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56這……
很香,很軟,嬌嫩。
當沐天河的滾燙嘴脣落在白雪兒的紅脣上,舌頭叩開牙關與小香舌糾纏不休時,白雪兒再度迷失了。
她感覺到迷茫中有一股極度的快、感涌入她的渾身每一個細胞,通過神經輸送到大腦中樞,然後再通過大腦傳遞到全身沒一個角落。
高峰淪陷了。
白雪兒感覺胸口一涼,雪雕皮衣的扣子已經被解開,連衣裙滑落,一模一樣的雪白中帶着鮮紅牡丹的胸衣出現在沐天河的視野中,沐天河眼睛一亮,嘴角掀起一抹邪惡的笑意。
對於這個女人,沐天河有的不僅僅是生理慾望,但更多的是他想要看到譚康的那種絕望。尼瑪,當初追殺老子追殺的開心的不得了,如果你知道你最喜愛的師妹被老子給弄上了牀,你會不會有想死的衝動呢?
想到這裡,沐天河的嘴角壞笑更邪惡了。
手指靈巧的在活結上一勾,立刻被解開,一雙不甘寂寞的雪、峰露出了真實的面目。雄壯、白皙,如屹立在草原上的神聖之山讓人崇拜。
白雪兒一驚,想要掙扎,卻發現全身都已經沒有了力氣。
“你……”白雪兒羞怒,卻無法抗拒,因爲她的身體出賣了她,沐天河輕輕的吻、着她白皙滑膩的肌膚,耳垂、脖子、胸膛那些敏感無比的地方都是沐天河的侵蝕對象,白雪兒差點沒有哭出來。
“好了,師姐,你可以走了。”沐天河在白雪兒流淚之前鬆開了她,輕輕的給她拉上了連衣裙,溫柔的給她帶上了過上雪雕皮衣,退後兩步,說道。
“你……”白雪兒羞憤欲絕。
“把我的東西還給我……”白雪兒想不到沐天河這麼可惡,也爲自己的行爲而感覺到無比的羞愧,自己怎麼就這麼沒用呢?每一次都被他給輕薄……
白雪兒咬牙切齒……
第二套內衣了!
這是第二套了!
“師姐,歡迎常來哦。”沐天河壞笑着眨了眨眼。
“沐天河,我記住你了!”白雪兒不習慣不穿胸衣和褻褲,只感覺裡面空蕩蕩的,沐天河的目光落在上面,就好像自己沒有穿衣服一般,讓白雪兒有一種瘋狂的快意,胯下噴出一股熱流,差點沒有癱倒,奪門而出。
沐天河摩挲着絲綢紗衣,上面的大紅牡丹就好像處子的血落在了白色毛巾上那般鮮豔,佳人離去,仍有餘香,沐天河深吸了一口氣,嘆道,“在這個世界泡女人,就好像剝洋蔥,剝了一層有一層的內衣,總有一天可以吃到白皙鮮嫩……唔,我發現,我他媽的愛上這個操蛋的世界了!”
……
白雪兒奪門而出,靠在一堵牆上捂着砰砰直跳的胸口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臉色緋紅,舔了舔嘴脣,上面似乎還遺留着那個男人的溫暖,白雪兒想起那個男人的壞笑,不由得越發的緊張,可是,他這樣對她,她卻怎麼也恨不起來。
白雪兒覺得沐天河充滿了神秘,就是這個男人,用一年的時間就修煉到了五級戰師?太可怕了!
