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來的老外當中,有一個就是那名詞曲大師的後人,而這個老外是在歐美有着巨大影響力的娛樂業大亨,只要週一一將這首歌完美的演唱出來,他就會把這首歌無償送給週一一,並會盡全力幫週一一打入歐美市場。
二十秒後,當週一一完美的將開頭的高音演唱出來,這個老外頓時激動地站了起來,望着週一一的目光充滿了火一般的熾熱。
而其他老外也震撼的目瞪口呆,呼吸急促,心跳如鼓,目不轉睛的盯着站在錄音室當中的週一一,心臟隨着他的歌聲,一次又一次的跳動。
整首歌時長四分三十秒,當這首歌真的被週一一完美演唱出來的時候,所有老外都興奮地滿臉通紅,激動地全身發抖,不知道的還以爲他們發羊癲瘋了。
週一一摘了耳麥,看着龍英華:“行嗎?”
龍英華比了個大拇指,爲什麼不是兩個?因爲另一隻手正在和老外握手,這老外激動的嘴裡不停地嘚吧:“太棒了,實在是太棒了,一次不可思議的演唱。哦,請原諒我的語無倫次,這真的太棒了,我從沒聽過這麼震撼的歌聲。”
龍英華眉眼含笑,回答的很簡練:“3Q。”
其他老外也是排着隊的跟龍英華套近乎,而等週一一從錄音室走出來的時候,這些老外更是瘋了似的簇擁過去,一會兒工夫,十幾張名片就進了週一一口袋。
這些老外有的來自美國,有的來自巴西,有的來自英國,有的來自德國,也有的來自意大利、西班牙。讓這些老外興奮的是,週一一竟然精通多種語言,完全可以和他們用母語進行流暢自然的交流,甚至還有他們自己當地的地方口音,不說這些老外,龍英華也驚訝萬分。
看着週一一流暢自然的轉換着不同的語種。和這些老外談笑風生,龍英華淺笑盈然,默默退到一邊,把中心的位置讓給了週一一。
“周先生。”一個棕色背頭,身穿西裝,身材消瘦,年約五旬的老外對週一一伸出手,道:“你好,我是喬治?貝勒斯。剛纔那首歌就是我父親二十年前創作的作品。”
“哦?”週一一看着這個老頭,用雙手握着他的手,道:“你好喬治,非常驚人的作品,我從沒想到世界上會有這麼難的一首歌,您的父親真是天才。”
喬治微微一笑:“如果我父親聽到周先生的評價,一定會很高興,只可惜他聽不到了。”
“哦?”週一一面露訝色:“難道……”
“是的。”喬治道:“我父親在創作了這首歌之後不久。就去世了。”
“我很遺憾。”週一一嘆了口氣:“您父親的去世是世界音樂界的巨大損失。”
的確是巨大損失,能寫出這種殺人歌的。絕對是個非常瘋狂的天才,但週一一卻覺得死得好,老傢伙閒着沒事創作這麼高難度的歌曲,純粹是想把人往死裡逼,幸好世界上出了個聲帶經過優化的他,不然這首歌永遠也別想被人爲的演唱出來。
喬治微微一笑:“二十年前。我父親留下遺言,如果未來誰能夠完美的將這首歌演唱出來,就會得到我們貝勒斯家族的全力支持,我們貝勒斯家族在歐美地區有着龐大的發行能力,周先生如果想在歐美髮展。貝勒斯家族會傾盡全力。”
週一一和龍英華都睜大了眼睛,沒想到還有意外收穫,兩人隔空四目相對,都從彼此眼中看到了喜色。
“喬治先生,感謝貝勒斯家族的慷慨幫助,但我只是一個歌手,我服從公司的安排。”週一一把皮球踢給了龍英華,自己則脫身而出。
見那些老外朝自己看來,龍英華偷偷給了週一一一個白眼,隨後把公司商務部的團隊召集過來,和這些老外展開談判,商議公司進軍歐美的計劃。
在商言商,哪怕關係再好,一旦和商業扯上關係,爲利益多寡進行扯皮就是不可避免的,龍英華對商業不是很敏感,但她卻有專業的商業團隊,所以談判的過程雖然有些複雜,最終的結果卻非常理想。
英華娛樂想進軍歐美,和歐美那邊搭上關係是必不可少的,借用老外的銷售渠道,然後把一部分利潤分給老外,這是任何一家海外娛樂公司必須經歷的過程,除非公司的市場效應達到一定的程度,可以甩開那些老外單幹。
目前來說英華娛樂並沒有那麼大的能量,所以現在就只能借用這十幾個老外的海外關係,幸好龍英華有周一一這張王牌,這些老外也親眼見證了週一一人魚般的魔幻唱功,於是這些老外也適當地做了一些讓步,最後雙方達成了共識,後面就只等各自的公司進行最後的認定,然後就可以簽署合同,正式展開合作,進軍歐美市場了。
這些事情週一一併不關心,就像他自己說的,他只是一個歌手,他只管唱歌就好,其它的全交給龍英華處理。
因爲明天要上學,週一一在公司唱完歌后直接回了別墅,周定遠和李婉華也知道兒子的新專輯上架了,最近陸續又要錄一些新歌,比較忙,所以對兒子越來越多夜不歸宿的情況表示了理解,兒子長大了,有了自己的事業,做父母的當然會全力支持。
晚上八點,龍英華回到別墅,見週一一正在後院的泳池玩水,也換了泳裝,跳進泳池和週一一玩鬧起來。
“談的怎麼樣了?”上了岸,兩人躺在躺椅上,週一一隨手拿了塊綠豆餅塞嘴裡,含混着問道。
“差不多了。”龍英華舒服的喝着甜牛奶,道:“可惜一一哥不願露面,讓我們損失了很多利潤分成。”
週一一道:“你就別得寸進尺了,我給你唱歌就已經夠可以了,拋頭露面的事你還是找別人吧!”
