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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新士都駕着他的出租車,置於極度狀態,開呀,開呀,一直開了兩個多小時。最後,在一個藍黑色圍牆根下停了。望見牆內那高大的絞着花兒的過山車,畢生棟樑立刻明白,這兒是遊樂場。沒等他開口,滿敲着方向盤說:“白馬,請下車嘍!我倆在這辦件青史留名的大事。”
畢下了車,隨即觀察。只見圍牆上貼滿了花花綠綠全是基因人的廣告,四周的路上長滿了雜草。夜深人靜,沒有人來人去。
滿拎着一個一米多長的皮箱,拍拍畢的肩膀,叫道:“白馬,你不是着急知道什麼大事嗎?先把包提着。”
畢接過包,也不請示滿,果斷地打開來,裡面全是印滿ae兩國文字的白紙,納悶的問:“滿哥,這是要我幹啥?”
滿鼻子裡“哼哼”着說:“先別問嘛!你這張嘴呀,像鴨子,老是呱呱呱叫喚。走!跟我大膽的往前走。”
兩人接着往前走,走進了圍牆,三拐兩繞,竟走下了一個地下室,很寬大。滿神氣活現的對畢說,這兒原來是個地下車庫,後來報廢了。ams國領事館看中了這個地方,買去了。你曉得他們做了什麼?畢說不知道,請你全都告訴我吧。他得意地笑了,唸了一個密碼,只見地表層全然打開。展露出一個景觀。只聽滿得意洋洋的大喊:“白馬呀!這兒是一個奇觀!什麼奇觀嘞?就是你們神昌基因人再造中心的微縮景觀喏。神昌那兒垮塌塌啦。滬上這兒亮堂堂嘍。嗨!你還別說,ams國的總統還真有遠見卓識嘞。”
“什麼遠見卓識?”畢氣憤的說。“這是侵犯a國的科技和文化主權,違反了國際法呀。”
“這話也是你說的?”滿怒目相視。“你窮小子不是早就對你的祖國球氣的不行了嘛。還放啥屁呀?亞巴斯說了,文化呀,科技呀,都是人類所共有,不存在什麼國籍問題。快!咱們來爲這景觀增光添彩嘍。”
畢猶豫了一下,照滿吩咐打開箱內的白紙,竟是一幅幅複印的文檔資料。仔細一看,他不由大吃一驚:這些資料,竟然都是基因漢的檔案資料。被顯現放大複製出來了。滿所說的增光添彩,實際就是把這些資料增添到這個基因人再造中心微縮景觀裡。意圖非常明顯,就是要充實這座景觀,顯示這兒纔是真正的基因人再造中心。而這個中心屬於ams國所有。英勇善戰的畢生棟樑。受到了莫大的刺激和污辱。氣得七竅生煙,一時不知所措。
“快整呀!”滿催促着。“不要怕!這兒享受豁免權的,不會有警察來搗亂。你就放心大膽幹。哼哼!誰叫你們神昌人不爭氣,讓基因人再造中心垮塌塌了呢?ams國總統爲地球人爭氣嘍。”
“我不幹!”畢扔下包,走到了一邊。“這樣幹很危險。”
“危險什麼?”滿火了。“不是剛跟你說啦,這兒享有豁免權嘛。你想出國,出球,結交外星朋友。不能不做點什麼,這一回可是你表現的大好機會。來吧!表表忠心!這點小事都不敢幹。還想蝴蝶婆賞識?”
畢聽出了滿的話中音,這是蝴蝶婆的意思,也是見蝴蝶婆最後一個條件了。怎麼對付?掛起來,他非得氣死不可。不掛,顯然過不了關。能否有個兩全之策呢?
“你他媽的快掛呀!”滿兇狠地吼道。“難道你真不是修國龍,而是冒牌貨?”
