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強咬着牙,硬頂着子彈雨,這些刀蟲騎士們的衝鋒還在繼續着,而那些TT連射機槍所來的嚴重的傷害,已經化爲了真真切切的死亡威脅。
但是即使是這樣,也絲毫動搖不了騎士們那視死如歸般的戰鬥精神。
四米的距離,轉瞬即逝,騎士們看着那幾乎是近在咫尺的黑衣敵人,心中一喜,‘總算到了!’
既然目標已經在攻擊的範圍之中了,那麼斬殺敵人爲戰友報仇,也就是理所應當了。
揚起手中的大刀,滿臉堅毅的騎士們,剛剛把基因之力分流到了大刀之上,準備使用基因之力大幅提升攻擊力,達到最大的攻擊效果的時刻。
砰,砰,砰……
帶有節律性的槍聲響了起來,這種有着詭異旋律和節奏的槍聲始一響起,便吸引了所有的人的注意力,而這種如同美麗樂章一般的槍聲鳴動帶來的卻是濃濃的死亡。
射擊,疊加,破防,殺傷。
隨着一枚枚的子彈不停的,準確的射在同一個位置之上,單位時間之內,此處的基因之力極度的消耗之後,單薄的盔甲再也守護不了主人。
而隨着盔甲的破裂,繼續殺到的子彈直接命中了它們的目標——騎士們的雙眼。
“啊——”
突然間的要害的傷害,光明的失去,就算騎士們的個人戰鬥素養再是堅強,對於死亡的本能的恐懼,對於失去雙眼的本能畏懼,都是不可能輕易克服的。
而稍微的動搖的結果就是,基因之力的分佈發生紊亂,而現在,如果發生基因之力的防禦分佈的紊亂的下場,就非常簡單了——
撕碎!
被無數的金屬彈流徹底的撕碎。
一蓬蓬的鮮血和血肉開始橫飛,散落一地。
“咦!”
手指不停舞動的鷹目看着對方騎手一個個在自己的子彈之中被破防,接着被TT連射機槍掃成‘破布’,但是,這只是八名騎手之中的七名騎手的命運而已。
因爲,不知何時,在鷹目出手的一剎那,這七名騎手就非常默契的用自己的身體保護了另外一名騎士的身體,而在極短的時間之內,鷹目對這名騎士的‘照顧’明顯不夠了。
而現在,保護這名騎士的目的就非常明確了。
他是最強的一名。
此刻,他手中的大刀發出的幾乎是一個爆烈到了極致的橫掃,而在他的大刀前區區幾釐米的前方,是一張極度恐慌的臉,那是六號的臉。
六號如此的恐懼是因爲,這一刀,太強,太快,根本不容六號反應。
死亡,就在眼前。
就在六號絕望無比的時候,一道黑影突然從後方輕輕閃過。
“廢物!”
而現在,以前那無比厭惡的聲音,在此時六號的耳中卻是天籟之音一般。
灰色閃動。
大刀終究還是沒有落下。
甚至最後一名騎士連姿勢都沒有變動,保持着衝鋒的態勢,整整在空中滑出了兩米之後,整個騎士連同他的盔甲和坐騎,纔在一陣‘嘩嘩’聲之中,解體爲了無數的碎片,骨甲,外殼和血肉混合的碎片。
這種結果鷹目當然不會太意外,不過水波那句‘廢物’怎麼聽,怎麼彆扭啊!
但是,在鷹目的眼中卻沒有任何的負面的情緒,有的只是一種異常的憐愛,一種不應該出現在兩個男人之間的‘某種’感情。
而此時,失去了最後一名騎士的守護,這座小小的村莊再也沒有任何的防禦力量了。
而失去了保護的村莊,此時在黑衣人的眼中,就是一座豐盛的食物來源。
而當那些年輕的,窈窕的身影出現的時候,除了食慾,另外的一種慾望也升起了。
在這一刻,剛剛寧靜的,如同世外桃源的村莊徹底轉化爲了人間地獄。
沒有煙,沒有火,但是卻有着無數的哭喊聲,求饒聲,慘叫聲……
“嘿嘿!”
六號傻笑了一聲,對着自己眼前美麗而無助的獵物。
自己運氣不錯,沒有想到會在這個小小的村莊竟然會發現這種極品,下意識的舔了舔自己的舌頭,六號認真的打量起自己面前美麗‘獵物’的容貌來。
“果然是極品啊!”
和西方人的粗線條不同,這名東方小丫頭那完美的容顏的特性是一種特殊的柔和,如同鬼斧天成,精雕細琢一般的精緻。
是的,可以這樣說,自己面前的小丫頭是自己這一生之中見過最美的女人了。
當然,唯一可惜的是她的臉上還是有着太多的稚嫩,而身體也沒有完全長成。
不過,這種青澀卻沒有讓六號的慾望下降分毫,相反,六號的眼中以及身體之中都已經燃起了徹底沸騰的‘烈火’。
親手毀掉一顆極品的鮮嫩果實,那種暴殄天物的快感纔是最棒的,不是嗎?
所以,在此時,在六號的眼中升起的是一種殘忍和慾望濃烈混合的殘暴。
在這種眼神之下的少女全身不由自主的開始顫抖,雖然無比恐懼,但是小女孩卻沒有放棄抵抗,雖然她手中的那把剪刀太過精緻,太過渺小。
“啊,不要!”
從屋中傳來的慘叫聲和掙扎聲,那是自己的母親。
女孩眼中噙滿了淚水,顫抖的雙手幾乎有些握不住手中的剪刀,而恐怖的‘惡魔’還在一步步的接近着。
‘我該怎麼辦?’
水炎突然覺得是手中的剪刀有些沉重了,“不行,不行,我要堅強一些。”
水炎如此在心中告誡自己,“我該怎麼辦?反抗?可是村中的那些叔叔們都只是一次衝鋒,就被對方輕易的斬殺了啊?”
“逃跑?”
水炎苦笑的搖了搖頭,“剛纔黑衣魔鬼閃進這個院子的速度自己可是親眼見到的,不要說是什麼都不會的自己,就算是刀騎都不見得可以跑贏這個魔鬼。”
“死嗎?”想到這個唯一的出路,女孩的臉上蒼白起來,“要是能夠有個大英雄來救我該多好了。”
水炎在心中不可抑制的幻想起來,每個少女心中都會有個王子,而王子總會在最爲關鍵的時刻來臨。
水炎才只有十四歲而已,只是一個孩子,而對於生的渴望幾乎是本能,十四年在一生之中才只是開了一個頭而已啊!所以,除了自殺之外,水炎現在唯一能夠做到只是不切實際的幻想了。
可就在此時,屋中的撕扯聲,赫然而止,那是母親的臥室,不知爲什麼,剛纔拼命堅強才忍住的淚水再一次的滑落。
“嗯,五號?”
六號正在‘認真的’品嚐着面前的小羊羔那‘美味的’絕望的時刻,卻發現滿身鮮血五號竟然走出了房門,害怕獵物被搶的六號的聲音突然嚴厲起來。
“嘿嘿,這個獵物可是極品啊,你一個人玩是不是太浪費了?”
對於六號的緊張,五號自然知道,而調戲一下六號,可是比調戲獵物有趣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