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在丹霞山的丹霞派主殿之中。
‘‘師兄,那個新來的廢丹房執事真的像你說的那樣,可以爲我們在‘天魔府獲得比以往更大的利益嗎。’’
一個異常陰沉的聲音在大殿中響起。
‘‘師弟,你認爲我會做出毫無意義的事情嗎。要知道,那次可是我親眼看見的,要是那次我不在的話可能還不知道,嘿嘿。’’
丹霞派那個平時總是一臉和善的老傢伙,玉欽上人此時卻是一臉的奸詐。看來剛開始那個異常陰沉的聲音就是玉欽上人的師弟玉俊老道士了。
‘‘師兄啊,您當初在山中到底見到了什麼東西,竟然讓你如此的看重一個普通的築基期修士啊。師弟我可是就不明白了。’’
玉俊那個老道士的聲音中充滿了懷疑。
看到師弟對於自己的決定有着很大的懷疑,玉欽上人不得不爲自己這位倔強的師弟做出一定的解釋了,玉欽上人
以一種緩慢的語調娓娓道來。
在那天,我爲了煉製一爐培元丹,去深山之中去尋找金丹期的天血妖狼。本來我只是想要找一個金丹初期的天血妖
狼的,可是我沒想到的是自己的運氣可能好的過了頭,我在一個一望無際的草原上遇見了一頭已經進入了金丹期中期巔
峰的天血妖狼,它那時正在草地上休息,所以,我打算逃跑。可能我的運氣可能太被了,在我正準備逃跑的瞬間,這頭
金丹中期的天血妖狼發現了我,當時的我都絕望了。在這一刻我心中已經嚇的只剩下了一個念頭,那就是我死定了,可
是那頭金丹中期的天血妖狼並沒有向我發起攻擊,而是十分緊張的全身的毛髮都豎起來了,它緊緊的盯着一棵樹,好像
有什麼可以讓他懼怕的生物過來了一般。
‘‘呵呵,你的警覺性還不錯嗎。竟然發現了我的蹤跡,不過啊,可惜的是。你是逃不了的。’’
一個長相平凡的青年慢慢的從天血妖狼緊緊盯着的那棵樹下現出了身形。
這頭金丹中期的天血妖狼竟然在看到,這個看起來只是築基期的普通青年的時候全身都開始了發抖。好像遇到了什
麼可怕的天敵一樣。
在當時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個築基期的十分普通的青年竟然讓金丹中期的天血妖狼感到了恐怖。
我當時都快認爲他是一個扮豬吃老虎的前輩高人了,但是,這個人明顯沒有屬於前輩高人的一切高尚的品格中的
一點點。
他竟然用一把飛劍偷襲了天血妖狼的下體,我的三清道祖啊、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世界上竟然有如此卑
敝的修真者。
那個疑是扮豬吃老虎的前輩高人的傢伙,竟然在偷襲了妖狼的下體之後還無恥的以極快的速度衝到了天血妖狼的
目前,用他的飛劍刺向了正在因爲下體受到偷襲而在草地上不斷翻滾的天血妖狼的眼睛。然後一劍切開了天血妖狼的肚
子。
在取走了金丹中期的天血妖狼的妖丹之後·,那個青年人把妖狼徹底的進行了尸解,把天血妖狼身上能用的一切
東西都搜刮了之後才念念不捨的離去了。
後來我還一直在慶幸當時自己躲藏的位置是多麼的好啊, 幸好沒有被那個青年人發現自己,不然就死定了。
可是後來在看見他到我們丹霞山來的時候我才真的他叫王豪,雖然不知道是真是假。
‘‘可是,雖然他實力強大。但是他不一定會爲我們所用啊,而且退一萬步講就算是他可以爲我們所用。但是,難道
師兄你忘記了天魔府的詭異規則嗎。只有金丹期以下的修真者纔可以進入天魔府啊,只要境界一超過築基期的修真者進
入天魔府可是會爆體而亡的啊。’’
玉俊上人一臉的擔憂。
‘‘師弟,你就放心吧,你師兄我什麼時候做過沒把握的事啊。本來我還不知道的,可是,在那個叫王豪的修真者到
了丹霞山的時候我才斷定了他只有築基期的修爲的。’’
玉欽得意洋洋的笑着。
''什麼,他竟然真的只是一個築基期的修爲,這怎麼可能啊。一個築基期的修士竟然可以向師兄你說的那樣
輕鬆的殺死一個金丹中期的天血妖狼,師兄難道你不知道一頭金丹中期的天血妖狼的實力可是普通人類修真者的
好幾倍啊,他一個築基期的小傢伙可能在那頭天血妖狼的爪下走過一招的話。他都可以自豪一輩子了,更不用說
向你說的那樣可以毫髮無傷的輕鬆殺死金丹中期的天血妖狼了。師兄啊,你不是老糊塗了吧。’’
玉俊上人滿臉的懷疑。
‘‘師弟,他殺不殺的死金丹中期的天血妖狼,你就別管了,你只要知道他可以爲我們帶來利益就可以了。其他的你讓
我來做吧。’’
玉欽上人一見自己這個不識好歹的師弟還在一臉懷疑的看着自己,心裡面不由得有點不高興了,一下子板起了臉。
‘‘好吧,師兄。這次我就聽你的,我還有的事先走了。’’
玉俊上人一見玉欽上人板起了臉,就知道自己剛纔的表現讓師兄不滿意了,連忙表示自己的態度。
‘‘師弟啊,不是爲兄的說你。做大事者,不鞠小節。你的眼光要看的遠一點啊。不說他是不是那個殺了金丹中期的天
血妖狼的那個人。但是雖然他王豪現在只是一個築基期的小修士,但是你想過沒有,他現在纔多大啊。’’
玉欽一見師弟同意了自己的觀點不由又要發表一次長篇大論了。
玉俊連忙做出一臉的敬佩之狀,心中卻在罵玉欽老道是一個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老狐狸。
‘‘師兄啊,這個叫王豪的築基期修士的年齡大概才20多歲吧。’’
‘‘是啊,當年我們師兄弟在20多歲的時候還在做雜務弟子吧,就是你師兄我也是在40多歲才築的基啊。這個小傢伙
的前途不可限量啊。’’
玉欽老道好不得意的說道。
‘‘師兄說的是,師兄真是高見啊。’’
玉俊老道一臉的虛僞的奉承笑容。
‘‘那是當然。’’ 玉欽撫摸着自己發白的鬍鬚一臉的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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