畢不能再磨蹭,裝作害怕的樣子,走過去,拿起資料再看,還是想磨時間。
此時,那部特製手機響了,傳來了信息。滿聽見了,立即叫道:“你小子的手機還真比我先進,這地下室也能接到信號。快給我看看。”一把搶過去,卻不會擺弄,叫畢打開讓他看。
畢輕蔑的一笑,說:“想看信息明說嘛,總是疑神疑鬼幹嘛。其實,你纔是膽小如鼠哩。”
他把手機塞到滿的眼皮下,接着說:“看啦,是不是我跟旁波寧接着了。”
滿看了,不由“哈哈”笑道:“喲!這麼快就和瑪秘書纏上了,真是帥哥好上牀啊。來吧!還是幹活嘍。”
“幹活!幹活!”畢順從的說。
“噯喲喂!”滿粗野的說。“這男人吃了b食就是上勁啦。看你小子剛剛那副樣子,像七條魂都沒有嘞。”
畢不吱聲,心中罵道,你狗雜種知道個球毛。本警官是接到了祖廳長的指示,可以掛資料。沒讓你看就是了。你他孃的基因弱弱的,像死人。哼!掛就掛了。反正還在我們a國國土上。看你們能搶走片紙隻字?還不是乖乖的全部交還給我們。
呼呼啦啦!畢忙活起來了。不一會,便把一箱資料全部張貼懸掛在有機玻璃櫥窗裡了。那特製的手機,毫無遺漏的攝錄下了這些資料。當然,也攝錄下了這個基因人再造中心微縮景觀的全部細節。
滿拍拍畢的肩頭,說:“兄弟,乾的好啊!平安無事嘍。我一定在蝴蝶婆跟前替你美言幾句。”
“美言不美言無所謂。”畢重重地舒口氣說。“只要讓我儘快見到她,儘快遠走高飛就行。不怕你笑話,我一分鐘一秒鐘都熬不下去啦。”
畢和滿的行動,蝴蝶婆在另一個角落裡看得清楚,聽的明白。嗯!修國龍,還行!她在心中做出了這樣的判斷。然後,得意地溜了。
蝴蝶婆從基因人微縮景觀一直跑回了她所寄生的遊民街窩棚,馬上吩咐白蝴蝶通知白馬。明天進見他。
白蝴蝶在雙慶市,立即通知了滿新士都。利用先進科技,減少拋頭露面。以保安全行事。這是蝴蝶婆的策略,不能不說顯露了他的聰明。
次日中午十二點,畢和滿一起來自到了水神廟。
熾烈的陽光下,蝴蝶婆那張樹皮臉格外顯眼。畢飛快的聯想起了曼德哈拉茲的照片。經過多方調查證實,u國首都塞米納布男遊客曼德哈拉茲,其實就是蝴婆,他先住在了基因帥哥城1477號房。享受了a國旅遊業的超給服務水平和最先進的硬件設施。這個老奸巨滑的傢伙,最能自欺欺人,還善於扯東拽西。借題發揮。叫居美金給了個布之明的名字,冒充昌連基因百貨公司總經理,等等,可謂罪行累累。旁波寧廳長查實。他本是ams國少將。五年前退役,加入了u國藉,靠出賣情報和當間諜謀取巨大錢財。目前已是多國籍,多面間諜。
這長相,一看就不是好人。基因絕對極醜陋。我靠!曼德哈拉茲,你終於被我逮着了兔子尾巴,你長不了啦。這麼醜,還要男扮女裝。老妖婆嘛。畢在心中暗暗罵道。
三人鑽進了女廁所。滿閉上了門。
蝴蝶婆不吱聲,坐到了馬桶上。朝滿一呶嘴。
滿馬上說:“白馬!修國龍!這就是你朝思暮想的老將軍蝴蝶婆。”
“您好!將軍好!久仰久仰!”畢畢恭畢敬的說。
蝴蝶婆還是不吱聲,又朝滿呶呶嘴。
滿又說:“白馬,快把當歸交出來呀。”
畢應聲“是!”連忙摘下金錶,挑開後蓋,掏出一個精巧的有機玻璃小匣子,雙手遞給蝴蝶婆。
蝴蝶婆還是不吱聲,再朝滿呶一下嘴。
滿隨即上前接過匣子,雙手捧給了他。
蝴蝶婆這才朝畢點了一下頭,一揮手,叫道:“走!”
然而,響起了敲門聲。三個人都大驚失色,不知所措。
篤篤!篤篤篤!這是聯絡信號!
蝴蝶婆這才鎮定下來,示意滿答話。
滿把耳朵緊貼在門,壓低聲音問:“誰?”
