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問劍也是滿臉真摯的笑容,直接親切的一手排在蘇河的肩膀上,笑着。給
“哈哈,蘇兄,你到烽火城來做什麼?”司徒問劍笑着問道。
蘇河苦笑道:“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跑到烽火城來了。哎,一言難盡,既然到了這裡,我還是希望能尋找到一些機緣,突破現在的修爲。”
“你呢,你如何到了烽火城?”
司徒問劍笑着說道:“我也是一言難盡,走,咱們先回家,回家之後,叫下人做點好菜,咱們邊吃邊聊。”
司徒問劍,拉着蘇河直接登上了半空中的嘶風馬車之中,這馬車之中,空間極大,大概能坐下十幾個人,馬車中間,有一座小桌,其上點燃着一種異香,具有凝氣安神的效果。
嘶風馬在空中奔騰的速度極快,蘇河纔剛剛坐入馬車中,眨眼之間,便到了馬車的最終地方。蘇河的神識一直徘徊在外,他發現,嘶風馬車,直徑的跑入了萬府之中。
蘇河雙目一眯,他心中早有猜測,司徒問劍的身份,不會一般。
嘶風馬落入萬府之中,便有一個凝氣五層的僕人上前將馬車牽走,此後,一個老態洪鐘的老者,飛快而來,抱拳道:“公子,您回來了。”
“李老,給我朋友安排一間雅居。”司徒問劍笑着說道。
“府內院子尚多,唯有宣靈院還算是清雅之地,公子看,可好?”李老笑着說道。
司徒問劍笑道:“那好,就選擇宣靈院吧,命人送一桌上好的酒菜過去,今日我要與蘇兄不醉不歸。”
“好好。”李老恭敬的說道:“可是公子,老爺哪裡還等着您呢。”
司徒問劍皺眉,沉吟着:“父親那邊,你告訴他,我明日便去拜訪。”
說着,司徒問劍帶着蘇河,向着宣靈院走去,一路上與蘇河談笑着。
李老來到萬府之中,一座奢華的樓閣之前,推門進去,屋內光線黑暗,但依稀可見其中的輪廓,一個氣度嚴厲的中年男子,坐在文案後,看着手中的卷宗。
“老爺,公子回來了。”李老恭敬的說道。
這中年男子目光一頓,笑顏展開,笑道:“哦?青兒平日最喜歡出去瞎玩,這次怎麼回來的這麼早?叫他進來吧。”
“老爺,公子並沒有來請安。”李老躊躇一會,說道。
中年男子雙目一眯,皺眉道:“回到家中?有什麼事情比跟他父親報平安還重要?”
“公子一回來,就拉着一個說是‘朋友’的人,去了宣靈院。”李老如實稟告。
中年男子聽聞臉上勃然大喜,急切的問道:“是女的?太好了,青兒鬱鬱寡歡了這麼久,終於又看上一個女子了,快快,去給我查清楚,是玄武城那家的姑娘。”
“額!不是的,老爺,是個男人。”李老說道:“不過我看公子臉上的喜色,好似與此人有頗深交情,近似乎是生死之交。”
“男的?關係還是這麼好?怎麼沒聽青兒說過?”中年男子皺眉一下,隨即道:“既然是青兒的朋友,那麼老夫自然要去看看,以免青兒入世不深,交些狐朋狗友……”
說着此話,中年男子臉上有了一些怒意:“你去叫周客卿,吳客卿,隨我一同前去。”
“是。”李老抱拳答覆。
早些年,司徒問劍在外行走,十分喜愛交朋友,以至於不分人品,不分出身,曾經一度帶着一些狐朋狗友回府遊玩,有一次,他們在‘飛仙閣’,留戀數月,花下天價靈石,差點沒把中年男子給氣死。
戀兒心切的中年男子,總怕司徒問劍在交一些狐朋狗友,花去一些靈石這還算是好,若是碰見一些心智不純的人,怕是連命都得搭進去。
宣靈院!
“這裡的環境清雅,也算是居住的上佳之地。蘇兄大可安心再次住下。”司徒問劍與蘇河走在宣靈院之中,一邊談笑着。這時,司徒問劍嘆息了一口氣,道:“當日莽國一別,已經幾年歲月,沒想到又與蘇兄重逢了,舊友相逢的感覺,真是好。”
“哈哈,我也沒想到會在烽火城碰見司徒兄。”蘇河也是笑道。
走入樓閣之中,很快有凝氣境的僕人送來了酒菜,司徒問劍與蘇河相對而坐,開懷暢飲着。一邊說着,齊天國之中的趣事以及司徒問劍這些年的遭遇。
就當這時,一個豪邁的聲音從院子外傳來,蘇河淡然看去,一個氣度不凡的中年男子,身邊跟着兩個老者,走進了樓閣之中。
這中年男子面上帶着猶如春風般的笑意,而他背後的兩個老者,走入樓閣之中,雙目就如同鷹眼般毒辣的在蘇河身上掃來掃去,引起蘇河反感!
“聽說青兒帶了朋友回來,老夫特地前來看看,沒打攪你們的雅興吧。”中年男子走入之後,豪邁的笑容,言語之中,卻有着一絲歉意。
這人說話,明明讓蘇河感覺十分怪異,但是他滿臉的笑容,卻讓蘇河心中的火氣無法發作,只能憋在心中。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
“爹,你怎麼來了。”司徒問劍率先站起來,笑着說道:“蘇兄,我給你介紹,這位是我爹,萬鵬義。”
“爹,這位是蘇河,是孩兒的摯友。”司徒問劍笑着說道。
蘇河起身,恭敬的抱拳道:“在下蘇河,見過萬前輩,這次不告而來,實在唐突,還請萬前輩見諒。”
“哪裡,哪裡,青兒能帶朋友回來遊玩,也是府上的榮幸。”萬鵬義笑着說道。
隨後,又指着自己隨行的二人,說道:“這兩位是府上的客卿,周康樂和吳軍。可別看他們不喜歡說話,可是實打實的築基期後期的高手,手段頗多啊。”
“道友有禮。”周康樂與吳軍一副趾高氣昂的對蘇河抱拳一下。
蘇河含笑的回了一句:“道友有禮。”
從萬鵬義一進門蘇河就看出他的修爲,乃是結丹期初期,而司徒問劍的修爲,則是在築基期中期。蘇河在進入烽火城之後,便把修爲壓制在了築基期中期。
所以,周康樂與吳軍用神識查看到蘇河的修爲,也只是築基期中期;若是蘇河以結丹期示人,恐怕這兩人早已經嚇得屁滾尿流了,還敢與蘇河稱兄道弟?
但蘇河卻看得出,周康樂與吳軍,兩人勢頭不對,眼中似乎隱藏着一股狠辣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