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天仙帝 名震地魁 242 美女贈寶
張劫放出了雷豹將那女子馱起,然後擡步就向着那門口行去,只是就在這時,一陣香風吹拂而過,旋即一道倩影突然一閃而出,擋在了房門口。
張劫定睛一看,頓時感到一陣頭痛,擋在門口之人,正是南宮媚此女。
“道友就這麼不願意見到小女?”南宮媚俏臉冰寒,娥眉輕挑,鳳目中隱含着一抹幽怨。
見此一幕,那百花谷主訕笑倆聲,說道:“老夫還有其他事情就先告辭了,媚兒有什麼事情跟小友說,就趁機說吧。”話畢,谷主袖子一卷,擡步走出房門,揚長而去。
“道友找張某有什麼事情嗎?”張劫此刻惦記着如何救醒中年女子,如今被南宮媚攔住,不禁顯得有些不耐煩。
“難道媚兒沒有事情,就不能找道友說會話?道友就這麼煩媚兒?”南宮媚俏臉一板,美麗的容顏上露出不高興之色。
張劫嘆了口氣,道:“自然不是,只是我現在還有要事在身……”
“好了,我不會耽誤你多長時間的。”南宮媚嘆了口氣,旋即從細長的手指上摘一下了一枚白玉戒指,然後面帶一抹嫣紅之色的遞到了張劫面前,低聲說道:“這枚戒指給你。”
張劫一愣,定睛看去,只見那枚戒指精緻無比,戒指的一圈鐫刻着一條五爪金龍,皺着眉頭問道:“道友這是何意?”
“別問,拿着就是了。”南宮媚抿着嘴,臉上的紅暈猶如一抹朝霞,將本來就美麗的玉顏襯托的更加豔麗。
然而張劫知道此女美麗的背後肯定是有什麼心思,如果不摸清底細,這戒指就是靈寶,他也不敢亂拿,於是搖了搖頭,說道:“俗話說無功不受祿,道友不說原因,我是不會拿的。”
“你放心,我又不會害你,只管拿着就是了。”南宮媚沒想到張劫會拒絕,要知道多少人可是求她將這戒指相贈都不能,而眼前這個人竟然直接回絕,芳心頓時一沉,玉顏上也旋即露出了一抹不高興的表情。
張劫見狀,心中頗爲無奈,道:“無論如何,南宮道友也得把這戒指的用處告訴我,否則我要來又有何用處。”
“你不認識此物?”
南宮媚一愣,顯得有些詫異,不過旋即醒悟,自己現在的地方與她出生之地相隔十萬八千里,張劫不認識此物自然也實屬正常。想通此節,南宮媚展顏一笑,道:“這戒指乃是一枚空間傳送戒,如果你遇到什麼危險的話,只要用靈力灌入此戒的話,就會傳送出很遠的距離,不過這戒指內所含的靈紋有限,只能夠施展倆次,所以不到萬不得已的話,千萬不要施展。”
張劫第一次聽說還有傳送戒這種東西,心中頓時感到一陣好奇,而一聽到這戒指的功效,更是有些驚訝,沒想到這戒指能夠不通過傳送陣法便能進行遠距離傳送,雖然只能用倆次,但也已經極爲逆天了,如此一來,擁有這戒指的話,就可以有倆次逃生的機會了。
“這戒指真的能夠傳送?”張劫皺着眉頭,有些不敢相信的問了一句。
“當然,我還能騙你不成?”南宮媚娥眉輕挑,嘴角上帶着一抹淺淺的笑意,而這笑意,落在張劫眼中分明帶着一絲狡黠。
“那道友好端端的爲什麼將這麼貴重的東西給我?我們之間似乎沒有那麼深的情誼吧。”張劫神色再次恢復往日的沉靜,漆黑的瞳孔中多出了一分疑惑。
“因爲我喜歡你成了吧。”那南宮媚沒好氣的說道,說這話時,臉上的紅暈更是濃重。
張劫乾咳出聲,臉上的平靜頓時消失,轉而換成了一副尷尬之色,訕訕笑道:“南宮道友莫要開這種玩笑。”
“嘻嘻,沒想到堂堂七劍山少主,以元嬰期修爲斬殺通冥老祖的張劫臉皮竟然這麼薄,好了,我不逗你就是了,不過你也不要問原因,只管拿着,以後我或許求你幫個忙,記住此事千萬不準跟任何人提起。”南宮媚二話不說的將戒指塞入了張劫的手中,旋即衝着張劫眨了眨眼睛,便一轉身,化作一陣香風離去。
張劫見狀,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了眼手中的戒指,便將其收起,然後便帶着雷豹離開了房間,化作倆道遁光向着遠處飛遁而去。
“姐姐,你真的將那枚戒指給他了?”南宮雨此刻目送着遠離張劫,臉上盡是難以置信之色。
“小點聲,你想讓先生聽到嗎?”南宮媚狠狠的掐了南宮雨一把,沒好氣的說道。
南宮雨急忙捂着嘴,旋即向着左右看了一眼,見到沒有其他人後,才低聲說道:“姐姐,你瘋了,那枚戒指對你有多麼重要,你不會不知道,你怎麼能夠輕易送給他。”
“我自然知道那戒指有多麼重要,你以爲我是一時心血來潮將那戒指給他的嗎?我也是想了很久,才下此決定的,要知道,這麼多年來,他是我第一個遇到比我天賦好的男人,而且還不惹人厭,這樣的天才,對以後我重新振興家族可是有巨大幫助的。”
“姐,那你也不能這麼草率吧,你把那個戒指給了他,可就相當於……不行,不行,我得將那戒指要回來,我姐姐如此漂亮,有多少天才追求都沒能得手,怎麼能便宜了這個傢伙。”南宮雨越想越氣,下意識的就要起身去追,然而一旁的南宮媚卻是急忙將他拉住。
“不要胡說,那枚戒指雖然給了他,但是它的作用我卻並沒有說,我還會觀察他一段時間,如果不行的話,我會將戒指要回來的。”
“當真?”南宮雨看向自己的姐姐,眼神中帶着明顯的不信。“自然,你以爲你姐姐那麼傻,會將自己白白給別人?想要成爲你姐夫可不是那麼容易的。”南宮媚眼中閃過一抹狡黠。“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就不管了。”南宮雨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嘆息一聲,獨自的向着遠處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