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風和霜兒一起出了昊天武院。
唐風一吹口哨,黑玫瑰噠噠噠飛奔而來。
唐風翻身上馬,然後一伸手,霜兒在黑暗中看着唐風,笑道:“公子,你不怕少夫人看到吃醋嗎?”
唐風一愣,道:“你說月汐?”
霜兒撅了撅嘴,“當然,難道還有其他的少夫人?”
唐風一彎腰,已拉住了霜兒的小手,輕輕一提,霜兒已是跨坐在了唐風前面,“多嘴的丫頭,是不是皮癢了?”
說着,唐風雙手就伸到霜兒的腋窩下,撓了幾下。
霜兒最是怕癢,慌忙用雙臂夾緊唐風的大掌,口中嬌笑道:“公子饒命,霜兒再也不敢了。”
唐風的手無意中觸摸到了霜兒胸前的軟肉,他慌忙收斂心神,挪開了雙手,然後雙臂一牽繮繩,懷抱着霜兒朝城門口奔去。
霜兒只做不知,咯咯笑道:“這馬可真快。”
“恩。”唐風將下巴輕輕湊近霜兒的耳後。霜兒的頭髮打在唐風的臉上,鼻尖,微微做癢。
唐風不知道這是什麼樣一種感覺,美妙、溫馨,這種似親情又如愛情的感覺,令唐風不知該如何自處。
霜兒感受到唐風呼吸的急促,小臉在黑暗中綻開一朵嬌花。
半個昊天城的距離,對於黑玫瑰來說,轉瞬即到,哪怕是馬背上載着兩個人。
穿過北大門,一輛十分豪華的四匹角馬大車正停在那裡。
唐風提了下繮繩,黑暗中一個人從馬車上跳了下來。
“怎麼去了那麼久,遇到麻煩了嗎?”星月汐看着馬背上的唐風和霜兒,關切的問道。
唐風擺了擺手,霜兒已直接從馬背上跳了下來,道:“我師父交代一些事情而已,讓月汐姐等急了吧。”
星月汐伸手敲了敲霜兒的腦袋,道:“是啊,是等急了,我以爲你家公子把你給拐走了呢。”
霜兒嬌笑道:“他可不捨得丟下你。”
“咳咳”,唐風不得不咳嗽了兩聲,道:“行了,咱們上車吧,這麼舒服的馬車,應該可以好好睡上一覺了。”
星月汐將黑玫瑰脖子間的繮繩拿去,拍了拍黑玫瑰的屁股,然後就和唐風、霜兒一起鑽進了馬車。
黑玫瑰頭摩了摩星月汐的手掌,然後獨自返回了昊天城。
車廂內的設計非常舒適,三張柔軟的牀鋪並排而列,其間隔着五香木的桌子,最爲奢侈的是,車廂的頂端掛着一個照明水晶,水晶旁是一塊青色的五級魔獸靈核,用這種五級魔獸靈核爲照明水晶提供能量,估計最少也能持續一百年的時間。車廂的四壁上也鑲嵌着各色的發光水晶,使得整個車廂呈現一種夢幻般的色彩。
“哇,這牀可真舒服。”霜兒選了靠近車廂壁的一張牀,直接躺了下去,說道。
星月汐笑道:“不僅牀舒服,你們可知在外面駕車的兩個人,可都是我父親的親隨,他們可都是綠珠師,哦,等級比咱們三個人都高。”
唐風笑道:“你可真是奢侈。”
星月汐撅了撅嘴,然後在一張牀上躺了下去。
唐風也感覺有些累了,他脫去外套,躺在了中間的那牀上,嘆口氣,道:“這牀舒服是舒服,可就是設計太不合理。”
星月汐“恩?”了一聲,霜兒雙手支起腦袋,疑惑道:“哪裡設計不合理?”
唐風笑道:“我覺得這牀不應該用木桌子隔開,應該連在一起,這樣更舒服,你們說呢?”
“說你個大頭鬼啊,”星月汐拿起牀上的木枕,就朝唐風扔了過去。
霜兒只是躺在牀上“咯咯”直笑,也不說話。
三人隨即各自躺在牀上,說着一些無關痛癢的話語,然後慢慢睡去。
當他們醒來的時候,已是到了第二日早晨。
馬車在與昊天城相鄰的飛天城停了下來,三人在一家客棧裡吃了早飯。
星月汐掏出一張地圖,看了看,道:“再有一天一夜,我們就要出了昊天國的境界了,然後進入昊羅荒原。”
“昊羅荒原?”霜兒看着地圖,反問道。
“對,”星月汐纖細的手指在地圖上一劃,道:“昊羅荒原面積很大,是昊天國和斗羅國之間的天然屏障,荒原上的地質很疏鬆,不適合建造建築,而且那個地方土壤成分有問題,莊家不能生長,只能生長一些生命力極爲旺盛的雜草,所以,那個地方就成了一片荒原。不過這荒原雖然沒有人煙,但是並不危險,而且只要將馬車的輪子加大,還是可以行走的。”
唐風對這昊羅荒原倒是知道一些,這荒原最大的特點就是大,第二個特點就是荒蕪。“恩,咱們估計最少要在這片荒原中行走五天,所以備好充足的水和食物,到時候進了荒原,我給你們烤肉吃。”
霜兒想起唐風的手藝,不禁舔了舔口脣,道:“那可真是太好了。”
馬車一路前行,並無可訴,兩日後,馬車進入了昊天荒原。
霜兒無聊的看着馬車外的景象,除了那高高的不知名的荒草之外,根本看不出其他任何景象。
唐風走過來,坐在霜兒的牀上,道:“行了,別看了,這個地方沒什麼好看的。”
霜兒關上車窗,看了看唐風和星月汐,道:“公子,月汐姐,咱們玩鬥天牌吧。”
星月汐圍了過來,“好啊,好啊,我很久沒玩過了。”
唐風回憶了一下這紙牌的玩法,道:“那贏者有沒有什麼獎勵的?”