“白馬!”門外傳來一個驚慌的聲音。
蝴蝶婆和滿不約而同地看了畢一眼。
蝴蝶婆命滿打開了門。
修國龍渾身污垢,滿面驚懼,出現在他們面前。
麻煩來了!不是魚死就是網破嘍!畢的心一時緊縮,像是要停止跳動。
看見畢,修國龍一下怔住了。好一會,他指着畢驚叫道:“他,他是警察,公安局的。”
“我是警察,公安局的?"畢冷笑着說。
“這麼說,你是修國龍了。”蝴蝶婆奸笑着說。“那你給本座帶啥見面禮啦?快拿出來吧。”
“對呀!把見面禮馬上拿出來。”滿也不懷好意的說。
蝴蝶婆瞪着一對三角眼,一會看畢,一會看修,心裡打着鬼主意。
修國龍哪裡能拿出見面禮,急火攻心,張嘴結舌。滿又要逼他,蝴蝶婆將滿撥到一邊,對修說:“拿出憑證來!別想涮人。"
這一說,修忽然記起,連忙說:“有,有憑證。”
“拿來!”蝴蝶婆不耐煩的吼道。
修從腕上摘下了金錶,得意地對畢說:“冒牌貨,這纔是憑證。你蠢啦!當時我把表換了,交給你的那塊和你一樣假冒嘍。"
畢毫不遲疑地對答:“你那塊纔是假的!”不緊不慢地摘下了金錶,遞給了滿。
滿看了兩塊表,跟蝴蝶婆耳語幾句,轉過臉來,說:“都把表放在桌子上。”
修的金錶是白蝴蝶送給他的。而白蝴蝶是從瑪納斯蒂手中得到的。
瑪納斯蒂出現了。她反覆看過兩塊表,先朝畢盯了一眼,雙朝修露出微笑。
畢心中明白,瑪一定是重要知情者,或見證者,肯定能看出真假。怎麼辦?怎麼辦?他的心中快要熊熊燃燒了。
瑪剛要說什麼,蝴蝶婆卻叫道:“看準啦?不用再瞅瞅了?”
瑪聽了,未免犯了猶豫,又來看兩塊表。
兩塊金錶又擺到了洗手池上。
蝴蝶婆和瑪換了位置。
換位置!啊!可以換!畢的靈機被觸發了。對!掉換!
可是,陽光明媚,衆目睽睽,怎樣下手?下雨,打雷,來人,房頂塌下來……畢下意識地看看外頭,暗暗禱告。
心誠則靈!房頂上果真掉下一個東西來,把幾個人都嚇了一大跳。定睛一瞧,原來是隻老鼠。這才又鎮靜下來。
夠了!足夠了!就用這點慌亂瞬間,畢飛速伸出雙手,輕輕將兩塊表掉換了位置。
瑪先打開了畢面前的錶殼,用手機放大鏡細看過,朝蝴蝶婆點點頭。
她又擰開修國龍面前的錶殼,仔細看過後,朝他冷笑兩聲,“啪!”一巴掌抽在他的臉上,兇狠的罵道:“你纔是冒牌貨!”
接着,瑪附在蝴蝶婆耳朵下,告訴他,她交給白蝴蝶的金錶,後蓋裡刻有微型白蝴蝶。
修國龍工於心計,被捕前爲自己留下伺機東山再起的後路。他想到,真的光碟不交給畢根本辦不到。但真金錶只有白蝴蝶知道,不交給畢完全可以矇混過關。於是,在小松林裡躲風時,他就將光碟裝進假金錶裡,換下純金錶,藏在小松林裡。可笑的是,畢拿到金錶取出光碟之後,竟然沒再懷疑什麼。爲此,修可是喊了好久的阿門。
眼前的一幕,就像變戲法,把修國龍整得呆如木雞。好一陣他才驚慌地叫起來:“不可能!不可能!我是真的!”
然而,蝴蝶婆已不容他多言,命滿當場將他掐死。
畢急忙阻攔,對蝴蝶婆說:“將軍,這兒是女廁所,不便下手的。萬一來幾個人,露餡啦。可不好看喲。”
“嗯!還是白馬慮事周密。”蝴蝶婆讚許的說。“那就請你帶他出去,馬上處理掉。”
滿和瑪將修嘴堵上,裝入一隻大麻袋,再用瑪的外套裙裹了,由滿和畢擡進了汽車的後箱中。
蝴蝶婆坐進瑪的轎車,急急慌慌的開走了。
滿駕着車,在大街小巷中穿梭。最後,來到了鱷魚嶺那片墳墓前。
滿叫畢一個人將修推搡着走向密林深處。修不甘心自己的失敗,不停地做垂死掙扎,拼了命地嘶叫,由於塞住了嘴巴,叫不聲來,還是歇斯底里的叫喚。看看快要走進樹林裡,畢生棟樑喝令他站住,不許瑞掙扎,接着大聲說:“修國龍,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有什麼話要稍給修國美的嗎?快說!”……修還是拼命掙扎,一邊朝畢瞪着兩隻憤恨的眼睛。
幾分鐘後,密林裡“砰砰”響了兩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