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知着飛撲而來,提着砍刀的地痞流氓。徐一辰冷冷一笑,靈力轟然爆發,靈壓之下,皆爲飛灰……
場面極其壯觀……
一羣兇顏厲眉之人,張牙舞爪提着砍刀,衝向一個人,卻忽然同時身體炸裂,如同煙花一般爆炸,隨後化爲了飛灰……
張躍嚇得目瞪口呆……
他天賦不佳,未能成爲陣師,修爲也低,才九階靈士,仗着自己的家底,糾結着一羣靈士級別的地痞在燕京城內橫行霸道。看徐一辰沒有修爲也沒有警覺,也就按照以往的作風想要將徐一辰直接砍死。
誰曾想,徐一辰僅憑靈壓就讓這些人全部炸體而亡!
張躍嚇得連忙轉身就逃!
徐一辰但是一抓, 一股磅礴的吸力直接將張躍吸住,靈臂展開,將其緊緊抓住。張躍幾次掙扎無果,朝着徐一辰罵道:“你可知道我是誰嗎?”
“沒興趣!”徐一辰一咬牙,靈臂一抓,張純猛然慘叫起來,其大呼大叫道:“你敢傷我,我叔叔不會放過你的……”
“說,你開這春風樓爲了什麼!”徐一辰靈臂加大着力量。
張純感覺到壓力越來越大,呼吸都有些困難。他猜想徐一辰如今是豁出去了,不怕他的威脅,也就斷斷續續道:“是張純,他想要抓一些姑娘來玩樂,又怕別的地方不安全,才讓我來開的。”
“爲什麼選在德善堂?”
徐一辰又問道。
張躍如實告之:“德善堂,這兒地段好,離張家近,而且老闆沒有什麼後臺,好動手一些。”
聽聞此言,圍觀之人無不在心底謾罵。
徐一辰鬆開張躍冷笑道:“給裡面的賈老爺上柱香吧。”
張躍看徐一辰放過自己,立刻連滾帶爬到賈本源的靈位前,上了三炷香,不停磕頭悔過:“賈老爺呀,都是張純逼我的呀。”
“你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我吧……”
“我一定改過自新,再也不敢了,這德善堂我也不佔了,還是還給你。”
徐一辰冷冷道:“拜完了嗎?”張躍極其害怕地回道:“拜完了。”
“那就去死吧!”徐一辰乾淨利落道。
“嘭~”
張躍也如煙花一般爆炸。圍觀之人一下子炸開了鍋。
“這人,竟然敢真的殺了張霸王!”
“哎,太沖動了,見好就收嘛,殺了幾個跟班還可以忍,這直接殺了張霸王,恐怕張家不會坐視不理。”
徐一辰束手站立在德善堂外,如同一尊門神,周圍地面的鮮血還十分醒目,沒有人敢上前一步。
“徐一辰,你真的以爲我不敢動你,就可以無法無天了嗎?”張純帶着十幾個心腹趕來,遠遠便朝徐一辰怒喝道。
他左看右看,沒有發現上官雪的蹤影,嘴角一個邪笑:“哼,一個瞎子,我看你逞什麼能!”
徐一辰深吸了一口大氣:“來吧!”
張純一聲冷笑:“一起上!做掉他!一切後果我來負!”
十幾人圍着張純一起結起法印,張純在中心迅速爆發白紋陣法之力,頃刻間一面陣法結下,陣法之上,萬千黑霧噴出,似魔爪一般張牙舞爪朝徐一辰而去。
黑霧掃過,地面粉碎。
“蒼雷第三式:雷神降臨!”
徐一辰低喝一聲!
狂雷瞬息爆發在這片天空之中,一面雷霆巨人,閃着藍色雷光,威風凜凜,手持雷霆巨劍,轟然朝那魔爪斬擊而去!
“轟!”雷霆之力與白紋陣法之力轟擊在一起。徐一辰的雷霆更勝一籌,壓滅了魔爪,雷劍化爲雷鞭便朝張純舞動而去!
“這小子,有點本事!”張純一愣,隨後大喝道:“祭出靈兵!”
十幾人幾乎同時祭出了上品地階靈兵,其將白紋陣法之力灌入,齊刷刷爆發出一股強大的力量。力量匯聚在其前方,一面陣法轟然結成。
雷鞭打在陣法的陣眼之上,被其中一道力量被湮滅。
“煉獄!”張純嘴角一個邪笑,“這一招看你怎麼擋!”陣法之上,萬千力量匯聚爲一柄巨斧!斧頭以開天闢地之勢,轟然朝徐一辰劈下!
“堪比天階靈兵施展的禁術了”,徐一辰嘀咕着。這一擊威力無窮,一旦落下,別說徐一辰,恐怕連徐一辰身後的德善堂都要被劈成粉碎!
徐一辰星辰鎧甲加持,靈力爆發而出,九重心門之術拔地而起!
“嗡!”巨斧轟在心門之上,與心門激烈的碰撞,白紋陣法之力激盪出無數漩渦,如利刃一般在場中四散,地面拉出數百道深大數尺的裂隙。
張純驚呼道:“這是秘術?”