“他一定有什麼秘訣。”白雪兒揚了揚拳頭,驕傲的揚起頭顱,“我一定要找到他的秘訣,然後……拿回我的內衣。”
白雪兒不知道,對一個男人的秘密產生興趣的同時,也就意味着她會逐漸的淪陷。
……
冰霜世界。
第一場雪紛紛揚揚下了幾天。冰雪將整個盤龍古城粉飾了一遍,白雪皚皚,冰冷的溫度,讓大街上的行人並不多,只有少數的孩子穿着厚厚的棉襖,在大街上打雪仗,當雪落在他們的脖子上時,發出嘻嘻哈哈的歡樂的笑聲。
沐天河走在大街上,看着那一羣孩子,那和諧的畫面讓他瞬間想起了兒童時。
玄江古鎮的冬天,雪比盤龍古城還要大,一個冬天都在下雪。當雪停了,整個玄江古鎮的孩子都在打雪仗,而他則帶着許羅、蕭玉和廖曉東在山上滑雪,在河裡鑿開冰層釣魚,河裡的魚經過冰雪的滋潤,肉會變得極爲鮮美,沐天河烤肉,然後許羅和廖曉東便爭先恐後的搶來搶去,蕭玉則是拖着香腮看着他烤魚……
“真的很懷念那段時光啊。”沐天河呼出一口白氣,在這冰冷的冬天,呼出來的氣離開嘴還沒有多遠就會被凍成冰渣,嘩啦啦的落在地上。
那一段時光,是最快樂的。沒有勾心鬥角,沒有鐵血殺戮,有的只是怡然自得與歡樂。
可惜,這一輩子,對沐天河最重要影響最大的人,如今卻只剩下他自己。
高老頭死了,許羅和廖曉東的背叛,還有蕭玉不知身在何處……沐天河感覺到了一種寂寞,他的心好像冬天裡的樹木落盡了葉子只剩下光禿禿的枝幹一般蕭條。
萬籟寂靜的夜晚,依稀想起那些人那些事,沒有歡樂,沒有溫馨,有的只是深入骨髓的疼痛,有苦,無處說,只能掩埋在心底,他選擇的,玩世不恭的態度,對自己對別人,可是,透過那一層嬉皮笑臉的面具,誰能夠了解他的苦楚與寂寞?
風雪越來越大,黑壓壓的烏雲越來越濃,漫天的風雪中,一道蕭索的人影走在長街上,就好像離開父母的孩子,迷失了方向……
……
“什麼?沐天河進城了?”楊靖拍案而起,堅硬的花梨米精雕細琢做成的桌子被拍的粉碎,洶涌猙獰的殺氣,將楊靖那一張堅毅的臉襯托着無比的肅殺,壓迫着前面的僕人都簌簌顫抖,噗通的跪了下來,“殺我兒子,聯合楊軒毀我血滴子,沐天河,我與你,勢不兩立!”
“在其他的地方,我奈何不了你!既然你來了盤龍古城,那就不要怪我殘忍,要怪只能怪你不識趣,自投羅網!”楊靖殘忍冷笑,“來人,帶上破甲鐵騎,跟我走!”
“是!”
沐天河走在大街上,古老的建築透出一股滄桑,盤龍古城的年代亙久遠,在青龍帝國立國之前便已經存在,磅礴而大氣,在漫天飛雪的冬天裡,總能夠給人一種心靈的震撼。
沐天河意興闌珊,走在雪地裡,宛如走過了整個冬天。
前方,想起了鐵蹄聲。
那是鐵騎衝鋒纔有的氣勢。
一隊騎兵洶涌而來,鐵蹄踐踏在雪地裡,掀起了陣陣的雪花,這一隊騎兵最少有三百人,他們清一色的玄武鐵甲,坐騎英武,在雪地裡打着響鼻,清一色的騎兵拖着長達兩米的斬馬刀,上面沾染着一抹大膽的血光,無論暴風雪怎麼清洗,都無法洗去。、
精銳。
青龍帝國的軍隊不養廢物,在戰場上一年,要麼變成精銳,要麼變成死去的廢物,這是青龍帝國的鐵律,也是青龍皇祖的鐵血律言。
不斷的經歷過廝殺的軍隊,百戰不死,這纔有資格成爲精銳!眼前的這一隊騎兵的陣型、裝備、殺氣還有那看向沐天河好像看向死人一般的目光,都說明,他們是軍隊中的精銳。
沐天河漠然站立在雪地裡,一個人面對着三百騎,怡然不懼。
騎兵分開,嘩啦啦的,簡潔、快速、麻利,然後從中走出一匹馬。
血色的馬,高一丈,英俊,高貴,四條馬腿纖細,沒有贅肉,緊繃的肌肉說明這絕對不僅僅是一個花瓶馬,顯然,在青龍帝國的軍隊也不可能養花瓶馬。
血色大馬上坐着一個人,森森的目光看向沐天河,宛如刀鋒。
楊靖!
青龍帝國的八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