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帝各項探測系統,死死鎖定住面目猙獰的魔猿。
下一刻,忍帝一腳挑飛魔猿。
“碰,轟隆隆!”
也不知撞斷多少顆樹木,失去一條腿的魔猿,在忍帝鎖定它,只要他想,下一秒,絕對是爆機,沒有第二個結局。
”碰!”
忍帝機甲大腳死死踩在魔猿身上,使它再也難以動彈。
“小老鼠,你終於肯露面了?當着幾億多觀衆被人踩在腳下,感覺怎麼樣?你說啊!?”
張東沉默一對。在絕對差距前,失去一擊必殺的機會,也就意味着再無機會。如今,最好是保持沉默,否則,只會讓對方更加得意,更加有病態般滿足感。
忍帝沒有得到想要的效果,當然不肯罷休,擡腳,落下……
“碰、碰、碰……”
“這是虐殺!”
“病態的種族。”
億多萬觀衆憤怒了。幾乎瞬間打爆投訴電話,並且強烈要求制止這場比賽。
地球人類就是這樣,要是反過來被虐的是忍帝,他們會歡呼。這就是認同感。也是一家人組成的大家庭羣體,纔會有的排外心理。
張東放棄了機甲操控,任由對方羞辱。
而忍帝,卻是在這時接到了私密信息。
“哇哈哈哈!好,非常好!”忍帝的頭顱緩慢接近魔猿頭顱,“小老鼠,今天算你走運。不過,下次來,我將是以軍人的身份前來,你可要活着等我哦!”忍帝踩在動力系統的腳,稍微用力。
“嘎吱!”
下一刻,魔猿爆體。
……
忍帝與外星文明走了。
那一場比鬥產生的多面影響,卻始終沒有散去。
張東在那一場比試後,性格含蓄了許多。可他平靜無波的眼眸中深處,卻是釀造着雷霆咆哮。
“請問,你是張東嗎?”
兩名身穿軍裝,英俊不凡的男子,擋住了張東享受溫暖的陽光照射。
“我是。”張東閉着眼睛淡然回答道。
兩名軍人中,臉上有傷疤的男子見他這種態度,當場就要動手。
另一名軍人連忙伸手攔下,目光中,更是含有濃濃的警告意味。
“既然你是,那麼可以到裡面談談嗎?這個,可是咱們華夏人的待客之道啊!”
張東首次睜開眼睛,上下打量一下說話的軍人。
此人年紀在三十上下,華夏人。另一名張東看不出來對方年紀。一是因爲此人是西方人。二則是他屬於粗狂的那種類型。
“老祖宗的東西,我當然董。可你吶?與人見面,不先介紹自己,就與人攀談的嗎?”張東眉頭微皺,對於見到軍人,他心底裡就感到一陣陣厭惡。如此厭惡對方之下,也就沒有什麼好言對待。
“我叫劉軍,他叫亞歷山。我們找你來,你應該清楚。還有,你是唯一個從忍帝那裡能猜出地球不久之後要面臨什麼。可現在的你,是在對將來要上戰場的人該有的尊重嗎?”劉軍的一句反問,到是說進張東的心裡去了。
張東沉默良久。這才起身。
“跟我進來吧!”
張東在前進入維修店,在劉軍二人暗中戒備下,這個想關店就關店的任性老闆,大中午頭的就打烊了。
“喝點什麼?”張東隨意問了一句。
劉軍道:“隨便。”
“給我來杯二鍋頭。”亞力山見張東不爲所動,又蹦出生澀的華夏語說道:“謝謝!”
