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鑽進花氣球,打開皮囊一看,不多不興,剛好兩隻叫化雞,還是真空包裝哩。一看上面的生產地址,再認真地嗅過了,一起哈哈大笑,興奮異常的說:“美魯林齊的,正宗貨噯。”
接下來,一人捧上一隻,不管什麼吃相如何,用嘴咬啊,用手拽呀,反正一口氣吃了一半,不停地叫着,爽啊,爽啊。
不意!那老叫化子尿憋了,起身出來解手,嗅着了雞味,不由驚異地衝進棚裡,一看枕下沒有皮囊,急忙衝出棚來,大叫:“抓賊呀!有賊偷了我的叫化雞!”
他這一叫,叫化子們全被吵醒了,一起跑出屋來,看看並無什麼賊盜,連影子也不見一條,都生氣地大罵那老叫化是神經病犯。有幾個年輕的叫化子調侃他說,偷也是叫化子偷了,這叫互通有無,反正都是乞求來的,反正在都是叫化子吃了。再討就是啦!
花星球吊在半空之中。
紫和全兩人一邊繼續享受美味,一邊快活的大笑。
吃着笑着,真是歡快異常。忽然,全求人痛苦地扭曲了身體,哀叫一聲:“好癢啊!”一把扔掉雞腿,伸手去撓背。又覺得胸問奇癢。又來撓胸部。卻覺得大腿很癢,急忙又來摳大腿。沒摳幾下,痛苦地叫道:“哎呀呀,沉身都癢啊,癢死我啦!”
紫金百花一時不知所措,問他哪裡癢,他說哪昊都癢。又問他怎麼癢。他說說不清。反正癢的出奇,難以形容。再問他是否中了毒。他說他吃了沙漠的毒蛇,已是百毒不侵。
紫一下火了,罵道:“出了鬼啦!好端端的。乍就奇癢難過呢?讓太祖奶奶瞧瞧,是還是不是藍星人搞的鬼。脫衣服!”
全求人此時也顧不得許多,連忙脫下了那身由牛耳大丁贈送的藍色西裝,露出了他那白生生的男性胴體。
紫一眼看見全的胴體,不由“啊,唔”呻吟兩聲,接着來摸他的胸部,問道:“是這兒癢嗎?”
“是!”全低頭低聲說。“噯。不是!這兒不癢了。”
紫又摸他的背部,也說不癢了。再摸他的兩腿,也說不癢了。
這是怎麼回事呢?
兩人琢磨了一會,不約而同的說:“西裝!藍西裝!一定有鬼。”
紫叫全再穿上試度癢不癢了。
全隨即穿着上身來。噯喲喂!又癢起來了。趕赴忙脫掉,甩到一旁。
紫撿起來,嚴肅的說:“讓我也試試,到底怎麼了,莫不是你的皮膚髮生了基因突變。”拍拍全的頭頂。俏皮地說:“背過胸,不許偷看!看了一定會爛眼睛珠子。”
全不說話,背過身去,偷笑着。心裡說:“五百多年的老妖婆了,還有啥好看的。我又不是沒看過大美女的那些個啥。”
紫麻利地脫下自己的花紅上衣。穿上了藍色西裝,並沒有什麼不良反應。笑道:“二百五孫孫,我啥反應都沒有哇。你的基國人突變了。明天去做基因檢測,進行基因修復。”
A全猛地扭過頭來,氣急地說:“我不去!我不去!你還嫌基因檢測沒把我整慘啦。要去你去。打死也不去了。”
“不去怎麼行呢?要治病啦!”紫生氣地說。“你……啊喲!癢啊!”她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搔背。全求人急忙轉過身來,大叫:“脫認服!快脫光!”
此時,紫金百花也忘乎所以了,一邊大叫“癢啊!奇癢!”一邊使勁脫那西裝。因爲手忙腳亂,三扯兩拽,硬是沒脫下來,急叫道:“二百五,還幹看着做啥?幫忙啊!不想太祖奶奶癢死吧!”
全求人“哦!呃!”兩聲,連忙動手幫她,抓住她的左手,往後一拽,再抓住衣袖,拽下西服的袖子。再抓住她的右手,往後一拽,再拽下衣袖。
本服脫下了,紫一連叫了好幾聲舒服,好爽。卻忘記了她穿着花紅內衣,並沒帶乳罩,裡面的景色暴露無遺。
全求人非常調整皮地“噯喲”一聲,轉身將西服舉起,大聲問:“太祖奶奶,乍辦呢?這鬼衣服穿不得啦。”
紫這才緩過神來,急忙穿上花紅上衣,不無羞澀的回答:“先湊合着,我帶你馬上去找衣服就是了。”
“要西式服裝!藍顏色!舊的!”全的事氣不容置疑。忽然想起,又說:“最好是乞丐裝!”
“好吧!太祖奶奶就帶你回第二故鄉好了。”紫快活的說。“公審法庭上,你的乞丐裝沒認真理論,不了了之了。咱們就私下解決。”
“好的!求太祖奶奶了。現在正是那個邊塊下午三四點鐘吧。正好到處找找噯。”
紫不再說話,掉轉球向,飛到了美魯林齊。
太陽剛剛西偏。火車站廣場傳來報時鐘聲。
噹噹噹噹噹!
現在是美魯林齊時間下午四點正。
紫金百花驅動花氣球,仍然不敢現形,只能降低高度,挨着樓頂,或是擦着樓壁,再就是瞅空闖進一些空間中,四處觀察尋覓,企圖發現身穿乞丐裝的人。
一直觀察了兩個多小時,也沒有發現任何線索。
全不便露面,紫便簡單化裝,出去打問,前段時間,邊城有沒有人穿過乞丐裝,就是藤條編制的圓頂大帽子,茅草編制的蓑衣,組合起來的一套衣裝。
問來問去,問了好多人,都說沒見過。紫不山上生起氣來,壯起膽子,鑽進了牛耳大丁的辦公室,叫他說清楚這個問題。
牛耳大丁對她格外尊敬,請坐,沏茶,又拿出點心,請她品嚐。她叫牛不必客氣,只需回答她的提問足夠了。
牛不再客套,不無遺憾的對她說,星際互涉案件的威力太大了,幾剩下把所有地球人都套進去啦。一鍋煮嘛,每一個人都煮成了大雜燴,轄藍星人和花星人也不發之度外。所以呢,全求人的那身乞丐裝再也沒有露出頭。
紫問會不會還在韓風凌手中。
牛說,說不準,也許韓能抓得着,也許他並沒有在意,或是沒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