僥倖過關。?

眼看和自己一期的國防大學學員畢業時間臨近了,姜文龍想起自己和何志東、李家輝和高連傑三兄弟當初的約定,還有對父親姜雲飛、母親王麗君、哥哥姜文蛟的思念,加之工作上連續辛苦了一年,身心倍感疲憊,也想放鬆放鬆。同時還想到華夏的幾個重點研究所去做做調研,具體瞭解瞭解情況,以便根據現有的各種不同材料決定自己接下來的工作方向。?

當姜文龍將自己的想法彙報給5號首長國家副主席、國防軍事委員會副主席何國昌後,當即得到了理解、支持和批准,並讓秘書張傑給姜文龍專門辦理了一張特別通行證,便於姜文龍到各重點研究所做調研時使用,而要求只有一個,那就是儘快找準新的目標,儘快上任。?

給大哥李家輝、二哥何志東、三哥高連傑分別通了電話,約定了在燕京機場見面的時間,姜文龍就按照營長職責將部隊帶回原住紮基地後,纔將自己手頭上的工作進行了交接。隨後姜文龍就和護衛們一起坐火車來到了燕京,在軍隊某高級軍官招待所住下。?

花了幾天時間,姜文龍坐着5號首長國家副主席、國防軍事委員會副主席何國昌臨時給自己的配車,開始馬不停蹄地在燕京附近的各研究所之間穿梭調研,和機牀專家、武器專家、材料專家等專業人才展開座談,察看具體的設備和生產狀況。?

在約定的時間,姜文龍就來到了燕京機場等候着李家輝、何志東和高連傑哥三個的到來。爲了給李家輝、何志東和高連傑一個意外的驚喜,姜文龍可是特地穿着嶄新軍裝到的機場。當從機場的廣播裡聽到從長沙到燕京的飛機落地後,姜文龍快步來到旅客出站通道前,靜靜地等待着哥三個。?

“家輝大哥、志東二哥、連傑三哥,我在這裡。”看到哥三個的身影姜文龍興奮地伸出右手揮舞着,連忙大聲喊道。?

“文龍四弟?”當李家輝、何志東、高連傑三人走出機場通道後看見姜文龍就是一愣,我的媽呀,這是怎麼回事?姜文龍的肩章上怎麼又多了兩顆亮閃閃的星星,會不會是自己的眼睛看花了。連忙放下手中的行李,把眼睛給使勁地揉了揉。沒錯,確實是兩槓四星大校軍銜。他奶奶的,和姜文龍只不過才分開了僅有一年時間,這小子就又連升了兩級,這可能嗎??

“家輝大哥、志東二哥、連傑三哥,你們怎麼都不說話?看見了我在這裡你們的心情都還不好嗎?”姜文龍故意挺了挺身,揚了揚頭,先擺了個自己認爲很酷的動作,然後還裝模作樣地用手撣了撣沒有灰塵的兩槓四星肩章,眼睛瞟向三人,生怕哥三個看不清楚自己現在已經是大校軍銜了。?

軍校剛畢業的李家輝、何志東和高連傑是在畢業典禮上被授予一槓兩星副連職中尉軍銜的,而看到站在眼前的姜文龍居然都到了兩槓四星大校軍銜,都不知道自己的心裡面到底是什麼滋味。人與人的差距咋這麼大呢?真是人比人氣死人了。姜文龍你小子也真是的,幹嘛非要這樣刺激我們本來就脆弱的神經呢?你還想不想讓我們再多活兩天了??

“怎麼可能?”李家輝和高連傑心裡還是繼續發出了疑問,儘管對姜文龍在軍校時的情況一清二楚,可怎麼也沒有想到分開才僅僅一年時間,姜文龍這小子又一傢伙又連跳了兩級,這在和平時期可是令人難以想象的啊,21歲,大校,那將來還會走多遠??

“哎,本來我的心情還是挺好的,可是一看見你,心情一下子就不好了,是不是,我的大校首長、校友、文龍四弟同志。”李家輝心裡發酸地說到,一想到自己的老爸現在也還是個大校,心裡更不知道是個什麼滋味了,這未勉也太打擊人了嘛,照這樣下去,自己今後在軍隊還混個屁啊。?

“文龍四弟啊,你看上去那才叫好呢。一臉小人得志的樣子,一付少年英雄的嘴臉,你爲什麼就不穿便裝來呢?”高連傑心裡也不平衡,也有責怪姜文龍擺顯的意思。?