張東家中自然是沒有二鍋頭這種老極品。只有父親在世時,自己釀的小燒。
一杯白開水,與一杯小燒,遞給讓他始終不怎麼舒服的軍人身前。
二人接過,亞歷山一飲而盡,非常痛快的把空酒杯在遞給張東,那意思在明顯不過。
張東傻楞的,看着一副意猶未盡,不時咋咋嘴,回味口中酒香,卻又不懂品酒的饞酒鬼,着實就無奈了。
看在那句誠懇的謝謝份上,張東抱出剛打開的酒罈子,非常大方的都遞給了他。
劉軍見張東坐下,有些愧疚開口道:“你的父母……”
“說正事吧!要不然,我會控制不住自己,提前把你們趕出去。”張東冷淡說道。
“那,那好吧。”劉軍放棄動之以情,改個策略說道:“其實這次前來,不止是你,虛擬宇宙中,只要有帝級機甲操控技術的玩家,我們都有軍人前去遊說他們,加入軍隊。”
張東冷笑,“我注射過獸化基因,你們要是想要,參軍又何妨?可惜,你們死了這份心吧!”
劉軍眼眸隱晦的閃爍一下,用喝水的時間,心中快速思量計策。
不一會兒。
“我們打個賭如何?”劉軍放下水杯,自信一笑說道。
“賭什麼?”張東下意識反問。
劉軍聞言,他的笑容,笑的更加燦爛幾分。
“我一句話,你就能參軍。反之,要是做不到,我會讓你合法維修來自軍隊中的機甲。”劉軍說的直白,爲的,就是讓張東易懂。
張東果然上當,他反覆咀嚼話中是否隱藏着語言陷阱,可直白不能再直白的賭約,到讓他起了小小的貪念之心。“好,我賭。”
劉軍眼眸一亮,“發個誓吧。我信這個,不信一張紙。”
張東贊同點頭。
劉軍壓上軍人的榮耀。
張東賭上一輩子婚姻幸福。
“一句話。你可以開始了。”張東淡定說道。
沒等劉軍開口,來自麗娜的通訊就來了。
“抱歉,稍等一下。”
劉軍示意無所謂。
張東按下通訊,麗娜的話語,也就傳了出來。
“哥,你,你沒事吧?”
張東自然知道妹妹問的是什麼。好笑說道:“你哥能有什麼事?不就是拿錢輸一場嘛,這種好事,你哥開心還來不及呢!”
“真的?”
張東肯定道:“我保證!”
“那好。這我就放心了。哥你不知道,在我得知這件事情的時候,我都把告訴我事情的同學都給揍了!這不,剛揍完,我的閨蜜說我冤枉了他……”
張東聽的額頭青筋直跳。他本以爲妹妹在學校中是乖乖女,是淑女的典範。可,可貌似妹妹在學校中的作風,與自己想象中的完美妹妹,完全是風馬牛不相及的兩個人啊!?
不行,看來哪天有時間,得去學院做一次調查了。
“哥,你在聽嗎?”
“哦,我?我一直在聽。”張東早就精神溜號了。當然,他嘴上是不承認的。
一直偷聽的劉軍,則是表示他對妹妹說謊而目露鄙夷。
張東見狀,一副你偷聽就高尚了的不屑冷笑。
“哥,我得到消息,聯盟對注射獸化基因實行軍隊管制。就連注射過的人,也擁有了合法權。甚至,我還聽說,軍隊已經在整編他們,並且收入軍隊中。哥,你也可以參軍了!”
“哥?哥你在聽嗎?……”
張東雙目在得知基因獸化人已經被聯盟承認,甚至,參軍的限制也已經解除。那麼也就意味着,他與劉軍的賭約,從一開始心動的那一刻,就已經上當了!
張東惡狠狠瞪着劉軍那笑成花的嘴臉,深吸一口氣說道:“我在。其實,其實你哥我已經在和兩個無良的軍人討論參軍的問題。只是還沒有正式確認下來,也就沒有告訴你,你沒有怪哥哥吧?”
“不會。我高興還來不及。”
張東笑了,又與麗娜閒聊幾句,並且交代放假也不要回來了,一切小心之類的。在到最後,更是把僅剩的兩千萬鉅款,強行匯了過去,成爲麗娜用不完的生活費,以及高額的學費。
“你對妹妹可真好。”劉軍感慨道。
“沒什麼。都要參軍的人了,錢再多,對我也無用了。希望我還能見到妹妹嫁人的那一天。”張東目光深邃,一種難言的悲壯,不由自主的觸動了身爲軍人的劉軍,與聽不懂他再說什麼的亞歷山。