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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希找到安德魯的住處去看望他。
經過半天的休息,安德魯恢復得很不錯。
其實這種傷口表面並沒有什麼問題,最怕的是傷到了裡面的骨頭。
結果很幸運,安德魯這次劫難後,並沒有會影響到日後的後遺症。
事發的時候,南希及時拉走安德魯,就目測過安德魯的傷勢,知道他應該沒有大問題,不過目測的永遠比不上真正檢查。
現在確定安德魯真的沒事了,南希也就放下一份心。
畢竟安德魯是爲了她受傷,無論當時的她是否需要,安德魯這份不畏危險,比誰都更快衝過來保護她的心,就值得人珍惜了。
“這些事情你都不用管,我的情況你也不用自責,與其有這些精力,不如多點放在創作上,我還等着你之後的作品。”
結果南希還沒在安德魯這裡待多久,就被安德魯先不耐煩模樣的趕人了。
南希把一早準備好的稿子遞給他。
“什麼東西?”安德魯問道。
把南希的稿子收過來,他不太在意的表情就變了。
安德魯完全沒有想過,這份遞過來的稿子,會是南希下個作品的創作。
這上面有南希的手稿圖,也有最終完成圖,以及需要工作人員配合的簡述。
這已經是一份完整的舞蹈創作劇本了。
只差最後他們互相練習磨合交流就能直接拍攝。
安德魯看着稿件,想要找到不完整的地方。
結果證明他非要說哪裡不完整的話,那麼就是雞蛋裡挑骨頭。
南希從椅子上站起來,對安德里道:“創作的方面你不用擔心,把自己休息照顧好,我們隨時可以開始。”
安德魯回過神來,伸手就去抓南希。
南希察覺到了,看安德魯那姿勢和衝勁,她控制住本來打算避開的動作。
這要是避開了,安德魯鐵定從牀上摔下來。
結果安德魯還是沒有抓住南希。
一隻手把他的手臂握住了。
強悍有力的力道讓安德魯沒辦法繼續自己的行爲。
在阻止了安德魯抓南希的行爲的同時,這隻手也穩定的把安德魯的身形穩住,沒有讓他從牀上摔下。
安德魯擡頭看向做這事的人。
季默琛道:“請小心。”
就好像他伸手渾然是看安德魯要摔倒,纔會及時扶住一樣。
安德魯收住身軀,讓自己坐穩了。
他本來就是想留住南希,既然南希沒走了,他也不是非要抓着她。
季默琛也鬆開手。
安德魯道:“這個是你什麼時候完成的?”
南希道:“給黑禮帽三首曲子的時候,我就已經着手在創作這個。”
安德魯懷疑探究的眼神直盯着南希。
南希笑道:“你最想聽到的不是這個回答嗎?”
安德魯無語了片刻。
“我最想聽到的是真實的回答。”
“我怕你接受不了。”
安德魯:“……”
安德魯:“你可以滾了。”
南希挑眉。
“哈哈哈哈哈,我聽見了什麼!”
光是聽到笑聲,南希就知道走進來的人誰了。
利昂大笑着,“南希你做了什麼?竟然讓安德魯對你說出這句話。”
南希淡定道:“他是刀子嘴豆腐心,嘴上說着狠話,實際上都是爲了關心我。”
“刀子嘴豆腐心?這是你們國家的名言嗎?”利昂一邊笑一邊朝南希眨眼睛,明擺着表示他不信南希的說辭。
南希也不跟他多解釋,對安德魯道:“那我先回去了。”
主要是她看到季默琛的臉色越來越不好看了。
別人看不出來他不高興了,南希對此還挺敏感的。
安德魯無聲哼哼。
其實說完之前那句話他就有點後悔了。
那完全就是他的口頭禪,並沒有真正侮辱南希的意思。
萬一南希誤會了的話就不好了。
不過聽南希和利昂說的話,可以知道她並沒有在意,安德魯也就放下心,不用再多此一舉的解釋。
只不過他卻不是真的想南希走,相反的他還想南希留下來,好好的跟他說說這個稿件。
然而利昂的存在,又讓安德魯打消了這個念頭。
安德魯充滿嫌棄的瞟了利昂一眼,那眼神比他開口叫人滾還直接。
利昂也非常強大的抗住了,一點沒有要走的打算。
“你……”安德魯又叫住南希。
見南希停下來後,安德魯又看向她身邊的季默琛,指着他說道:“我沒想到你會創作得這兒快,不過這樣也沒問題,關於服裝和需求方面,你可以讓他帶你去找相關人員。”
“我會交代下去,讓他們全力配合你。”
南希笑道:“好。”
*
“你是怎麼取得安德魯信任的?”
出了安德魯的住處,南希好奇對季默琛問道。
季默琛:“他信任的不是我,是之前的女人。”
南希斜眸,“所以,你是取得了那個女人的信任。”
季默琛突然拉住她的手臂,眨眼睛把南希帶入了一個門轉角。
南希還沒看清楚周圍情況,眼前一黑就被季默琛的臉給擋住了。
脣瓣被人含住,在接着親吻。
南希在想,這個地方應該有攝像頭吧。
季默琛似乎猜到她的心思一樣,稍微鬆開一點距離,“死角。”
南希道:“不是死角,我也不怕。”
季默琛嘴角微勾,“真的?”
南希也笑,“當然,就算被拍到了,也不過是多個花邊新聞。”
雖然這樣會惹一點麻煩。
可是,這點麻煩換來自己痛快的話,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她從來都沒有想過要爲了羣衆,或者一些人的眼光看法來束縛自己,還委屈了自己的愛人。
之前的忍耐和隱藏,是事實所迫。
現在都已經走到了這一步,又何必繼續那麼戰戰兢兢的呢。
如果現在克萊門特還有其他被南希坑了的人,得知南希此刻的想法,估計得吐血了。
就你之前那樣的表現就叫戰戰兢兢?你是不是對戰戰兢兢這個成語有什麼誤解?
在季默琛看來,無論南希現在說的話出於真心還是假的,他聽着都很滿意。
大拇指摩擦上南希被吻溼潤了的嘴脣,季默琛低沉的嗓音磁性得迷人,“你剛剛的問題是在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