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宇宙紀年0012年,由於人了科技的高速發展,導致地球資源消耗殆盡,人類靠着先進的技術獲取着外太空的能源存活,因爲過於攝取能源和人類的活動,周圍星系的引力少許減弱,在預見將有一顆來自宇宙深外的小行星撞擊地球之後,人類最頂尖的科學家集中整個地球資源和技術,終於帶領人類,成功完成時空跳躍,逃離了地球,人類終於逃過一場滅亡的浩劫,人類又再一次,在這個茫茫宇宙中,存活了下來……
樊子臻醒過來時,只覺得腦袋劇烈地疼痛,像是腦漿都被人用木槌敲過一般。
他仔細打量着周圍的環境,發現自己竟是從未來過這個地放,周圍都是參天的巖柱,可柱子卻沒有分支,分枝全部長在了柱冠,看上去像是有人刻意爲巖柱塑造了這樣的造型一般,每一棵巖柱大概都有十幾米高,使這個地方看上去是那樣荒蕪。
天很暗沉,樊子臻知道,這不是因爲自然光線的原因,而是天空漂浮着的塵埃,導致了這樣的光景。
除了這奇形怪狀的巖柱,周圍沒有任何的生命,昏黃的天空,漫天的塵埃,周圍很靜,靜得樊子臻只能聽見自己一場急促的呼吸聲,和那不受控制的碰碰跳動的心跳聲,咚噠,咚噠……大聲而規律,彷彿這世界只剩下樊子臻一個人了。
看着自己已經破掉的作戰服以及自己早已失去熱度的光艦,樊子臻只能在心中嘆氣。
值得慶幸的是,這個星球看着荒涼可怖,可樊子臻從飛船掉落過程中作戰服早已經破掉了,自己也從飛船中跌了出來,可是在毫無防護措施下,可是卻是有着低氧的,自己竟然能在這上面勉強維持呼吸。
不知道到底來了這裡多久,也不知道隊友們怎麼樣了,此時他自己卻是掉進了這樣一個完全未知的星球。
靠着光艦,樊子臻慢慢呼吸着,極力地回憶着自己昏迷之前所發生的事……
“子臻快走!”丫丫急切的聲音還在腦子中迴盪,樊子臻慢慢地回憶着發生的一切,只記得當時正在如往常一樣執行任務,帶着戰隊到T29星系去收集輝金(一種未來宇宙生物爭奪的資源,能夠承載反物質的能量,數量極少,大都用來製作反物質反應的載體。)
可是卻跟別的星球文明起了衝突,本來就是在爭奪資源,可最後“智者”們出現了,就在他們發射的頻率奇怪的波之後飛船開始故障,腦子彷彿突然穿過一條白線,耳朵裡全是尖銳的金屬摩擦音,自己在丫丫的急呼中失去了意識,之後再睜開眼便到了這裡。
他記得在他昏迷前一秒,他看見了T29遠處一顆白矮星發出的最後的光芒。
樊子臻在腦子中不斷回憶着,企圖從最後一點信息中判斷自己現在身處何處。
“以白矮星和T29星系爲座標,那麼以當時看見白矮星的方向以及墜落時的位置,我的船可能往T29的6點鐘方向墜毀了。”樊子臻看看周圍的樣子,又不由得低罵:“可惡!他們來摻合什麼!?”
樊子臻口中的他們,自然是“智者”,他們羣體在宇宙中數量極少,可具體有多少不得而知,卻是比此時地球人類以及其他宇宙智慧生物更高級文明的存在,他們的能力在人類現在的科技看來堪比神明,科技發達到一種難以想象的地步,卻是最平和的種族,在宇宙中充當着簡單秩序的角色,維護着宇宙的運行秩序。
沒有人見過智者,甚至所有關於智者的信息,都是一代代人類不斷探索研究最後推測出來的結果。樊子臻之所以推測那是智者,是因爲以別的宇宙生物的能力,不可能讓他們毫無還手之力,甚至沒有看到是什麼在攻擊他們。
樊子臻第一次遇見到智者,也是第一次便被擊落,他不記得自己有違背了那一條宇宙法則,這也同樣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智者們突然的出手,讓他陷身在這個不知名的星球,若不是自己的飛船糅合了及少許輝金鍛造而成,恐怕自己已經成了這茫茫宇宙中的宇宙垃圾了。
想着這些,樊子臻更是氣惱:“真的有智者?不是說幾乎沒有出現過麼?偏偏來找了我們的麻煩,讓我跌落這鬼地方,這下可好了,不知道這鬼地方几個小時以後氣候會不會改變,會不會有星球颶風,或者溫度會不會改變,我還得去瞧瞧。”樊子臻自顧自說完又便兀自站了起來,伸手摸摸自己的光艦:“夥計,你在這等等我,我得去瞧瞧這到底是個什麼破地方!”
之後便拿出飛船中還未破損的儀器,企圖尋找一個能給丫丫她們發射信號的地方,頭也不回的走了。
走了一段時間,樊子臻發現,這越走手中的探測儀以及信號器就越故障,更離譜的是這邊塵埃更甚,他幾乎要看不見往前十幾米的地方,頭盔壞掉了,已經不能幫助他判斷危險與否,況且這越走越是空氣稀薄,滿是塵埃的空氣會讓他窒息,他不能冒險。
這種情況只得原路返回,值得慶幸的是,這一路上他大概能知道這個星球的基本特點了,不會變溫,不會有颶風,目前沒有任何其他生物及危險,就是這樣死氣沉沉的地方。
當樊子臻往回走去尋找自己光艦的時候,立馬推翻了自己的判斷——這裡有生物。
不僅有生物,看樣子還是智慧生物,是一羣小偷!
“你們在幹什麼?快離開我的光艦!”說着便往前走去,他不清楚對方是否是有武器,是否有惡意,但他已經沒有辦法了,因爲早在他看見對方的時候,對方就已經看見他了。
眼前一黑,等醒過來的時候,樊子臻又一次覺得頭部受到了重創,預料之中,他被抓了,他甚至都沒看清楚那些生物的樣子便昏倒了,他不清楚另他昏倒的機制,可以肯定的是對他沒有傷害。
頭部劇痛只是單純的昏倒時以頭搶地了。
樊子臻偷偷掀起眼簾眼睛,觀察周圍的環境,一瞬間他有些迷茫,他甚至懷疑自己被帶到了另一個星球了。
此處不是他先前看見的塵埃密佈的導致的昏黃的光線了,而自己現在所處的環境中,光線是冷白色,又不像地球那樣自然,跟樊子臻在自己的房間的燈光很相似。可又比燈光透亮,這冷色的光彷彿能讓人感覺到寒冷,從心底升起來的那種冰涼。
待他還在觀察時,樊子臻聽見了開門的聲音,於是立馬閉上眼睛,假裝還在昏睡當中。
突然感覺自己被人抓住了腳,可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覺得頭腳倒置,他被人從腳提了起來,然後往前拖了出去。
他猜測這些生物要審判甚至是處決他這個入侵者,他不斷的在腦子中盤算,該如何應對這場危機。
這期間樊子臻不斷地觀察這周圍的環境變化,關押他的可能是一個地牢,像是迷宮一樣,縱橫複雜,他已經不記得自己被拖着轉了幾個彎了,況且每到遇見有其他人在的時候,他都要及時閉上眼睛,以免被發現他已經醒過來了,所以並不能記住這些路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