徐一辰想着,是時候反擊了!其雙手展開,迅速鋪下一面陣法,陣法一成,一聲咆哮從法陣之中爆發而出。
“吼~”一頭與房屋一般大小,渾身披着雷霆的猛虎從法陣之中破出,帶着傲視一切的威懾力朝着張純等人撲去!
徐一辰一躍而起,黑魔劍祭出放在手心,向着幾人迅速逼近!
猛虎一擊咬碎了張純等人面前的防禦陣法。徐一辰倏然而至,在衆人還未反應過來之時,黑魔劍大開殺戒,鮮血在黑霧之中四溢。
張純目瞪口呆,其指着徐一辰大罵:“你竟敢殺義軍弟子,你死定了!”
“我死不死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徐一辰冷冽一笑:“你死定了!”煉靈之法起,將靈力灌入黑魔劍,萬千力量匯聚劍尖,腳步扭轉,身體如離弦之箭竄出,一劍直刺直逼張純眉心。
張純連連後退數步,同時結起數道防禦陣法在自己身前。
“砰!”“砰!”“砰!”
黑魔劍勢如破竹,一路擊破陣法。張純嚇得立馬跪地:“徐大爺,我知錯了,再也不敢了,求你饒我一條狗命吧。”
徐一辰劍鋒觸及張純眉心,其收了力量沉聲道:“向賈本源認罪,向他求寬恕!”
張純立刻扭頭朝着德善堂內的賈本源的靈位跪下叩拜:“賈老爺,我罪該萬死,如今誠心悔過,求你寬恕我吧。”
徐一辰看向靈位問道:“賈老爺,你可曾饒恕了他?”
片刻之後,並無迴應。徐一辰朝張純笑道:“你看,賈老爺沒有饒恕你。”
張純愣了片刻,朝徐一辰大聲道:“賈老爺已經死了,怎麼可能回答你。”徐一辰目光一擰:“既然知道,那何苦求饒呢?”
“你敢殺我,我爹是張之洞,八大長老之一,我爺爺是……”
黑魔劍此事,橫掃而出,張純人頭落地。徐一辰不賴煩地笑了笑:“我知道了,真他媽的囉嗦。”
徐一辰提着張純的頭顱擺在賈本源的靈位之前。一如之前,雙眼蒙着白巾,佇立德善堂門口。
“徐一辰!”張之洞暴怒而來,其渾身力量都在翻滾,落在德善堂前,朝着徐一辰怒喝:“我與上官鶴是朋友,你對我不敬也就罷了, 如今竟然殺我侄兒,屠我兒子!”
徐一辰冷冷道:“哼,你們張家的兩個孽子,在你的庇佑之下胡作非爲,手中的命案不計其數,死有餘辜!”
“而且”徐一辰不屑一笑:“當初我與上官雪面對不公之時,你不僅沒出手,反而還助紂爲虐。”
“你侮辱了朋友這個詞!”
張之洞此時也不再與徐一辰爭辯,直接爆發全部力量凝結一面攻擊陣法。
“哼,吾兒縱有百般過錯,也輪不到你來說三道四,就算是上官鶴在此,今日,我也要殺了你!”
張之洞,乃九階靈師,雖然是白袍陣師,但是其白紋陣法之力卻比之前張純等人強大不少倍。甚至,比上官鶴還要強!
這一擊,比一般靈師巔峰的力量還要強,恐怕只有靈尊才能擋下!上官雪從屋內飛出,落在徐一辰面前,如果徐一辰死了,她寧願和他一起死。
“澹臺旭跑哪去裡去了!”徐一辰內心罵道。
澹臺府中,澹臺旭一邊閱讀百獸訣,其斟酌着書中每一個字的含義,同時結起陣法獸,操控着貔貅坐着各種動作,來一一印證其力量。
忽然,其放下書本,大驚失色道:“遭了,我答應徐一辰今日要去保他的!”其一拍大腿:“哎呀,大事不妙了,一研究陣法獸就忘記了!”說話間,其已經飛出了府邸。
“玄冥盾甲!”徐一辰此刻將上官雪緊緊抱在懷裡大喝道。其心底默唸:“絕對不要將上官雪視爲外物給我擊殺了,否則我絕不原諒!”
玄武之影爆發而出,一面黑色龜盾將徐一辰與上官雪都包納在一起。
“轟!”
黑色巨盾與陣法之力碰撞,一道衝擊波直接轟開!玄武一聲咆哮,黑霧爆發而出。前有玄武,後有張之洞的陣法。
衝擊波如同被擠壓,其力量從兩側爆發,整條街道在此衝擊之下粉碎。
衆人臉上一面卡白,好在這房屋的一磚一瓦,都是陣師聯盟用綠紋陣法之力加強過。並未垮塌,但是衆人也明顯感覺到房屋在猛烈搖晃。而外面的街道已經是一片瓦礫。
“跑啊~”衆人不再看熱鬧,再看熱鬧,那也得要有命啊。
張之洞明顯一愣,他沒想到徐一辰竟然能擋住他全力一擊。但是,隨後目光一擰,祭出一個陣盤。
“不殺了你,我誓不爲人!”張之洞大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