“唉!”龍英華嘆了口氣:“一一哥,你就不能有點上進心嗎?”
“我只是不喜歡拋頭露面,我也不想當什麼歌星,你知道我的理想的。”週一一道。
“享譽世界的家。”龍英華把甜牛奶放桌上,道:“一一哥,你整天說什麼文學家,可你好歹拿出幾部作品行嗎?哪怕散文也行。”
“散文啊……”週一一扭頭看着龍英華,微微一笑:“我和你在夜空下,泳池邊,你就坐在我身邊,你說我不知上進,但我知道你懂我的心。”
“這是我聽過的最沒水準的散文。”龍英華輕笑一聲,道:“一一哥,你想沒想過,一旦你真的成了世界知名的文學家,但你的壽命卻超過了千年,你該怎麼辦?”
“這不是問題。”週一一道:“車到山前必有路,現在想那麼遠有什麼用?到時候再說吧!”
“順其自然,一一哥深得其中三味。”龍英華讚歎道。
“呃……我只是得過且過,沒你想的那麼深刻。”
“……”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明明是很簡單的事物,偏偏有人愛往深了想,比如小學語文老師總是會問學生,這篇文的中心思想是什麼?作者當時想的是什麼?要表達的是什麼?
其實作者當初寫這篇文章不見得就想到了什麼,也不見得想表達什麼思想,只是順手寫下來了,就這麼簡單,偏偏搞教育的卻把這些文冠上了很多亂七八糟的東西,學生學着累,估計老師教着也累。
最典型的就是當年很多的世界冠軍在贏得冠軍的時候,國內的記者打了雞血似的衝上去問一個問題:“你當時在想什麼?”
那能想什麼?肯定啥也沒想,就是盡全力比賽唄!但是當時國內環境比較落後,那些世界冠軍也是被逼無奈,只能開口說:“我想到了董存瑞捨身炸碉堡,邱少雲捨身堵槍眼……”
這不是扯淡嗎!
不過現在社會進步了,不會再有世界冠軍說那些可笑的言論,但是一些國際比賽看到朝~鮮的運動員獲得冠軍,他們說的話就和當初的華夏冠軍一個樣。
“感謝金三胖賜予我力量……”
在別墅的時候,週一一和龍英華的交流總是顯得很逗比,不知道是不是默契,兩人並不會把外面的事帶進別墅裡,一旦走進別墅,兩人就變得非常簡單純粹,週一一負責家務,龍英華負責養眼,沒事了就一起在泳池裡玩玩水,或是一起上上網,玩玩遊戲,有點曖昧的打鬧,除了沒有情侶的愛愛互動之外,所有的一切都和情侶一樣。
兩人在泳池玩累了,這會兒正坐在書房裡下圍棋。
週一一發現經常下圍棋能讓他的腦子更靈活,大局觀也會變得更強,自打接受暖男培訓學會了圍棋之後,週一一就覺得這種玩法很考驗計算能力,如果象棋是一場戰鬥,那圍棋就是一場戰爭,戰鬥只要將士用命就好,而戰爭則需要考驗全方位的綜合能力。
龍英華是個圍棋高手,雖然沒有職業評測,但棋力很強是沒錯的,週一一和她下棋有上百局了,一次也沒贏過。
但有高手‘喂招’,他的進步非常快,現在雖然依舊贏不了,但是已經能和龍英華下的有來有往,而非毫無招架之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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