“呵呵,你們兩個不會是心裡變態吧?我是個軍人,穿軍裝錯了嗎?我現在雖然軍銜比你們高,還不是你們的文龍四弟啊。”姜文龍見兩人被刺激得受傷了,當然要說些言不由衷的話來安慰安慰對方嘍。?

“志東二弟,你東張西望的幹什麼?是不是想故意裝作沒看見文龍四弟啊?看你不聞不問、不驚不詫、東張西望的樣子,想必是早就知道了文龍四弟升大校了是不是?他媽的,這麼大的事都瞞着我和連傑三弟,是不是太不夠意思了?你要是早點漏個底,我今天能手那麼大的刺激嗎?”李家輝一直沒有聽到何志東的聲音,這才注意到何志東的眼睛在左看右看、向四處掃描,就把心中的鬼火衝着何志東就發了過去,總算是找到撒氣的地方了。?

“家輝大哥你是怎麼回事?我和你們一樣也是剛剛知道文龍四弟升爲大校軍銜的,只是我對此事早有心理準備,不像你和連傑三弟那麼吃驚罷了。”何志東見李家輝衝自己來了,只好解釋了一下。?

“那文龍四弟明明就站在你當面,你幹嘛還要把眼睛往四處看?”李家輝算是挑準了陳志東的毛病所在了。?

“大哥啊,我臨上飛機前才知道我在燕京大學讀書的堂妹何志琴要來機場接我,我不是正在找人呢?”何志東見李家輝一付無理取鬧的樣子,就沒好氣地說道。?

“呵呵,我差點忘了你老爸都已經調到燕京軍區當副司令了,現在你也可以算是東道主之一了。到了你的地頭,就該好好招待招待我們了。我看這樣好了,上次文龍四弟還欠我們大家一頓,再加上這次軍銜又升了兩級,就該連請兩頓,一共就該請我們三頓。剩下的,就算志東二弟你的了,連傑三弟你覺得我的這個安排怎麼樣?”李家輝現在是把高連傑拉到了他的那一邊,構築統一戰線了。?

“堅決支持家輝大哥的英明決定,我們也要截富濟貧。得讓他倆放放血,不把他倆吃窮決不罷休。”高連傑趕緊表示支持,算是站好隊了。?

“喂,我說你們倆是怎麼會事?我礙着誰惹着誰怎麼的,怎麼都衝着我來啦。我倒是覺得家輝大哥剛纔的算法有問題。文龍四弟不是上次還欠着我們的嗎?再把利息算上,呵呵,我看我們在燕京這段時間的開支就都由文龍四弟全包了,你們看如何?”何志東一邊叫着委屈,一邊轉移話題,想撇開和自己的關係,乾脆直接將矛頭指向姜文龍。?

“行啊,不用說了,不就是吃幾頓飯喝幾瓶酒抽幾盒眼嘛,小菜一碟,沒問題,我全包了。”姜文龍看着哥三個鬥嘴的樣子就一直在偷笑着,聽了何志東的話後,不假思索地就講了出來,還把頭一昂,一副很臭屁、欠揍的樣子。?

“看看,看看,這文龍四弟官當大了就是不一樣哦,開口就是我全包了。哪像我們這些剛剛軍校畢業的窮中尉,花每一個銀子都要仔細合計合計,還要精打細算多攢些錢留着以後討媳婦的時候用。不然,到時候還有那個姑娘會嫁給咱們這些窮人啊,哈哈哈哈。”李家輝搞笑地說道,連自己都有些忍不住笑了起來。?

“呵呵,就是,說不得只好打一輩子光棍了。”高連傑也隨着李家輝的話說道。?

“我說家輝大哥你這樣說就不對了,咱們既然是兄弟,當然就應當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嘍。我雖然沒有金山銀山,但要是家輝大哥結婚的時候真的缺銀子,只要言語一聲,文龍二話不說就會雙手奉上。志東二哥、連傑三哥要是有什麼需要的,也是一樣。怎麼樣,文龍這樣做該夠意思了吧?”姜文龍等於是拍着自己的胸膛在說話,有這樣的好兄弟就是好啊,這才叫真兄弟呢。?

“我在這裡先謝謝文龍四弟的慷慨了。”李家輝、何志東和高倆連傑三人同時向姜文龍表示了由衷感謝。?

“好了,志東二哥,你別老在那傻等了,還是給你的堂妹打個電話吧。”姜文龍看見何志東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就幫着出了個主意。?

“那行,你們先聊一會兒,我打個電話問一下。”何志東說着就朝旁邊走開拿出電話開始撥打號碼。?

