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認識?”
李陽莫名其妙的看着相互對答的許明月和李太白,不禁的感到有些疑惑與氣憤。彷彿是自己的禁臠被他人觸碰了一樣,強壓着氣憤的故作淡定的對李太白說道。
“不不不,之前這位呂公子在森林中作了一首詩,讓我感觸頗深。”
許明月笑着看着李太白,讓李太白不禁的有了些臉紅,要知道這可是李白的詩句,轉眼間便變成他的了。
看着許明月淺笑的面容,李太白心中又不禁有了些騷動,眼前的笑顏變得恍惚起來。
要知道,這是李太白在這個世界第一次看見女人,說不心動是假的,況且眼前的還是一個顏值足以吊打地球上各種校花與網紅的美女!
“不知呂公子有沒有興趣作完那詩句呢?”
李太白看了看滿眼期待的許明月,正要道出下一句詩,卻感受到了一股極爲嚴厲的目光向他投來。
只見那李陽雙手狠狠的握着扇子,恨不得將扇子捏碎似的,眼睛也死死地盯着李太白,彷彿在警告着李太白不許與許明月交流。
李太白無奈的搖了搖頭,心中暗罵着李陽,對着許明月無奈的拱了拱手,輕聲說道。
“姑娘抱歉,在下也暫無靈感,我們還是先尋找傳承吧!”
“對對對,作詩這個東西有的是時間,傳承重要嗎!”
李陽接過話茬熱情的看着許明月說道,並自顧自的走到了許明月與李太白的中間,自然的把他們分開了。
“行吧…”
許明月看着擠過來的李陽,柳眉微微一扭,臉上透出了一股厭惡的神情。忽然扭過了頭,迅速的對着李太白眨了眨眼睛。
“我去前面探路吧,我不太習慣這麼多人聚在一起。”
許明月還沒等李陽反應過來便竄出了數米遠,只留下了一陣微涼的清風。
“可惡!”
李陽咬着牙將扇子狠狠的摔在了地上,用腳直接把它給踩了個稀爛。
“世子陛下,我也去找些獵物吧,我還是會做幾個菜的。”
李太白看着衝出去的許明月,那眨眼的動作彷彿暗示着他什麼,不禁也找了個理由去應付李陽。
真在氣頭上的李陽下意識的看了看從王宮帶來所剩無幾的食物,默許的點了點頭。
李太白向着許明月離開的方向跑去。果不其然,時不時的幾顆樹上留下了被劍剛剛削過的痕跡。
李太白照着痕跡一路狂奔,終於在一棵巨大的柳樹邊看見了靠着樹擦拭着劍的許明月。
“你能作出那樣的詩,想來也是有才有抱負的人,怎麼會去和那種人結伴?”
“你不是呂文煬吧?他的父親曾帶着他與家父共同聚餐,雖說只見過一面,但他明顯不是你這個樣子!”
許明月好奇打量着李太白,露出了股不解的神色,接着便以極快的速度拔劍架在了李太白的脖子上,大聲質問道。
“說!你究竟爲何人?”
李太白的眼前頓時閃過了無數電影中的畫面,心中不禁一陣鬱悶道:說話歸說話,這劍突然就架在我脖子上了是怎麼回事?
雖然以李太白的身手完全可以做到奪下許明月的劍併成功將其反殺,但是看着一臉正義感的許明月,他還是裝作了柔弱的樣子,急忙大聲說道。
“在,在下真名叫作李太白,在下也是無奈啊!我無意進入這個秘境,卻不知道該怎麼出去。走了好久纔看見一個叫呂文煬的人被掛在了樹上,通過他嘴中得知了他應該是和你們一起進來的,於是我便盜用了他的名號。”
“不對!你和我年紀相仿就有鍛體境八重天,肯定不是普通人!趕緊實話道來!若不是見你有幾分才華我的劍早就劈下去了!”
“得得得,說了你可以帶我離開這個秘境嗎?”
李太白有點無語的說着道,看着眼前較真的許明月,心中暗想只要能把他給帶出去一切都好辦。
“可以,小事一樁罷了。”
“我其實是得到了這裡的劍仙傳承纔會修爲突飛猛進的,你,你應該不會搶吧……?”
李太白試探的問了問許明月,若是她要搶奪自己的劍仙傳承,他便只能打混她,重新找人去尋找出去的辦法了。
但是他相信,一個同樣喜歡着李白的詩並且如此正義的女孩子不會做出那樣的橫行霸道之事。
他在賭,在賭許明月的人品!
“自然不會,我也只是崇拜劍聖才進來這個秘境的。若是得到傳承固然好,但是既然你得到了便說明它與我無緣。”
許明月果然沒有讓李太白失望,雖然她的眼神微微的閃過一股失落,但是轉而間又變得釋然起來。她笑着收回了手中的劍,對着李太白說道。
“既然你已經找到了傳承,那我們走吧,就不要在此浪費時間了。不比回去,看見李陽會讓我心中作嘔。你若有意,可以到我家住一段時間,只有給我看一看你所獲得的劍法便可。”
李太白聽後大喜過望,急忙答應了下來。這樣又解決了外面住宿的問題,雖然他一開始的打算是乘風宿水,但是有房子住豈不比天做被地做牀的生活更好?
“啪啪啪啪!”
一陣響亮的掌聲從背後傳來,只見李陽與契貐慢悠悠的從樹後走了出來,李陽冷笑着看着李太白。
“找了那麼久,原來傳承在你這裡啊!你瞞的我好苦啊,原來你叫李太白啊。”
“你怎麼能這樣欺騙我呢?這麼說我只能殺了你啊~李!太!白!契貐,給我上,殺了他!”
在李太白與許明月驚奇的眼神中,只見契貐以一種極快的速度閃到了李太白的眼前,全身都散發出了一股與鍛體境截然不同的氣息。
李太白感受到,此刻,契貐的全身居然散發着恐怖的煉神境八重天修爲的氣息!
“噗!”
還沒等李太白反應過來,契貐那纏着繃帶的手便直接刺穿了李太白的腹部,李太白瞪大了眼睛,愣愣地看着穿透了他的身體的那隻手。
他現在知道那繃帶爲什麼會泛黃了,那是沾了無數鮮血清洗後的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