霜兒撅着小嘴,道:“你想要什麼獎勵,不過是玩玩而已。”
唐風道:“沒有獎勵那有什麼意思啊。”
星月汐也是附和道:“恩,恩,我覺得也得要有獎勵,這樣吧,如果我贏了,你們倆就……就必須脫一件衣服。”經過這麼多天的廝混,星月汐和霜兒也是非常熟悉了,成了一對好朋友,此刻她竟然拿霜兒開起了玩笑。
霜兒撅着嘴,撲到了星月汐的身上,道:“你個流氓,你敢欺負我。”說着,伸出小手就在星月汐身上抓癢癢。
星月汐咯咯直笑。
唐風看得心裡悸動一陣一陣的,他慌忙道:“哎,哎,我覺得月汐的提議挺好的,就這樣定吧。”
霜兒轉頭瞪了唐風一眼,然後氣鼓鼓的說道:“那好,如果我贏了,月汐姐和公子你們也要脫一件衣服。”
唐風嘿嘿直笑,道:“我可沒異議。哦,如果我贏了,我就……親你們一下。”
“不行……”兩女同時說道。
唐風鬱悶的撓了撓頭,道:“那,如果我贏了,你們兩個也各脫一件衣服?”
“流氓!”兩女又是同時開口道。
唐風這次真的鬱悶了,他拍着桌子,鬱悶道:“憑什麼我說這個條件就是流氓,你們兩個就能光明正大的提出來,太不公平了。”
霜兒和星月汐同時咯咯嬌笑起來。
唐風道:“我不管,要麼脫衣服,要麼讓我親一下,你們選。”
霜兒已是拿出了二十四塊用魔獸骨頭刻成的鬥天牌,道:“行了,咱們開始吧,要是公子贏了,那就不算。”
星月汐捂着嘴直笑,表示同意。
唐風嘆口氣,道:“好吧,算你們狠。”
不過唐風心裡可是直樂,不管輸贏,他可都是能大飽眼福了。
想到這裡,唐風的眼睛不禁就在霜兒那包鼓鼓的胸前和星月汐那修長的雙腿上流連了一番,然後吸了吸嘴角的口水。
霜兒只當沒看見。
鬥天牌開始,雖然這種骨牌和前世時的玩法非常不一樣,但是原理都是相通的,唐風雖然不太熟悉,但是在其中湊個份子還是可以的。
接過,第一局比下來,星月汐毫無懸念的獲勝。
星月汐高昂着小頭顱,道:“快點接受懲罰,哈哈。”
唐風就看向霜兒,霜兒也看向唐風,唐風又看向星月汐,星月汐也在看着唐風。
唐風無奈道:“好吧。”他麻利的脫下外套,然後對霜兒道:“該你了。”
於是霜兒緩慢的將脖子上的一條白絲巾給拿了下來。
唐風鬱悶道:“不行,這個不算。”
霜兒撅了撅小嘴,笑道:“這淡然也算衣服了,來來來,月汐姐,你可別得意,咱們再來。”
下一局果然是霜兒獲勝,於是唐風脫掉第二件衣服後,看向星月汐。
星月汐則緩慢的摘下自己的皮甲,裡面還是完好無損的服飾。
於是,第三局,第四局,第五局……
到後來,唐風忽然發現一個真理,他進套了,這兩個該死的女人完全是在耍自己,因爲此刻唐風自己身上已是隻剩下一個犢鼻褲,而星月汐和霜兒身上的衣服則還完好無損,霜兒脫下了鞋子、絲巾、披肩、腰帶作數,而星月汐則脫下了皮甲,皮手套、護腿、流雲靴,該死的,她們身上正經的衣服一件都沒少。
唐風拿起被子護住自己的下體,瞪着霜兒和星月汐,此刻兩女已是笑的喘不過氣來。
唐風一拍桌子,道:“再來!”
於是這最後一局,唐風奇蹟般的拿到了一手好牌,他終於贏了一局。
“嘿嘿,該到我了吧,”唐風摩拳擦掌。
霜兒伸手託着香腮,道:“公子,剛剛可是講過了,如果是你贏了的話,不作數的。”
星月汐則伸着頭,查看唐風有沒有作弊。
唐風猛的站起身來,道:“不作數,不行,公子我要連本帶利一起討回來。”
說着,唐風一伸手,左手抱着霜兒,右手攔着星月汐的腰肢,就倒在了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