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半個月中,蘇某不希望有任何來這裡打擾我們兩個。否則,蘇某就算和賤內一起死去,也不會完成這個約定的。”蘇河盯着邱千吉冷聲的說道。
邱千吉一愣,隨後說到:“好吧,如你所願。”
“不送。”蘇河冷聲說道。
邱千吉一愣,隨後帶着邱羅離開了這個院子。
蘇茜榕沉默的看着蘇河。
蘇河沉默許久後,說道:“我要閉關了。”
旋即,蘇河站起來,找到了一件靜室,隨即盤膝做下去。
“本來只是神魂受損,如今還多出了一株毒仙草。”蘇河搖頭說到:“按照傳說,毒仙草應該只存在於成仙路中,怎麼可能流入星空之內?難道說藥王谷曾經多次派遣進入成仙路採藥的隊伍回來了?”
“不可能,成仙路進去容易,出來難。”
“千古以來,逆流者最多不過超過兩三個。”
蘇河搖頭說到:“算了,先不想了。爲今之計,先得恢復法力,拔出毒仙草。”
蘇河開始默默調動聖體的力量,秘訣開始施展。雖然蘇河體內一絲法力都無法調動,但是蘇河體內的聖體力量卻是能調動如初,聖體周旋於體內,不斷的加固着神魂。
毒仙草,有這三個階段。
第一個階段是毒種。
第二階段是開花。
第三個階段是滅魂。
現在蘇河就處於第一個階段,毒種在體內終下,落地生根,但在第一個階段中,毒仙草不會對蘇河有任何的異樣,也不會有任何的阻攔修煉。
第二階段,開花。毒種孵化,開出妖豔的花朵,這時候,會在蘇河的胸口上,出現一朵美麗的黑色花朵。
第三階段,滅魂。當到達第三階段的時候,毒仙草就已經成熟了,開始不斷的吸取蘇河的生命力量。
毒仙草從第一階段到第三階段的時候,沒有一個具體的時間限制,纔能有人體內種下毒仙草,只用了半個月,便達到了第三階段滅魂;但有些人,卻用了幾千年,都沒有達到第三階段。
但蘇河此刻,沒有多餘的心思去理會毒仙草。
而蘇河也知道,既然毒仙草已經在體內落地生根了,要想輕易的拔出,那絕非易事。
現在對於蘇河來說,最爲要緊的事情,便是恢復法力。
身體力量不斷的周旋,修復神魂。
眨眼之間,蘇河依舊閉關了十四天,與之前定下的半月婚期,也只剩下一天了。
這一日,蘇茜榕輕輕的敲響了蘇河的房門。
蘇河睜開眼睛,擡頭看着房門出。蘇茜榕推開了房門,臉上一片的落寞,眼中中透着一絲悲寂的看着蘇河。
“明天就是……”蘇茜榕剛剛開口說道。
蘇河一擡頭打斷道:“不必多說。”
蘇茜榕點了點頭,慘淡一笑:“還好我也算對你有點作用吧,至少在這個關鍵的時刻,救了你一命。”
蘇河無語的一笑。
蘇茜榕站在蘇河的面前,目光專注的看着蘇河,緩緩的解開了腰間的玉帶,衣袍從她光滑的玉體上滑落在地上,露出一具絕世酮體。
“你這是做什麼?”蘇河不解的問道。
蘇茜榕說道:“明天我就要嫁給別人了,但你畢竟是我的夫君,我的第一次,是你的。”
蘇河搖頭說到:“你現在走,逃出藥王谷,以你的修爲,他們攔不住你。”
“我知道,但是我不能走。如果我走了,他們必定會對你百般折磨。”蘇茜榕說道。
蘇河說道:“你根本不該帶我來藥王谷,邱家父子的性格,在整個星空中都臭名昭著,星空中的修士,若不是走投無路,都不會來藥王谷求藥。”
“現在我不是在和你談這個。”蘇茜榕淡淡的說道,靠近蘇河。
蘇茜榕認真的看着蘇河,說道:“我就只有一個小小的願望,你就不能認認真真的,溫柔一點的看着我嗎?”
蘇河臉上萬年不化的冰冷臉色緩緩的收攏起來,看着蘇茜榕精緻的五官,白嫩的肌膚,默默的說道:“爲了我這麼一個人,你真的不值得。”
“我覺得值得,就夠了。”聽聞後,蘇茜榕嫣然一笑。
“那你覺得,值得嗎?”蘇河問道。
“值得。”
蘇茜榕堅定的說道。
蘇河看着蘇茜榕,眼中最後的一點萬年不會的冰冷眼神,被蘇茜榕徹底的磨滅,一伸手,將蘇茜榕攬入了懷中,低頭吻在了她的嘴脣上。
這一吻之後,蘇河再次將蘇茜榕扶起來站好,臉色突然冰冷起來,說道:”我蘇河動過的東西,我從來沒有被別人動過。“
“我吻了你,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人。”
“你出去,好好準備。”
“明天,你要做這星空中最爲的新娘。”
“而在你的婚禮上,很不好意思,我會殺了即將迎娶你過門的夫君和你未來的公公。”
蘇河堅定的說道。
蘇茜榕聽聞此話,心中一喜,並不是蘇河之後說的話,而是蘇河那一句“我吻了你之後,你就是我的人了”,這一句話,讓蘇茜榕心中宛如吃了蜂蜜一樣的甜。
“你的傷……”蘇茜榕擔憂的說道。
蘇河說道:“我蘇河說出去的話,很少有辦不到的。”
“你安心出去等候吧。”
蘇茜榕點了點頭,歡天喜地的跑出去了。
蘇河盤膝坐在房間中,沉默的看着蘇茜榕的背影,無奈的輕嘆道:“不知道封江月知曉後,會不會一怒之下,殺了我……”
“不過,這都是以後的事情了,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恢復神魂!”
“就差一點了。”
蘇河不斷的開始運轉身體,將自己的神魂加固起來,快要恢復到原本的時間段了。
蘇河體內的力量不斷的流轉,眨眼之間就已經到了天明瞭,吃開藥王谷中,已經是喧鬧一片,藥王谷的獨子邱羅娶親,的確是引來了八方關注。
而去藥王谷要辦喜宴,八方勢力全部都來祝賀。
此刻的藥王谷中,已經是人聲鼎沸了。
“蘇茜榕姑娘,接親的隊伍來了。”在蘇茜榕的房間中,一個杵着柺杖,佝僂着腰的老嫗,用她滄桑的聲音對蘇茜榕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