“文龍四弟,一年不見了還是挺想念你的。這一年你過得很不錯吧?哎,還是你行啊,才21歲就成了大校,不知道我這個小中尉什麼時候咱也能熬上個大校噹噹。”高連傑一想到自己還是個小小的中尉,這要到什麼時候才能和姜文龍看齊啊,就十分感慨地說道。?

“猴年馬月吧,呵呵。怎麼了,連傑三弟,你還想和文龍四弟比?我看你是寡婦死兒——無望啦。行了,別想那麼多了。文龍四弟,可不可以透露點實情,老打不通你的電話,都在幹些什麼呢?在燕京期間準備怎麼安排?”李家輝倒是想得比較開,鬧歸鬧,玩笑歸玩笑。?

“就是比較忙,你們知道有些事情我不能說的,只能抱歉了。不過連傑三哥也別擔心,我相信你遲早會有那麼一天的。至於在燕京的安排,說實話,我對燕京也不熟,雖然比你們早到了幾天,但一天也沒出去在大街上逛過,呵呵。”姜文龍看到高連傑有些沮喪就安慰地說道。?

“志琴,夏雨,你們倆快點。”何志東此時領着兩個女孩子就快步走了過來,一指姜文龍就對堂妹何志琴說:“你文龍哥哥我就不用介紹了,我再來給你們介紹一下另外兩位,他們都是我在軍校的同學兼死黨。臉堂較黑的這位魁梧漢子是大哥叫李家輝,白面書生是三弟叫高連傑。家輝大哥、連傑三弟,這位是我的堂妹叫何志琴,在燕京讀大二,另一位是她的大學同學,叫夏雨。志琴妹妹、夏雨,你們兩個快叫家輝大哥、連傑三哥、文龍四哥。”?

“家輝大哥、連傑三哥、文龍四哥,你們好。”夏雨最是大方,開口就叫上着,同時還主動伸出了她的小手和李家輝、高連傑、姜文龍輕輕握了握。?

“夏雨妹妹好。”李家輝、高連傑、姜文龍也禮貌地問候道。?

“家輝大哥、連傑三哥好。文龍哥哥,幾年不見,您還好嗎?”何志琴分別和李家輝、高連傑簡單地打個招呼,就衝着姜文龍單獨說上話了。?

“呵呵,志琴妹妹,我很好,謝謝您。這時間一晃還是挺快啊,第一次見您時,您還是一箇中學生,現在都成了燕京大學的大學生了。燕京大學可是所好大學啊,記得我當初中學畢業時就是準備讀燕京大學的,因爲某些原因纔讀的軍校。不然,我們還有可能成爲校友了。”姜文龍剛纔聽見何志東介紹說何志琴在讀燕京大學,就不由自主地就想起了自己的往事。?

“您現在這樣不是更好。對了,志東哥哥,你們四個都是同學,爲什麼只有文龍哥哥的軍銜和你們三個不一樣呢?”何志琴現在雖然是在和何志東說話,但是目光始終停留在姜文龍的臉上。?

“這個”何志東一陣語塞,現在也不知道該怎樣回答自己的堂妹何志琴提出的問題。?

“呵呵,所謂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我就是運氣比他們三個兄長稍稍強那麼一點點吧。”姜文龍一看陳志東不好回答,就打了個哈哈,矇混了過去。?

“文龍哥哥,看您神采奕奕的樣子,想必您曾經受過傷的身體全好了嗎?”何志琴小丫頭這下才想起了是在醫院認識的姜文龍,又關心地問了一下姜文龍的身體情況。?

“早就全好了,謝謝您的關心。對了,家輝大哥、志東二哥、連傑三哥,志琴和夏雨妹妹,我看我們還是先離開機場再說吧。我那裡有車,就一塊進城去安頓下來吧。”姜文龍想着該到的人都到齊了,總得讓李家輝、何志東和高連傑哥三個把行李給放下來吧。?

“家輝大哥、連傑三弟、文龍四弟,今天對不起了。剛纔志琴妹妹告訴我,我爺爺說今天一定要跟我談點事情,實在是抱歉。我看不如這樣,文龍四弟你就安排家輝大哥和連傑三弟在你現在的招待所住下,晚上你們三個先好好聚聚,我把家裡的事處理一下,明天上午我來招待所找你們,再商量在燕京期間的行程,你們看好不好。”何志東兩隻手相互撮着,很不好意思地說道。?

“既然志東二哥你有事情,那你就先去辦事情,反正我們在燕京要呆好幾天也不差這一個晚上。那行,那我們就各走各的,明天上午再電話聯繫好了。”姜文龍理解地說道,畢竟他們哥幾個都知道何志東的爺爺是華夏高層領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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