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 寒髓珠
緊急關頭,人的腦子就轉的格外靈活,眼看這那巨雕就要撞到那冰山上,張劫急中生智,轉手向身後轟出十來個火球。請大家搜索品&書網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幾聲巨響之後,那冰山的山壁上頓時出現了一個巨坑。
砰
雪雕龐大的身軀狠狠的撞在山壁之上,而張劫則順勢躲入事前挖好的坑中,躲過了一次致命的攻擊,同時不敢遲疑,猛的用力勒緊,手中的焰鎖,那雪雕終於忍受不住,倆個鳥眼徹底反白,一副氣絕的模樣。
張劫見狀,哼了一聲,道:“畜生,看你還囂張不”
說完這話,輕輕的將手中的焰鎖放開,那雪雕頓時恢復了呼吸,接着尖叫一聲,再次飛到半空,開始翻騰起來,張劫見這雪雕野性難尋,也是發起狠來,抓着焰鎖的手再次用力一勒,另一隻手同時在從那雪雕的身上揪下一根一根的羽毛,如此一來,那雪雕吃疼,果然漸漸老實了下來。
“哼,早知今日,何必當初,白受了許多苦不說,害的張某也費了許多力氣,走,去那聖山。”
張劫將焰鎖當做繮繩,用力一拽,驅使着雪雕向着不遠處的聖山疾馳而去。
這雪雕速度極快,只是倆個呼吸的功夫,便抵達了山頂,果然見到一棵幾丈高的大樹,迎風**,煞是顯眼,而此樹上面更是凝結着數不清的白晶晶的事物,閃閃發光,就好像掛滿了珍珠一般。
“這多半就是所謂的寒髓珠了吧。”
張劫心中一動,從雪雕的身上落了下來,手中的焰鎖卻是不曾鬆開,如此一來,那雪雕倒也不敢亂動,緩步走到那樹下,瞅了那些寒髓珠一眼,順手揪下了一顆,丟入口中。
那寒髓珠入口即化,形成一股奇怪的熱流,緩緩進入體內,然後慢慢流經靈門處,將那靈門上的寒氣漸漸解開,與此同時,寒氣與熱流混合,形成一股溫和的靈力慢慢的融合經脈之中,使他的修爲,竟然有上升趨勢,張劫一臉吃了數顆,體內的寒氣終於散盡,而他的修爲也攀升到了飛昇中期。
“靠,這麼爽”
張劫感受到體內的變化,心中自然是說不清的喜悅,估計那姓呂的老傢伙,做夢也想不到自己非但沒有摔死,還因禍得福,修爲大增。
“嘿嘿,老子這次回去,非得讓你這老賊吃不了兜着走”
心中這麼想着,張劫急忙從那樹上又摘了二十顆寒髓珠,雖然以他們三人,根本用不了這麼多,但是張劫考慮,萬一在遇到什麼特殊情況,也好有個準備,故而便多摘了一些。
將寒髓珠揣回了懷裡,張劫便騎着雪雕,向着山下返回。
雪雕的巨大身影剛剛出現,便讓劍祖和那神鐵真人大吃一驚,臉色瞬間蒼白,紛紛的向後退去,露出了驚恐之色。
就在這時,一道溫和的聲音從那雪雕的背上響起。
“哈哈,倆位不必害怕,現在這畜生已經歸我管了。”
話音未落,便見到張劫從那雪雕身上飛落下來,出現在二人的面前。
那神鐵真人愕然道:“小兄弟,將這畜生制服了不成”
張劫笑了笑,道:“差不多吧。”
劍祖見張劫一副得意神情,本來有心嘲諷倆句,然而見他全身衣衫破碎,沒有一處好地方,顯然是經過了一場生死惡戰,便只好忍了下來,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喂,臭小子,你沒受傷吧。”
見到劍祖沒有提及寒髓珠,反而先問及自己有沒有受傷,張劫心中難得感動一回,笑道:“多謝彩霞關心,雖然慘了點,但是倒沒受什麼大傷。”
劍祖呸了一聲,紅着臉,小聲嘀咕道:“無恥之人,誰關心你。”
她聲音極小,張劫也沒有聽到,就算聽到了,估計也多半一笑置之,從懷中掏出了十顆寒髓珠。
“吃了這寒髓珠,你們修爲就會恢復,而且還會大漲。”
聽到這話,劍祖和神鐵真人才發現張劫的修爲已然恢復,充沛的靈力讓人窒息。
“哈哈,果然如此,看來那本奇書沒有騙我,這寒髓珠當真有此奇效,既然如此,我和彩霞道友,也就不客氣了。”
說着,那神鐵真人已然迫不及待的從張劫的手上取了幾顆,丟入了口中,然後到了一旁坐下煉化起來。
劍祖上前一步,也要從張劫手中拿走幾顆寒髓珠,然而張劫卻突然將手收了回來,然後笑嘻嘻的將臉湊到劍祖面前。
“彩霞,你是不是忘了件事情。”
聞言,劍祖臉色一紅,恨恨的瞪了張劫一眼,心中打定主意,一旦修爲恢復,就要好好教訓眼前這個討厭小子,旋即飛快的在張劫的臉上吻了一下。
“這下好了吧。”
張劫被她親的一愣,隨後失笑道:“彩霞我知道你喜歡我,但是不至於這樣,而且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只是讓你將醉薇的具體下落告訴我。”
劍祖聞言臉色瞬間羞紅無比,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跺腳嗔道;“臭小子,我不是告訴你了麼。”
張劫笑道:“你只告訴我她在天劍閣,卻沒告訴我具體位置,天劍閣那麼大,我回去之後,要找到哪個年月”
劍祖妙目閃爍倆下,咬着嘴脣道:“那等我回去之後,告訴你不可以嗎”
“不行,你必須現在告訴我,等你修爲恢復了,我還哪裡敢問。”
“這狡猾的臭小子。”
劍祖咬了咬牙,一時對張劫也是無可奈何,想了想,道:“她就在天劍閣外門當中的一處山洞中,我親手設下的陣法,就算你找到她,也進不去,所以”
“哼,既然如此,那這寒髓珠就等你回到劍閣的時候,再給你吧。”張劫笑容一收,淡淡說道。
“你”
“你什麼你,彩霞可不要爲難爲夫,你修爲想要恢復,只有吃掉寒髓珠才行,難道你不想恢復修爲了嗎”
“當然想。”
“呵呵,既然想,那你何必死守着醉薇不放,她總歸是我妻子,你硬生生將我們拆開,對你又有什麼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