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策鏡世界中,那厚厚雲層中的一雙眼睛,冰冷,冷漠,潛藏無窮無盡的殺意!
他一雙冰冷的雙目,低頭一看,目光直逼那神靈屍的頭顱!
“入!”一個淡淡的聲音傳來。
蘇河擡頭一看,耳旁聽見了這一個“入”字,蘇河渾身一驚,低頭看向了那巨大的頭顱,那眼睛開始虛化,消失在了半空之中。
“你想傳神入密,進入神靈屍的頭顱!”蘇河冷哼道:“豈能讓你如願,你能進去,我難道不能嗎?”
“傳神入密!”
蘇河的神識一瞬間宛如雷霆大海般的飛撲出來,撞擊在神靈屍頭顱上,一瞬間,進入了那神靈屍的識海之中。
在神靈屍的識海中,一個渾身散發着白光的人影,緩緩的出現。此人影一瞬間,立刻看向了那不遠處的一朵血紅色的血符!
“這等法術,好像並不是幽冥鬼宗的法術,這小子究竟是從哪裡學來的。”張文君的虛影冷聲說道:“不管如何,先擊碎再說!”
“想擊碎我的血符,那有那麼容易!”
正當這個時候,一個冷漠的聲音響起在了這片識海之中,一個渾身漆黑的人影,出現在了血符的身邊。
“蘇河,你不該喚醒神靈屍!”張文君冷冷的說道:“以你的力量,根本無法將他控制,你只會給星空招來災難!!”
蘇河冷笑着說道:“呵呵,我自然能控制他。到是你,你爲何始終要將他封印在這裡,他太強大了,你應該知道的,以他的力量應該馳騁在星空中,不該永遠沉默在此。”
張文君微微冷笑着。
蘇河淡淡的說到:“你爲何要將他封印?難道只是你要脫離幽冥鬼宗,自立門派。如果真的這樣,那你爲何要將他分解呢?”
張文君搖頭說到:“我不會讓你帶走神靈屍的!”
“那就試試看,看是我的血符擊碎神靈屍的識海快,還是你殺了我之後,在擊碎血符快。”蘇河冷笑道:“只要神靈屍的識海被擊碎,我就能在一瞬間,動用血符將神靈屍控制!”
“看就看看,我們誰快!”
張文君淡淡的擡起了右手,一陣白煙浮動,緩緩的凝聚出來了一隻巨大的金色鳥雀,這鳥雀巨大,雙目炯炯有神,雙翅震開,遮天蔽日。
“怒天鵬!”蘇河冷聲說道。
怒天鵬,這是一種遠古之時便存活下來的巨大鳥雀,兇狠無比,擅長獵殺。由於體型龐大,兇猛異常,故而在遠古之時,怒天鵬又有着“小鯤鵬”之名!
“殺!”
張文君手中一擡,這隻怒天鵬立刻怒吼起來,對着蘇河飛衝過來,帶着無比強大的怒吼聲音,尖銳的利爪和嘴甲,想着蘇河的身上啄去!
蘇河急忙一閃,不斷的變換着身影,躲避着這怒天鵬的攻擊!
“大荒斬龍!”
蘇河怒吼一聲,手中一陣黑光山東,露出了一柄黑色的利劍,利劍一出,立刻有着沖天而起的光芒,對着蒼穹之上一斬而去!
嘭的一聲,這一劍落下,直接將這怒天鵬死撐了碎片。
蘇河和張文君交手的一瞬間,血符散發出來的赤紅色的光芒,再一次的將識海擊碎了一部分!
這個時候,怒天鵬被蘇河擊碎之時,散發出來的巨大力量,讓神靈屍有所察覺,頓時怒吼道:“張文君,你還出現在我的識海中,給我滾出去!”
“你們兩個,都給我滾出去!”
神靈屍怒吼起來,識海不斷的翻涌起來,凝聚出了一股強大的力量想着蘇河和張文君撞擊而去。
蘇河淡淡的笑道:“我離開是一點問題都沒有,但是就知道張文君願不願意離開!”
張文君冷哼一聲,直接擡手便將神靈屍的這一招攻擊擋了下來:“我先斬了你的神識化身,然後在滅了血符,蘇河,你我的恩怨,到時候等你離開,自然會解決!”
“混蛋,你們兩個混蛋,又沒有聽見老子說話,都給我滾出去。”神靈屍怒吼起來。
可張文君和蘇河置若罔聞,兩人開始在識海中交手起來,越打越兇猛。蘇河自然不敵張文君,但奈何蘇河距離神靈屍較近,每當蘇河的神識化身被滅殺的剎那,蘇河便再次凝聚神識出現。
“混賬!”
神靈屍的怒吼繼續傳來!
“好,你們逼我的!”
“殘肢,回來吧!”
神靈屍怒吼一聲,雙目一眼看向了東邊區域,在哪裡,一座巨大轟然之間炸碎,一隻孔武有力,滿身肌肉的手臂拔地而起,手掌握了握,手掌握拳,直奔着而來。
與此同時,在這天策鏡中,各處有這一座座的巨山轟然炸碎,從其中飛出了手臂,腿部,身體,一共有無座大山炸碎!
身體回到了神靈屍的身上,隨後,神靈屍怒吼一聲:“雙腿!”
雙腿飛奔而來,回到了身上。
“手臂!”雙手開回到神靈屍的身上。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當神靈屍的身體和雙腿回到身上的剎那,在森林中的蘇河感覺到了神靈屍的力量,再次暴增了幾個等級。
而且,血符在識海中反饋來的信息是,識海越來越強大,根本無法摧毀!
“不好,每當神靈屍的軀體回來了一部分,他的力量就增強了一分,識海也就強大了一分,根本無法擊碎!”蘇河冷聲說道:“如今伸手分身在識海中和張文君牽扯起來了,我絕對不能讓着手臂在回到神靈屍的身上了。”
“哼。”蘇河冷哼一聲,從林中飛衝出來,看向了東方,哪裡有這神靈屍的一隻手臂飛了過來!
張文君此刻傳言給陳陽說到:“陳陽,還不動手?”
陳陽這時候才姍姍來遲的趕到蘇河的不遠處,定睛的看着蘇河的背影,冷聲說道:“哼,宵小之輩,師尊傳言要我殺的人,就是你?”
聽見聲音,蘇河淡淡的一笑,頭也不會,冷笑道:“陳陽?”
“真是本座,師尊傳音要我殺你,我勸你別做無謂的抵抗,你自刎吧。”陳陽不耐煩的說到。
“呵呵,這麼多年過去了,好像是沒有人叫做該怎麼做人了嘛?居然如此的目中無人?”蘇河冷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